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容修為何要這麼做?他好像知道些什麼似的。
慕容修見狀漸漸地鬆開了抓著雲清染的手,同時也將玉佩還給了雲清染。
剛才慕容修的注意力都在玉佩上,所以才忽略了那隻被他抓著的手是那麼嬌小柔弱,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男人的手,雲清染的氣質可以以假亂真,但是她的手騙不了人,與男子寬大的手掌比起來,她的手還過嬌小了。
“咳咳咳……賢弟真巧,沒想到在這賭坊裡也能碰到你。”君墨辰很是時候地出現了,角度十分得當地闖入了慕容修和雲清染之間。
只見他從慕容修的手上搶過雲清染的手,“賢弟這是怎麼了,手怎麼受傷了,本世子為你包紮一番,可好?”
嘴上還詢問著,手上就已經在行動了,他問這話分明就只是白問的,不管雲清染同意或者不同意,他都已經付諸行動了。
“雲兄弟的這雙手前不久才剛受過重傷,這剛剛拆了繃帶沒多久又見了紅,看來以後雲公子出門還是先用白布將自己的手纏上幾圈,好好地保護起來才是,咳咳咳……”君墨辰啞著嗓子,以很緩慢地語速悠悠然地說道,言語間似有幾分責怪的意味。
君墨辰?
慕容修將君墨辰與雲清染的熟稔看在眼裡,這個雲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多謝世子爺關心,在下沒事,只是擦傷而已。”雲清染感覺自己的手被君墨辰這麼握著有些奇怪,便急著要把手從君墨辰的手裡面給抽回來。
雲清染極力地想要將手抽回,可是君墨辰缺不讓,君墨辰將雲清染的手握得緊緊的,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面對君墨辰的行為,雲清染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不讓她收回來就不讓吧。
雲清染讓自己將拿著握著她的手的君墨辰的大掌忽略掉,繼續和慕容修談他們之間的重要事情,“慕容公子,剛才我們的約定可還作數?”
雲清染有把握慕容修不會賴賬,像慕容修這樣的男人是高傲的,不管他心裡頭是不是心疼這座賭坊,是不是心疼他的財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許下的承諾他不可能當眾反悔,至於背地裡會不會反悔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自然不會。”慕容修讓身邊的人取來賭坊的房契地契,通通都交給了雲清染,“這是金元通寶的房契和地契,現在這座賭坊就是你的了。”
雲清染仔細瞧了一眼慕容修交給她的房契和地契,確認無誤之後將它們收了起來。
君傑看到雲清染將金元通寶的房契地契統統收為己有,耐不住好奇心,“世……哦不……你怎麼將這金元通寶的房契地契都拿走了?”
房契地契都有了,不就成了這金元通寶的主人了嗎?
“這是我剛剛贏的。”雲清染回答道,今天她來這裡的任務算是完成了,然後她對著君墨辰道,“世子爺,今天我是玩夠了,不知道世子爺如何?還要再玩幾把再走嗎?”
君傑聞言猶如遭遇了晴天霹靂,這麼說,他們的世子妃今兒個出門一趟,來賭坊賭了一上午的錢,結果將人家賭坊給贏走了?君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世子爺到底娶了個什麼樣的世子妃回來呀?之前以為是個瘋子,現在看來搞不好是個賭徒!
君墨辰淡淡地笑了一下,“賭錢什麼時間都可以賭,但是與賢弟好好聚一聚的機會卻不多,孰輕孰重立見分曉了,賢弟說是不是呢?”
是你個頭!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早上不見晚上見,今天不見明天見,聚一聚的機會哪裡不多了?
雲清染擠了一絲難看得要命的笑容給君墨辰看,“呵呵,世子爺說得有道理,很有道理……”
君墨辰明知道雲清染在心裡頭埋汰他,他依舊霸道地牽著雲清染的手,並對身後的君傑道:“君傑,帶路。順便叫上慕容公子一起吧,他今日將偌大的一座賭坊都輸掉了,心情一定很不好,本世子想要請他喝一杯。”
君傑心道,爺,你是故意的吧?都說了他現在心情不好了,你還戳人家的傷疤,壞哦!
“在下多謝世子爺的一片好意,不過在下還有其他商鋪要忙,就不打擾世子爺與雲清公子兩人敘舊了。”慕容修委婉地推辭了。
“咳咳,既然慕容公子還有別的事情要忙,那本世子也不強求了。”
君墨辰拖著雲清染出了金元通寶。
“世子爺,你就不怕明天一早京城裡多了一個您有斷袖之癖的傳聞來?”
如今的雲清染可是男兒裝扮,君墨辰卻當眾拉著她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