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縱有心說道幾句,但一看到這血跡斑斑的束褲,料想她定是傷得不輕,千言萬語也只有化為了一聲長嘆“雪繡,你等一等,我去拿玉露膏給你上藥。”
說罷便起身去拿藥膏。
身上傳來的餓火辣辣的疼痛感,讓雪繡又一陣的咬緊了牙,這二十板子,天知道她是怎麼咬緊牙關死死的給熬了過來的,這每一絲每一毫的痛意都深深的植入了她的心底。讓她眼底的幽深越發的洶湧了起來。
羽杉取來了一盒子膏藥,旋開盒蓋,從中挖出一些半透明的膏狀物道“這玉露膏是王妃之前賞我的,對傷口極有好處,我幫你抹上,很快就不會痛了。”
說完便輕輕動手開始往下褪雪繡的束褲,布料對方卻因此而痛叫出聲。
羽杉已經,連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因血水凝固而與傷口粘連在一起的束褲,皺著眉道“雪繡,你忍著點,不把束褲褪下,我就無法為你上藥了。”
要是上不了藥,這傷又豈能好起來,一個弄不好,可能還會因此而留疤呢。
雪繡想必也是知道了這一點,顫抖著唇,忍著極致的疼痛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羽杉的做法。
羽杉心下已很,極其小心的將束褲一點一點的給褪了下來,每撕開一點粘著傷口的布料,雪繡便要疼身子直顫,牙關更是咬得死死的,額頭上也佈滿了細密的冷汗,整張臉因為抽疼而古怪的扭曲在了一起。
好一會後,羽杉終於成功褪下了雪繡的束褲,連忙輕輕的將手指上的玉露膏抹在了血紅的傷口上,動作十分輕緩,力求不弄疼了她。
一陣刺痛過後,傷口上傳來了一陣冰涼的舒適感,雪繡緊繃著的神經頓時鬆軟了下來,神色也不再顯得那麼痛苦。
羽杉小心翼翼的為其上好藥後,又再輕輕蓋上一層絲緞,這才嘆著氣問道“雪繡,好端端的你怎就惹惱了世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