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植生辰時,她在鄭仲的指點下給他弄了一個安神的香囊,裝在繡好的香囊裡給他放在枕頭下。鳳植感動得眼淚汪汪,這可是他姐第一次手工製作送給他的生辰禮物啊!
府上照樣請了戲班子唱戲,熱鬧得很,鳳染一襲錦衣華裙,神情自信,硬是吧小家碧玉模樣的鳳凰比下去。鳳凰瞧著表兄弟,表姐妹圍著她問東問西,說說笑笑的模樣,獨自一個人剝著葵花籽出氣。
鳳凰想,若是沒有大姐搶了她的風頭,她就是眾星拱月的吧!
鳳老爺聽了一會兒戲沒瞧見,鳳植問道“阿植呢!”
孫氏看了看沒瞧見他的身影便讓下人去找找,鳳染聽見了,知道他在哪兒也不說,眼睛盯著臺上,瞧著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帷幕後面翻跟頭翻出來,她一邊激動,一邊為他捏了一把汗。
鳳植畫著花臉裝,一臉翻了三個跟頭穩穩的站定,看了他們一眼,鳳染站起身鼓掌“好!打賞!”鳳植聽了眉毛一抖,真當他是戲子了,他這個姐姐啊真是令人頭疼。
話音一出,不少人側目看過來,她從容淡定,並未在意,鼓掌坐下,鳳老爺看著離去的身影,吃驚“阿染,那個,那個不會是。。。”
“爹爹好眼力,正是阿植呢!沒想到他也這麼厲害吧!”表兄妹一臉驚訝和崇拜,鳳梧,鳳桐羨慕不已。
鳳老爺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好吧,都是小孩子,玩性大,等長大了就好了,就暫且讓他們玩鬧一下吧!
孫氏可不那麼想,正好可以損落一番她怎麼會放過,在鳳老爺耳邊低語“老爺,這個大公子可真是不成體統,怎麼能扮演戲子,這可是有失身份的,若是被人知道了可是會笑話鳳家的。”
“戲子怎麼了。戲子也是人,再說了,我們鳳家也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不過是末流商人,怕什麼丟臉的,阿植又沒做錯什麼。”
鳳老爺的一句話把孫氏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暗想他們可真是你的寶貝,罵不得,說不得,他們做什麼都是對的,根本沒把其他的人放在眼裡。
想著恨恨的瞪了鳳染一眼,她察覺了,回頭看過來,孫氏來不及收回目光就被她看見了,頓時一愣,她卻笑了“二孃這副要吃人的模樣不會是因為我吧!”
她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好奇的看過來,弄得孫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精彩極了。
鳳染和鳳植兩人的生辰在一個月,只是一個月初,一個月尾而已,所以一個月之內鳳家請了兩次戲班子,敲鑼打鼓好生熱鬧了一陣。
孫氏一個月忙著給她們做生辰累得半死不說,還撈不到好處,送來的禮物都被他們收走了,把她憋屈的在鳳老爺耳邊嘀咕等鳳凰生辰了,也要好生做一番生辰。
鳳老爺卻說“不是及笄,不是大生,擺什麼宴席?”
孫是委屈的說“阿染,阿植也不是及笄,及冠,也不是大生,照樣不是請戲班子過生辰了嗎?”
“他們不同!”一句話說明了他們的重要性。
孫氏氣得直抹淚“老爺可真偏心,鳳凰他們也是老爺的親生骨肉,怎麼就不同了,妾身倒不是攀比,只是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老爺也不能做得太明顯了,他們也是老爺的骨血,也會有想法的。”
鳳老爺被她哭的頭疼,想想是說不過去,便點頭答應了。
孫氏一聽歡喜了抹了眼淚,說“妾身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只是鳳凰他們還小不懂事,總會覺得和大姐大哥不同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用解釋!”鳳老爺擺擺手不多言,孫氏達到了目的,也不多說,倒了水伺候他沐浴。
梔子花是在端午節前後開放的,鳳家種得不多,便再次廣而告之的買梔子花,這次林家人並未從中作梗,他們以合適的銀子買了不少梔子花,一時花香四溢。
梔子花花香和桂花一樣,花香濃郁,可以釀造很多香露出來,加上喜歡梔子花香味和桂花香味的人比較多,所以這次做的胭脂也多一些,她和阿菜兩人是忙不過來的,有些不重要的事情就交給其他的婢女做。
不便對外人道的秘密只有她們兩人守著做好,製作胭脂時她沒時間去藥廬,派人去說了一聲鄭大夫也沒說什麼,讓她自己忙。
端午節的前一天,她親自提著一串粽子去了藥廬,鄭大夫把那本醫書從頭到尾的看了好幾遍,基本上已經背下來了,倒也沒那麼廢寢忘食了,也會叫她一些草藥,診病的事情。看她拿著毛筆記下來,不客氣的在她頭上打了一下,不准她記下來,可她聽一遍記不住只能去詢問師兄鄭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