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爺跟世子妃聊著聊著忘了時間,太陽一落山可是容易著涼的,正打算要邁開腳就聽到君墨辰的這番話,腳就在門檻上絆了一下,差點就摔了個大馬趴,枉他還有一身過人的武功,身為君墨辰的貼身侍衛竟然是被門檻給絆了。
綠竹楞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世子爺說的那樣少帶了的東西是指他自己本人啊!
君墨辰表情沒有任何異樣,還朝著雲清染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您世子爺想去就想去唄,我還能攔著你不讓你去不成?怎麼說你也算是雲府的女婿,你要去看你的老丈人和丈母孃,這事兒就算是說到天邊去,也沒有人說你不對的……
★
雲清染與君墨辰一道造訪了雲府。
雲遠恆和雲子烯都在門口接應兩人,雲遠恆臉上的倦容很明顯,雲嫣然的事情他本身就很難受,如今雲陳氏還不消停,更是讓他連日來備受折磨,以至於整個人看起來明顯老了好幾歲。
至於雲子烯,身為即將要大婚的人,他的臉上沒有應有的喜悅,也沒有太多的難過,狀態相比於雲遠恆要好上很多。
如今雲子烯的身份變了,被封了錦衣侯之後便不需要再向君墨辰下跪請安了,雲遠恆也只需向兩人請個安便是。
“清染,這次要你幫忙,真的很過意不去。”雲子烯見到雲清染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數日來唯一的一個笑容。
雲清染剛要說話,君墨辰便擋在了雲清染的身前,“咳咳咳,侯爺,本世子車馬勞頓,身子有些不適,咳咳,勞煩侯爺先帶本世子與愛妃去住處歇息片刻,可好?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雲子烯的錯覺,他好像感覺到了從君墨辰的身上傳來的某種敵意,是錯覺嗎?
“那是自然。”雲子烯道,然後對著管家雲求道,“你先扶父親去休息吧,府裡有我。”
雲子烯知道自己的父親這兩日有些心力交瘁了。
雲求點頭,便扶著雲遠恆先行告退了。
然後雲子烯帶著雲清染和君墨辰往府裡的一處住處而去。
不是雲清染醒來的那個偏離主屋的小築,而是碧雲閣,是雲清染瘋之前住的地方。
比起小築的清幽,碧雲閣就顯得要大器多了,雲清染瘋了之後就一直空著,可是當君墨辰和雲清染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整座院子都打理得很乾淨,甚至院中的小花壇裡頭的花兒都開得很好。
正院中有一棵榕樹,上面還吊著一個鞦韆,想來是雲清染小時候玩的。
君墨辰和雲清染這幾日就先住雲清染以前的房間。
“你房間裡面的東西都保留著,沒有變動。”雲子烯說著,忽然一頓,他方才有些忘形了,現在提以前的事情做什麼?
“哥,這裡還有沒有別的房間?”雲清染看了看房間裡面,房間好是好,只是這房間裡面只有一個床,那豈不是意味著她要和君墨辰擠同一張床了?
“清染要別的房間做什麼?別的房間是有的,不過不是給主子住的,是下人住的通鋪,而且尚未打理過。”雲子烯回答道。
“咳咳咳……”君墨辰輕緩地躺到了床上,很是時候地打斷了雲子烯和雲清染的對話,“多謝侯爺的安排,本世子先稍作休息,就讓清染她先陪我一陣可好?”
“沒有關係。”雲子烯凝視了一眼雲清染,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並且將房門關上,他背靠在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的臉上撐起一抹笑容來,清染,不管哥哥有多想,哥哥都不能,即使是多準備一個房間給你們,也不能,哥哥不能讓別人說你的閒話。
雲子烯的目光在院子裡面的那個鞦韆上頭停留了一下,那邊有他和他的小清染的回憶。
雲子烯強迫自己收回目光,離開了碧雲閣。
“愛妃過來一下。”雲子烯離開之後君墨辰對雲清染說道,好像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和雲清染說。
雲清染走到床邊的時候,君墨辰忽然伸手勾住雲清染的脖子,當即在雲清染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
與其說君墨辰這是咬,倒不如說是可以在啃咬吸吮,硬是在雲清染的脖子上面吸出了一個極為明顯的紅痕來。
君墨辰不舒服,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院子裡面有著雲清染和雲子烯過往的鑑證,雖然君墨辰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但他就是不受控制地惱火,他真是著了魔了!
雲清染摸了摸自己被君墨辰狠狠地咬了的脖子,“學得不到家,改天再教你。”
君墨辰真是要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