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過分的清幽顯得有些陰森,但對於雲清染來說,白天和夜晚沒有什麼分別也就沒有什麼陰森不陰森的了。
雲清染在湖邊選了個地兒,背靠著假山,就著草地就坐了下來,將她打包來的美食擺放在面前,開始慢慢地品嚐了起來,雲清染吃相很優雅,只是這吃的地點和時間卻是如此的……特別。
雲清染的悠閒沒有享受太久,就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從腳步聲的雜亂聽來,應該是有兩個人,其中一人的腳步輕盈卻很虛浮,應該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另外一人腳步雖然重一些,但很沉穩,是個典型的練家子的步伐。
“嗯……你好壞,猴急什麼呀……”女人嬌嗔道,聲音很嗲也很甜,聽得人的骨頭都酥了。
男人沒有說話,繼續將女子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下脫,女子那件似紗似錦的裙衫已經被褪去大半了,露出了誘人的香肩,貼身穿著的肚兜的帶子也讓那男人給解開了,肚兜掉落了一半,直接導致她那豐盈的胸部裸露了大半,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地看見妖豔女子的酥胸半露。
男人的撫摸並不溫柔,卻引發了女子一陣又一陣嬌喘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給力。
雲清染朝天豎了箇中指,這還讓不讓她好好地吃個東西了?
雲清染並沒有回頭,雖然她的背後有假山擋著,但只要雲清染想要看,這假山就如同虛設。
雲清染是真的不想看,一來她對現場直播的圈圈叉叉畫面沒有多大的興趣,二來她第一反應就判斷那後面正在上演的不會是單純的春宮戲,搞不好還是一部宮廷大戲,集虐戀陰謀血腥激情於一體,完成了從後宮到朝堂再到江湖的完美跨越。
雲清染現在身處的地方可是深宮裡頭,深宮裡頭的女人有很多種,上至太后皇后,下至宮女廚娘,有身份金貴的,有命如草芥的,有傾國傾城的,有姿色平庸的。
但是男人的種類就比較單一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除了皇上是個正常的可以和女人上演這麼一出的男人之外就只有尚未大婚的皇子以及太醫院值班的醫生了……
能夠在宮裡頭和女人圈圈叉叉的,雲清染憑藉自己的瞭解細數了一下,合法的是皇上和皇子,非法的是沒有斬斷子孫根的假太監。
除非……這宮裡頭藏了個偷吃的,在皇帝的宮裡頭搞他的女人……
不管是皇帝跟他的妃子玩情趣遊戲還是某個採花賊和皇宮裡頭的女人在快活,雲清染覺得這都是一個麻煩,是麻煩還是不要隨便惹的好。
“嗯,嗯,額……”
“嗯……”
女人興奮的嬌喘聲和男人低沉的吼聲不斷地從假山的背後傳到雲清染的耳朵裡,折磨著雲清染的可憐的雙耳以及她的神經系統。
有那麼舒服嗎?用得著跟個失足婦女似的叫個不停嗎?雲清染無奈地仰頭看了看天空中高高掛起的明月,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雲清染正想著收拾好東西離開,卻聽到假山後面的動靜變了,那女人發出了長長的一聲聽起來似乎是爽到了極點的聲音之後就只剩下喘息聲了。
而那個男人……在向她靠近!
雲清染本來是真沒想去偷窺別人的隱私的,但是對方似乎是發現她了,她現在就算拔腿就跑也來不及了。於是雲清染回頭,透過假山看了一眼那個和女人快活完的男人以判斷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緊接著,在男人繞過假山之前雲清染先一步拔下自己頭上的碧玉簪子,將自己的頭髮弄散,讓頭髮遮住自己的臉。
男人繞過假山,是打算來抓偷窺他辦好事的小賊的,結果看到了一個近似女鬼的人。
說是女鬼無非是因為雲清染那扮相,又是在黑暗之中,的確是怪嚇人的。
不過男人自己的扮相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身上的衣服凌亂得很,想必是剛剛爽完之後胡亂穿上的,身上凌亂的他臉上戴了一張鬼面具,青面獠牙,很恐怖。
男人的面具不是剛剛才戴上的,在與那女人快活的過程中就是一直戴著的,雲清染挺佩服那女人的,面對這麼一張鬼臉還能叫得那麼銷魂。
“剛才的,你都看到了?”男人問雲清染,言語冰冷,似乎是有了殺意的。
“看倒是沒看到,不過聽到了,你們叫那麼大聲,我耳朵又挺好的,想不聽到都難吧?”雲清染想,明明先到的人是她,他們來擾了她的清淨,現在卻還來質問她,你們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找了個稍稍隱蔽一點的地方就開始了,難道還怪別人正好撞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