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的。”雲清染道,不是說郝有楓不出房門嗎?那他們在院子裡頭他也見不到不是麼?
這冀北王的庭院都挺大的,如果不進到裡面去,對雲清染來說想要看到郝有楓房間裡面的情況是做不到的,太遠了,就算勉強能看到,也會因為耗費掉太多的精力讓她的身體撐不住的。
郝有恆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了雲清染的請求,“好吧,君兄雲兄隨我來,不過煩請兩位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我這個弟弟如今的脾氣太過暴躁了,我怕他一聽到有聲音就發火。”郝有恆倒是挺關心他的這個弟弟的,只是對方不待見他。
雲清染低頭在君墨辰的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後就見君墨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雲清染為什麼要求靠近郝有楓的住處,君墨辰還是點頭答應了。
庭院裡倒是真的種上了玉蘭花,不過是靠著牆種的,君墨辰和雲清染進去後不是朝著玉蘭花的地方看去而是繞著那屋子走,最中間最大的那間閣樓應該就是郝有楓的住處了。
“世子爺,花都種在那一邊。”郝有恆見君墨辰竟是在閣樓的邊上瞎轉悠,便忍不住提醒道。
“咳咳……本世子不想曬到太陽了,咳咳,繞著閣樓走可以避開陽光……”君墨辰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君墨辰這理由聽得郝有恆有些啞然,你說你都曬了這麼長時間了,突然就說不想曬了呢?
若說郝有恆對君墨辰今日的造訪毫無戒備那是不可能的,郝有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可能對人毫無戒備,隨便別人說什麼他都信了的。
只是一個快死了的人能折騰出什麼東西來呢?郝有恆想不出來,若說真有什麼,也怕是這位快要死了的世子爺在鬧性子,沒事瞎折騰吧?這生病的人本來脾氣就古怪,他弟弟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郝有恆也就由著君墨辰了,橫豎也就只是鬧鬧小性子罷了。
雲清染聞言心道,所以說這世子爺說的話,不能全信,不然會被氣死,要信只能信一半,另外一半還是不信得好,不然就是給自己找氣受。
雲清染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閣樓上,遠遠地看過去,那閣樓顯得有些陰森,因為幾扇窗戶都讓木板給釘住了,偌大的一座閣樓卻沒有丫鬟小廝伺候著。
等走近了,雲清染朝著樓上的方向看了過去,那裡面……
因為有些遠,雲清染看得很吃力,但是她還是看到了,那閣樓裡面有兩個男人,不是一個!看體型應該是兩個男人……兩個男人的身形相差不多,都是瘦長型的。
“雲兄,你怎麼了?”君墨辰看雲清染的臉色有點不太對勁,臉色忽然就難看了許多。
“沒事。”雲清染知道自己不過是看了太遠的地方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所以臉色有點難看,儘管已經儘量靠近了,但這距離對雲清染來說還是比較吃力的。
“雲兄,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可以到東廂房休息一下。”郝有恆客氣地說道,這個雲兄弟既然是君墨辰的朋友,自然是不能怠慢了。
“不必了,多謝世子。”雲清染拒絕了郝有恆的提議,“對了世子,這閣樓上如今除了你的弟弟之外還有住著別人嗎?”
“沒有了,就只有住了舍弟一人而已。”對此郝有恆也很無奈,自己的弟弟自打受了驚嚇之後,便不願意和人接觸,連個伺候的人都不要,這院落裡雖然有不少的下人,但都按照他的意願誰都沒有靠近閣樓,除了每日的飯菜都送到閣樓裡之外,沒有人會靠近閣樓。
那麼,雲清染看到的閣樓裡的另外一個男人是誰?
答案很快就會見分曉了。
“世子爺,”雲清染的這聲世子爺喊的不是君墨辰而是郝有恆,“如果我說我有辦法治好你弟弟的病,你願意讓我一試嗎?”
他說他有辦法可以治好他弟弟的病?
郝有恆乍聽到雲清染這麼說,對這話的可信度抱懷疑的態度。
“咳咳咳……有恆兄不用奇怪,咳咳……這位雲兄是本世子的父王……咳咳,特地為本世子找來的神醫……在她的照顧下,咳咳,本世子的身體感覺好了很多……既然她這麼說了,想來……咳咳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逛青樓。
雲清染就這樣被君墨辰給說成了“神醫”,這牛吹得有些過頭了,他幫她說話,她打心底裡感謝,可是世子爺,麻煩你說話別說得那麼滿成不,我壓力很大的!
“真的嗎?”郝有恆一聽,頓時看向雲清染的眼神裡頭多了幾分尊敬,天知道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