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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叫豔虹,不知道公子貴姓啊?”女人身在青樓,看人的本事自然不會低,她一看雲清染那身衣服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出身不凡,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家都能用得起的料子,莫說是沒錢買了,即便有錢也未必能夠買得到。
“我姓君,美人兒,後面的那位是我的好兄弟,今兒個幫我伺候好了,我重重有賞。”雲清染說著瞄了一眼她身後不遠的九重,他一路跟著她到了青樓。
你想拉我出家是吧?老孃拉你還俗!
“奴才這就去!”叫豔虹的女子一聽雲清染的話,臉上就浮現了笑意,自然不會懷疑雲清染說的“重重有賞”,這公子說他姓君,京城裡頭有權有勢的君家……
鎮南王倒是姓君的,只不過鎮南王府的男人應該是不會來青樓的,鎮南王對鎮南王府的痴情是全京城上下都有目共睹的,不可能會是鎮南王。
至於鎮南王的那個兒子,就算他有這個心來,也沒有這個本事,自己的世子妃都不甘寂寞跑去找別的男人了,他哪裡還有本事能跑出來找別的女人啊?
想了想還真沒想到京城裡頭有哪戶人家姓君又是有權有勢有財氣的。
豔虹姑娘得了雲清染的話之後便朝著後面的九重走了過去。
豔虹見到九重,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像國師,裝扮像,外形也像,幾次大型的祭奠國師都出現過,不過身為小老百姓,她只有遠遠地望著的份,看得並不怎麼確切。
不過仔細一想覺得絕對不可能是國師,國師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跑到青樓裡來,絕對不會的!
豔虹姑娘一上來手便摸向了九重的胸口,“這位公子好生俊朗啊,這面紗……今天兩位公子是要玩什麼遊戲嗎?”
莫怪豔虹會以為雲清染和九重是在玩什麼遊戲了,他們兩個,一個戴著面具,一個戴著面紗,都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雲清染站在旁邊,純屬看好戲,你不是一口一個度化,一口一個道法的嗎?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臭道士要如何應付這青樓裡頭的女子。你倒是有本事就將這青樓裡的女子都給度化了,莫要讓她們反過來將你度化了的好。
“姑娘不要一上來就摸胸,這樣太直接了,而且大庭廣眾地,有傷風化。雖然在下知道這是姑娘你謀生的方式,不過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
九重無比鄭靜地回答,並衝著雲清染笑了笑,他的笑意別人是看不見的,因為有面紗遮著,但是雲清染可以看見。
“呵呵……公子你真愛說笑。”豔虹沒將九重的話當真,你說哪個來青樓裡找樂子的男人會跟她們青樓女子說,你要摸男人的胸應該回房間裡頭去摸,不要再大街上摸,那樣會帶壞小孩子的。
“看來九兄還是很有興致的,那我們何不進去坐一坐呢?”雲清染盈盈地笑著,她倒是要看看九重是真的坐懷不亂,甘做柳下惠呢,還是故作鄭靜,亦或者,真的已經看破紅塵,即便將他泡進汙水譚裡,他也一樣能潔淨如初?
“若是君兄喜歡在這種地方與我談事,我倒是不介意的。”九重含笑,對雲清染提出來的進青樓的事情沒有絲毫的意見。九重的這聲“君兄”完全是為了配合雲清染自己所說的她姓君的。
“豔虹姑娘,麻煩你幫我去將你們勾欄院裡頭最美最豔以及最風騷的姑娘都找出來,今天爺要包場。”雲清染很是闊綽地拿出了一疊銀票遞給了豔虹姑娘。
豔虹姑娘接過那銀票當即眼睛一亮,果然是一個有錢的主兒!
“是,是,奴家這就去幫君公子叫人。”豔虹姑娘得了錢,連忙去找勾欄院的媽媽,好為雲清染張羅。
“君兄出手還真是闊綽,君兄方才不是說很愛銀子的麼,怎麼這會兒倒是很捨得了?”九重笑道。
“我是很喜歡銀子沒有錯,不過銀子花在正途上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來,否則它不過是一堆沒有溫度的金屬疙瘩罷了。”雲清染說著對九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九重進青樓去。
花魁娘子的房間裡,雲清染和九重相對而坐。
房間裝扮很是典雅,沒有過多的庸俗的東西,倒是別具一格,不太像是青樓女子的房間倒像是某個大家閨秀的房間。
雲清染和九重對坐著,花魁娘子夢霞在旁邊撫琴。
琴聲悅耳,倒是別有一番意境在。
“君兄倒是很懂得選地方。”九重含笑誇讚道,似乎對眼前的環境很是滿意。
“我還以為你每日茹素,不敢進這樣的地方,看來我是高估你了,你不茹素,不戒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