子。馬車駛出了帥府。
當馬車駛到青鳳城的城門時,天色已大亮。守門的軍兵攔住了馬車,要進行檢查。那駕車的女兵亮出一支令箭道:“奉大元帥的軍令,出城執行秘密軍務!”守城門的軍兵當即放行。
馬車轔轔,在官道上全力賓士。
到了中午時候,西門秋月才醒了過來,他沒有睜眼,反手摟住了東方彩霞,道:“小騷秕,這床怎麼有點晃動啊?”東方彩霞忍住笑,一本正經地道:“我壓在床上,你又壓在我的身上,並且使出那麼大的力氣來搞我,不僅我差點被你搞死,連床也要被你搞壞了!”西門秋月信以為真,又問:“怎麼附近有馬蹄聲啊?”東方彩霞道:“咱倆睡覺的這屋子附近是個練馬場。”西門秋月“哦”了一聲,他用手在東方彩霞身上摸索著,道:“小騷秕,怎麼穿上衣服了?快脫了!”東方彩霞道:“為什麼要脫了啊?”西門秋月道:“你脫光了後,身子像游魚一樣滑,摟著好舒服啊!”東方彩霞眼珠一轉,道:“我不脫!”西門秋月依舊閉著眼睛,道:“為什麼不脫啊?”東方彩霞道:“人家就怕脫了之後,你又要搞人家!人家都被你搞怕了喲!人家還要留著一點精神氣力,應付那些丈夫啊!”西門秋月怒道:“我是你的老公,而且咱倆的新婚之夜還沒有過去,你就去找另外的男人,也太花心了吧?”東方彩霞咯咯笑了起來,她在西門秋月那粉妝玉琢的臉上重重地扭了一把,道:“我的老公還吃醋了喲!我可以再給你一次,但是,我不讓你睜眼,你就不能睜眼!”西門秋月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答應了。東方彩霞道:“你不要動!”她先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和褲衩,又扯下了西門秋月的褲子和褲衩,然後她仰面躺下,道:“好了,上來吧!不能睜眼!”西門秋月立即壓在了東方彩霞身上,雖然閉著眼,但這一次,他如輕車熟路一般,長驅直入,在兩人融為一體的那一剎那,東方彩霞不禁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此時,車廂的周圍雖然都掛滿了黑色的車簾,但車廂內還是有較弱的光亮,東方彩霞仰望著西門秋月那一張俊秀的臉,忘情地叫了起來:“老公啊,使勁啊!”西門秋月卻道:“想要我使勁,必須看著你的臉!”東方彩霞暗道:“原來男人喜歡搞我,都是為了我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啊!”她便道:“你睜開眼吧!”西門秋月一睜眼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天亮了!這不是咱倆的新房啊!”東方彩霞道:“這是一個特製的小屋子,是我和丈夫們專門做房事的地方。”然後半是威脅半是撒嬌道:“你一定要使勁啊!你要是喂不飽我,我可要找另外的丈夫來代替你!”西門秋月聽了,再俯視著東方彩霞那一張千嬌百媚的臉,不禁愛恨交加,就使出吃奶的力氣,對她大加撻伐。東方彩霞再次媚叫起來,這聲音時而嬌柔婉轉,如黃鶯出谷;時而高亢嘹亮,如鳳鳴山崗。西門秋月聽在耳中,不禁迴腸蕩氣,神為之奪,魂為之銷。更激起了他對東方彩霞的攻伐之意。
一時東方彩霞的媚叫聲,西門秋月的攻伐聲,車板的吱吱聲,馬車的轔轔聲,馬蹄的噠噠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樂。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兩人的臉色都變幻不定,西門秋月“嗨”了一聲,東方彩霞則發出了一聲失魂落魄般的清啼。隨即西門秋月就趴在東方彩霞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
東方彩霞在西門秋月的臉上重重地扭了一把,嬌慵無限地道:“老公啊,你不停地搞人家,人家受點苦受點累倒沒什麼,你可不要因為貪吃而淘空了身子!”西門秋月強打精神,道:“我們一共才做了七次!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不會停下來的!”東方彩霞撇了撇她的櫻桃小嘴,道:“胡吹大氣!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呆在我的‘仙人洞’裡別出來,再發一個‘連環炮’犒勞我一下!”西門秋月已累得沒有精神了,嘴上卻兀自強硬:“我發‘連環炮’是沒問題的,就怕一炮打下去,將你的‘仙人洞’打得支離破碎!”東方彩霞哈哈大笑起來:“老公啊,你知道今年的牛肉為何特別貴嗎?”西門秋月還沒有回過味來,便道:“為何今年的牛肉特別貴啊?”東方彩霞一本正經地道:“俗話說得好:‘物以稀為貴’,因為今年的牛被你吹死了很多,牛肉就漲價了!”西門秋月笑了,道:“說到牛肉,我肚子還真的餓了!老婆,咱們應該吃早飯了!”東方彩霞掩嘴笑道:“我的傻老公啊,現在已是中午,你吃的哪門子的早飯?”西門秋月大吃一驚:“不可能吧?外面的天還不是太亮啊,這是早晨!”
東方彩霞唱道:“把車簾拉開,叫陽光進來,讓老公發呆!”說著拉開了車簾,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