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是。”金瓶兒一臉得意的微笑。
清河洛沒有再去看金瓶兒的微笑,也不再去看院子中的那兩個人,而是緩慢的朝著沙發走去,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望著那清澈的茶水,她卻感覺到,心裡頭很煩躁。
清風醉的確很溫柔,但似乎太過於溫柔,而讓人感覺,有些像女子了。許多的事情,清風醉似乎並沒有自己的主見,即便是現在的實力,也是剛開始誤打誤撞,後來因為家族的利益,並非自己想要的。
還有,清風醉也隱約知道了,清風醉剛開始喜歡的人,是金瓶兒。只是因為金瓶兒的心,不再他那裡。他似乎就放棄,並沒有在去執著。即便清風醉對雲瀟瀟沒有意思,但對雲瀟瀟的糾纏,他終究還是無法去徹底的隔斷與雲瀟瀟的關係。
這樣的男人,也許並不花心,但卻又是花心的人。
也許,對自己也只是一種迷戀吧。
又或者,將來金瓶兒和雲瀟瀟遇到困難之後,他又怎麼會不去管呢?
至於那個慕容絕心,清河洛內心根本就沒有怎麼想。那個人,一想起來,就會讓清河洛感覺到厭煩。正如清風醉所說的,每天都是一副高傲,冰冷的樣子,貌似整個世界都欠著他似的。
“清河洛,你還別說,那個慕容絕心,我也認識了好幾年,卻從來沒有見過他說,喜歡某個人,你還是第一個。”這個時候,金瓶兒轉過頭,笑著說道。
清河洛額頭盡都是黑線,接著說道:“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對,是個神經病。”金瓶兒點頭,又接著說道:“不過,神經病要是痴情起來,肯定會變成一個瘋狂的人。”
“那瘋狂,管我屁事!”清河洛有些不願意再談論任何有關慕容絕心的事情。
金瓶兒轉頭,又望向了窗外,突然興奮的說道:“喂,快來看,他們兩個,真的要打起來了,鬥氣都釋放出來了。”
清河洛有些鬱悶的看了她一眼,才發現面前這個女子,也有調皮的一面。
金瓶兒正專注的看著外面兩個人,清風醉嘴角依舊是溫柔的微笑,全身散發出來的黑色鬥氣,充滿了詭異,就像無數邪惡的惡魔,在他身後猙獰而舞。
慕容絕心眼睛是冰冷的光芒,純白色的鬥氣,從手心崩裂出來,閃現出一把白色刀刃,散發出冰冷的光芒,飛蟲從那刀刃之間飛過,似乎被隔斷了喉嚨,墜落在地面。
“你說,他們兩個誰會勝利呢?”金瓶兒問道。
清河洛心中有些翻滾,但依舊不帶任何表情的說道:“他們兩個都打了十多年,還沒有分數勝負。這次,也難!”
“那可不一定。”金瓶兒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他們兩個誰愛你深一些,誰就會勝利。”
“呵呵。”清河洛乾笑了下,接著說道:“我只是擔心,他們兩個還沒有分數勝負,你這個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