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雲琳姌回道,不等雲子烯說平身自己就站了起來,“你知道我不是怨你做了皇上,我只是不希望你變成現在這樣,從一開始我就不願意看到,我要怨的人不是你,是父親。”
雲琳姌很平靜的說道,她的臉上已經看不見憤怒了。
不再濃妝豔抹的雲琳姌,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卻更顯清麗。
她在深宮之中,早就被染得一身汙泥,死在自己手上的妃嬪沒有**個,也有六七個了。
她機關算盡,為自己在宮中保留一席之地,苟延殘喘。
卻還奢望著自己的哥哥和妹妹不要像她一樣走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但是老天爺沒有讓她實現,到頭來,她還只是個卑微的沒有能力和天爭命的女人。
“所以你那時候尋來奇草讓我復不成職。”雲子烯用的是肯定句。
雲琳姌沒有反駁,算是預設了。
兩人相看良久,卻沒有人開口說話,兩個人之間有太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瞭。
若是時間能夠倒流,他們還是雲府裡無憂無慮的兄妹。
但是如今,他們一個是前朝的皇妃,一個是當今的皇上,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他們之間就好像隔了千山萬水,兄妹情還在,卻已經找不到傳達的方式了。
“哥,幫我一個忙,讓我見一見夜明澤。”
雲琳姌想了很久,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見一見夜明澤的,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雲琳姌很清楚自己和夜明澤之間的事情是有多麼的不堪。
雲琳姌提出的要求,雲子烯儘量都會滿足她的。
所以第二天,夜明澤就被送進了宮。
腳上是重重的鐐銬,手上也是,夜明澤從來都是一個陰晴不定,甚至殘忍的人。
“你們放開,狗奴才,本皇子會自己走!”
夜明澤不滿自己被人扣押著,用力掙開押送著他的人,自己朝著雲琳姌走了過去。
見到雲琳姌,他嘲諷道,“老天還真是不長眼睛,最後還是讓一個**蕩婦活了下來。”
尖銳的嘲諷聲,不亞於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