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染別開眼,不回答。
君墨辰單手支撐,另外一隻手將雲清染別開的臉掰了回來。
“染兒,我愛你。”
然後,大灰狼狼吻了身下的小白兔。
然後,山洞裡時不時地傳出男人女人的聲音。
“混蛋,我才不愛你!”
“乖,我要聽實話!”
“唔……可惡……不愛啦不愛……”
“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唔……好啦好啦,我愛你我愛你……嗯,嗯……”
“乖,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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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應該再晚一些時候下來找你們。”
第二天,東方澈出現在山洞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山洞裡面正在親熱的小夫妻。
如果說除了君墨辰還有誰能從這麼高的懸崖上面下來還平安無事的話,恐怕就只有東方澈了。
東方澈的武功盡得紅藥真傳,高深難測,也不知道他與君墨辰相比,誰的武功更高一些。
見到東方澈,君墨辰很直白地說道,“既然知道還那麼早下來?”
君墨辰不滿自己和雲清染的二人世界被外人給打擾了。
“作為傷員,你似乎不太合適說這樣的話。”
東方澈的視線停留在君墨辰胸口的傷口上面。
雲清染看看君墨辰,又看看東方澈,心裡納悶這兩人什麼時候開始不對盤了?怎麼感覺兩人像是仇家呢?
雲清染不知道,這兩人從來就沒有對盤過。
“師兄,墨辰受了傷。”
君墨辰傷沒好,很難離開這谷底。
東方澈從懷裡取出金創藥交給雲清染。
雲清染感謝地接過金創藥,東方澈用的東西一向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東西,所以這金創藥也一定是好貨色,這一點肯定沒有錯。
雲清染拿了金創藥就要解開君墨辰的衣服給君墨辰上藥,這幾天她只在谷底採到了一些止血的藥給君墨辰用,對他的傷口癒合幫助不大,現在有了上好的金創藥,當然是要換金創藥的。
君墨辰按住了雲清染的手,“娘子,有人在看。”
“師兄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有什麼好害羞的?”
“不要,我的**只給你一個人看!”君墨辰趁著生病跟雲清染賣乖。
這話聽得雲清染腳底一陣發麻。
“好好好,你是病人,依你就是了。”
雲清染是沒力氣跟君墨辰糾結這個問題,然後對東方澈道,“師兄,麻煩你轉過身去,我家相公害羞。”
雲清染的話東方澈是一定會聽的,不管有道理沒道理,這是他自己奉行的原則——絕對服從教主的命令。
“娘子,你師兄看不到,我們可以慢慢地上藥,順便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也是沒有關係的。”
君墨辰的傷其實沒什麼大礙了,就如他自己說的,曾經的絕症他都熬過來了,這一點外傷他有能力應付。
這會兒東方澈在場,君墨辰與雲清染大秀恩愛,分明是有意氣某個到目前為止還單身的男人。
不好好地刺激他一下,他是不知道把握當下珍惜眼前人的重要性的!
一天到晚刻板地說什麼只有兄妹情,沒有男女之情,就準備打一輩子的光棍,一輩子沒人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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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京城,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本來從滄瀾之地回到京城半個月時間就夠了,偏偏某個“受傷未愈”的男人拖拖拉拉的。
在遊山玩水了一路之後,雲清染實在耐不住,“君墨辰,我女兒還在京城裡面呢!”
“沒關係,你女兒有我娘照顧。”君墨辰不以為意地說道。
君墨辰自己肯定是想念女兒的,不過比起女兒,好像還是女兒她娘比較重要一些,這一到京城,肯定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他來做,到時候就不能像現在一樣這麼悠閒地陪著雲清染了。
以前生病,誰也不會來打擾君墨辰,他只要做一隻合格的米蟲就好了,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的病好了,身為鎮南王府的世子,不用說一定要肩負起一堆東西來。
“君墨辰,那也是你女兒!”
女兒還很小,他倒是忍心將女兒丟給母妃兩個月也不著急的,就算不著急,多少也應該想念的。
君墨辰卻只是笑,“染兒,我知道那是我女兒,我這不是去幫我女兒把她娘追回來了嗎?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