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她寬慰的搖搖頭。

“那就好！”他說“府上的規矩很多，不過放心，有什麼事我頂著。”他說得胸有成竹，不管如何，鳳染還是很欣慰的，她點點頭表示知道。

不多久到了用早飯的時間，他們天沒亮就吃了早飯了，這會兒廚房還是給他們準備了，兩人面對面而坐，默默的喝粥，倒是常寧時不時看看她，一臉的滿足，他覺得有些不真實，能和她這樣對坐而食。

她有些奇怪他怎麼會那麼高興，倒也沒詢問，默默的喝粥用飯。

飯後月清收拾碗筷，她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曇花樹，天冷就養在離炭火最近的地方，倒也沒把它凍壞。

常寧坐了一會兒，說“娘子，我要去一趟書房，你有什麼事就讓人去叫我。”

她點點頭知道他是去識字看書了，目送他離開。

坐了沒一會兒，大小姐常溫和四小姐常淑一起過來來，鳳染讓阿菜上茶上點心，她和她們說話。

因為第二次見面，互相不瞭解，所以他們也不是多親密，反而有些拘謹，有些疏離。

常淑聞著屋子裡有股淡淡的香味，忍不住好奇問“大嫂屋子裡的薰香真好聞，大嫂燻的是什麼香啊？”

“薰香？”鳳染意外了一下，她反應過來，說“屋子裡並未薰香，恐怕是身上的香味。”她說“抹了一點香露而已。”

“哦！”常淑點點頭並未多問，只是覺得這香露很好聞，比她屋子裡的薰香要好聞多了，香味淡淡的讓人覺得舒適。

鳳染原本是不想和她們多說的，轉念一想以後都是一家人，若是能和睦相處再好不過，若是能拉攏她們一把，也是不錯的。

畢竟她們姐妹是侯爺夫人親生的，常寧若不是因為只是侯爺的唯一一個兒子，加上他年紀大了，也不會對他多好，這都是物以稀為貴，常寧也是運氣而已。

她說“四妹妹若是喜歡，大嫂還有其他兩瓶沒用過的香露，雖然不是這個香味，香味也是及好聞的。”

常溫，常淑兩姐妹對視一眼，眼光流動，鳳染知道她們動心思了，畢竟是女子，愛香，愛美。

她對阿菜說“把香盒的兩瓶香露拿出來吧！”阿菜點點頭去了裡間，不多久拿著兩小瓶大拇指粗細的小瓷瓶出來，用蠟紙密封著。

鳳染當著她們的面拆開，示意常溫伸出手，她是姐姐，怎麼說也要有個長幼有序才是，她倒了一小滴香露出來，在她手腕脈搏處揉開，香露的顏色是琥珀色的。

她又倒了一點在指腹上，在她耳垂後邊揉開，一股清香隨著脈搏的跳動淡淡飄散，兩姐妹一臉好奇，她們聞著一股不是花香的香味，卻別花香好聞。

常溫聞了聞手腕上抹了香露的地方，吸了口氣，含笑道“大嫂，這是什麼香？”

鳳染看了看瓷瓶底部，笑說“是鳳記的花香露，大妹可喜歡？”

“花香露，確實好聞，比薰香好聞多了，很喜歡。”常溫不是不見過世面的人，她知道的只有薰香和香囊，至於香露，她可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比她們現在用的可是好多了！

“鳳記就是那個買花香胭脂的胭脂鋪子嗎？”常淑想起了什麼問。

鳳染點點頭，笑著在她手腕和耳後抹了一點，香味清淡，融入了三種花露，梅花，荷花，桂花。

常淑猜對了很高興說“娘臉上用的胭脂就是鳳記的，聽說賣得可貴了，不過確實好看也好聞，沒想到還有香露賣，等以後我們也出去逛逛好不好？”

“那也得等你及笄了才行。”常溫見她一副恨不得馬上出門的神情，忍不住潑冷水“沒及笄是不能用胭脂水粉的，可別讓娘知道了生氣。”

“我又沒說現在就出去，我說的是等我及笄了！”那可是遙遠的事情了。瞧著她也不過十一二歲而已。

“那得再等三年。”見她嘟嘴，常溫得意的說“不過明年我就可以用胭脂了，就用最喜歡的梔子花胭脂，我喜歡那個香味。”常溫有些神往，她很早就想抹胭脂了，瞧瞧她們大嫂抹著胭脂面色紅潤，豔若桃李，怎麼能不讓人羨慕，所以說長大了就好了。

“大姐最討厭了，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妹妹。”常淑扭了扭身子，自來熟的抱著鳳染的手臂，撒嬌說“大嫂你看，大姐又欺負我了！”

不等鳳染開口，常溫道“沒羞，就知道找人幫忙，大嫂可看著了，是你無理取鬧。”

“才沒有！”常淑哼哼，求救的看向鳳染“大嫂，我沒有對不對？”

“這個！”她故作為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