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到暖煙樓那試了一下他們的菜色。果真是八珍玉食、吃後唇齒留香。讓他的心癢癢的,總想著再去那吃上幾回。人家的菜色的確不是他們醉香樓能比得上的,這生意慘淡那也是必然的。真不知他們的廚子到底是怎麼想出這些個絕佳的菜色來的。
王玉剛皺著眉望向斜對面隔了好幾間鋪子的‘暖煙樓’,只見對方門口香車寶馬、人來人往,各路客人絡繹不絕,生意好到沒話說。
望著對方門口那個迎客迎得樂不可支的小二,只讓看得他火氣直冒,心中分外惱怒。甩手便摔下賬本,出了醉香樓的大門登上馬車,往家裡而去。
王家門口,王玉剛利落的跳下馬車,直直穿過大門,往家裡的大廳走去。
剛一踏進大廳,便見王玉剛的父親王成毅正坐在位上品著香茗,好不愜意的樣子。
王玉剛快走幾步,行了個禮道“爹。”
王成毅笑著看向自己的兒子,道“剛兒回來了,巡查鋪子巡查得怎麼樣了?”
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麼多年,他現在已漸漸老了,該是時候適當的放手好讓兒子慢慢熟悉並接手他王家的產業。
一提起這個,王玉剛便冷著一張臉道“孩兒正要跟爹說這件事呢,剛去查了醉香樓這十多天來的賬本,發現咱們樓裡的生意簡直就是一落千丈。再這樣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關門大吉了。”
王成毅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驚訝的瞪圓眼睛道“這是怎麼回事?醉香樓這麼些年來可一直都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到了要關門大吉的地步了,這對王家來說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王玉剛緊皺著眉頭道“還不是新開的那家‘暖煙樓’,據掌櫃說那家酒樓的菜色極好。一開張就吸引了大批的客人,就連咱們醉香樓新推出的好些菜色也都比不上人家。這客源可全都被搶到那邊去了。”
王成毅的食指輕敲著桌面,深深思索著:竟是這間新開的酒樓搶了他王家的生意,他之前也有因其特殊的作風而注意過這家酒樓,畢竟花燈節那天的盛況可真是空前絕後。但因自家的酒樓已在京都獨佔鰲頭多年,對方不過是家新開張的,他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但現在照兒子這麼說,對方這才剛開張就已經連續十幾天都搶走了他們的客人。那這暖煙樓可就真的不能再任由它繼續開下去了。否則他王家的醉香樓豈不真要面臨關門大吉的局面。
王成毅轉頭吩咐兒子道“剛兒,你想辦法去買通那暖煙樓理的夥計,看能不能把他們那的菜式都偷學過來,好改變醉香樓如今的窘況。最好是能把他們的廚子給一併挖過來。到時候事情一辦妥,再讓人到那暖煙樓的菜餚裡下藥,這樣一來,只要他們那兒出了事,我們這又有了同樣的新菜色,那些客人自然就會繼續回來光顧的。”
而且只要能有一個像對方那樣出色的廚子在,再把暖煙樓給整垮。那醉香樓往後的生意也就不用再愁了,相反還能再更上一層樓。
他就不信,他一個商場上游刃有餘的老手,會擺不平一家剛剛開業的新酒樓。過幾日便要叫對方關門大吉。
王玉剛贊同的點點頭“孩兒知道了,相信只要給予重利,肯定會有人動心的。”爹爹不愧是生意場上的老手,知道該怎麼打擊對手最好。
王成毅點了點頭,又隨口問道“玉嬌呢?怎的這幾日都不見你妹妹。”
一提起他的妹妹王玉嬌,王玉剛的臉色便有些黑“她?指不定又在房裡砸東西呢。”
王成毅一愣,問道“這是為何?”
王玉剛撇了撇嘴道“誰知道她呢,上次出門回來後也不知是怎麼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房裡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不停的罵著什麼‘賤人’‘不得好死’之類的。天曉得她這是又跟誰吵架了呢。問了她身邊的婢女才知道,她看上了一個女子的髮釵,想要買下來。但人家不肯,她就與其爭執了起來,最後卻被對方給狠狠訓斥威脅了一番。回來後也不肯消停,直把京都中的首飾鋪都挨家找了個遍,就是沒見到那女子所戴的那種髮釵。為此還大鬧了幾間首飾鋪,我真是懶得再管她了,這般驕縱的性子有哪個人家肯要她。”
雖然妹妹的婢女說得極其委婉,但他哪會不瞭解自家妹子的性子,肯定是她先 去招惹的人家,恐怕還做了什麼惹惱對方的事,沒準是想要直接動手搶呢。否則又怎會被人怒斥威脅。好端端的非要去買人家的髮釵,這不是閒著沒事幹嗎。
王成毅深深皺起眉頭道“這玉嬌也太不像話了,不就是個髮釵麼,她房裡沒有一百也該有八十了。怎麼就只瞧著別人的好呢,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