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不幫著辦事的呀!
“我讓你找藉口!我讓你找藉口!”郝有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死命地揍他的這個辦事不力的隨從。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的這個小廝,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聚寶齋是雲清染的地盤,那裡頭的人,可都是雲親熱的人,豈是你區區一千兩白銀買通得了的?
郝有恆正打著,沒有察覺到有三人已經接近了他們。
一個是雲清染,看見郝有恆打自己的隨從,心道,這郝有恆果真是個暴力狂,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打人,自己心裡頭不舒服了就拿別人當出氣筒,這樣的男人以後誰要嫁給他,一準得遭遇家暴。
另外一個是剛才被郝有恆“買通”了的那位管事的,他的名字叫寧介,是聚寶齋的管事,也是滄瀾教的人。
還有一個人是一名女子,是寧介的妻子沒有名字,從了夫姓,大家就叫她寧孟氏,也在聚寶齋裡頭,平時不露面,從外表看,應該不是什麼柔弱女子云清染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她手裡還拿著一根九節鞭,氣勢相當不錯。
等到三人現身在了郝有恆的面前,郝有恆才抬頭看向他們,見到雲清染,他的目光裡透著一股嗜血的味道。
好啊,他正愁沒地方可以用來宣洩自己的憤怒之情,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雲清,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原本當著大家的面,他好歹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凡事總要找一個“理由”才能拿人,所以雲清沒能輸,他就沒能帶走他,誰想他自己倒好,轉眼自己送上門來了?
郝有恆心裡想著要將雲清染給抓走,他看了看四周,剛好他剛才打奴才來著就拐進了小巷裡頭,也沒人看見。
這誰找誰還不一定呢!
跟在郝有恆身後的隨從有兩個,剛好和雲清染這邊的人數一樣,不過雲清染讓小九給她找兩個人來不是為了在這個時候擁有對等的人數,而是一會兒她一個人要綁架三個人,不方便拖走!
雲清染不跟郝有恆廢話,她走到了郝有恆的跟前,伸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聲音清脆嘹亮,十分帶感。
郝有恆剛才那會兒心裡還盤算著要怎麼折磨雲清染的,誰知道海中的那些個幻想尚沒有成真,自己的左臉就捱了雲清染一個大大的耳光。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捱過別人耳光呢!還是被面前的這個男人給打了?
“你——”
“啪——”
郝有恆剛開口,雲清染反手又給了他一個同樣響亮的耳光,讓他的兩邊臉頰平衡一下。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他沒有注意到雲清染,而大意了的話,那麼第二下又怎麼解釋呢?他明明已經注意到了雲清染,可是他還是捱了打,更要命的是,除了那一聲清脆嘹亮的“啪”以及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覺之外他根本就沒有捕捉到雲清染的動作。
這一刻郝有恆才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站在他身前那個看起來個子小小的清秀公子的厲害之處,他是一個武林高手!
這個意識讓郝有恆嚇出了一身冷汗來,這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的問題。
郝有恆的兩個隨從見郝有恆吃了虧,剛要上前寧介和他的夫人寧孟氏就擋在了兩人的前面。
寧孟氏手中的九節鞭狠狠地在那人的身上抽了一下,凡是對教主無禮的人,都該死!
那一鞭下去,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皮開肉綻。
雲清染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寧孟氏可不是什麼柔弱女子。
三人根本不是對手,除了捱打還是捱打,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寧介和寧孟氏將三人綁在了一起,這會兒三人的身上臉上都掛了彩,若是受傷最嚴重的還不是郝有恆,而是被寧孟氏用九節鞭狠狠地抽了一頓的那個隨從。
看到那人的傷,雲清染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九節鞭真是個好東西,不像她用手她,掌心還疼呢。
“雲清,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本世子,就憑你現在做的事情,本世子可以讓你死一百次的了!”郝有恆怒道,帶著很明顯的威脅意味。抬出冀北王府,的確是能夠震懾到不少人,只可惜裡那裡面不包括雲清染。
“不用威脅我,把你這副表情收起來吧,做都做了,你覺得你再說這些話有用嗎,想要我死的話你就爭取比我活得久一點,要不然你可以會沒有這個機會的。”
這是雲清染給郝有恆的回答。
冀北王府三番兩次地要整她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