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就已經知道,這裡是乞丐們的窩,說到底還是他闖入了人家的地盤。
就在他到處尋找著莊逍遙的蹤影的時候,突然從屋頂滴了一滴水下來。
漏雨?鄂子督有些詫異的抬頭,卻是看到了躲在橫樑之上的莊逍遙,便忍不住輕輕一笑,然後在莊逍遙錯愕的目光下,也是輕輕一躍,跳上了房梁。
這房梁也是夠結實,足足有尺把寬,即使是要躺在上面也不無不可。
躍上了房梁以後,鄂子督便一把將剛剛想要逃走的莊逍遙抓了過來,摟在了懷裡。
靠近莊逍遙的臉頰,炙熱的呼吸輕輕的撩過他的臉頰,滿意的看著他的身體因為敏感而發出輕顫,鄂子督忍不住的笑了笑。
“逍遙,你的反應,還是一樣的可愛。”語畢,鄂子督也不給莊逍遙說話的機會,便低頭,狠狠的吻上了那闊別了太久的唇。
彷彿是想要發洩自己多年來的想念以及懲罰莊逍遙這些年的遺忘一般,鄂子督的吻很狂野,帶著一股摧毀一切的氣息。
“唔。”莊逍遙嚶嚀一聲,所有的反抗,都被淹沒在這個吻裡,化作虛無。
雙手,有些無力的抵在了鄂子督的胸前,莊逍遙感覺自己的呼吸,也是在這個吻裡,變得急促了起來。
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佈滿了潮紅,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抱著莊逍遙,身體輕輕的躍了幾下,來到了破廟正中的幾根橫樑交匯處,這裡,剛好有一個小小的空間,可以讓他們躲在裡面,做些很久沒有做過的事情。
輕輕的將莊逍遙放了下來,鄂子督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然後在莊逍遙剛剛想要破口大罵之際,便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同時,一雙大手,也是駕輕就熟的探入了莊逍遙的衣內,肆意的撫摸著他的美好。
莊逍遙覺得大腦好像被塞進去了滾燙的漿糊一般,讓他整個人有些反應遲鈍,而且,隨著鄂子督的碰觸,他覺得全身滾燙,甚至,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鼻翼輕輕的顫抖著,莊逍遙的呼吸有些急促。
終於,等到了鄂子督放開了自己的嘴,莊逍遙才剛剛想要開口說話,卻是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雙腳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不讓那呻吟的聲音溢位。
感受著那熟悉的讓人崩潰的美好感覺,鄂子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同時也是安撫般的輕輕吻著莊逍遙的臉頰,額頭。
深呼吸了幾口,莊逍遙才終於是適應了鄂子督的存在。
狠狠的厲了鄂子督一眼,莊逍遙忍不住的便想要開口罵人,可是,還不等他開口,鄂子督的聲音,卻是低沉著傳了過來,“逍遙,你知不知道,這三年裡,我有多想你。”
浸泡過情慾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可是,帶著更多的,卻是哽咽。
聽到鄂子督的聲音,莊逍遙居然覺得鼻頭有些發酸,眼眶也是開始發酸,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鄂子督。”輕輕的叫喚著鄂子督的名字,雖然他還是想不起來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是捨不得見他傷心難過。
即使,現在他在對自己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即使他現在這樣對自己,可是卻還是生不起一絲恨他的感覺來呢?
喘息間,片片白色紛飛落下,莊逍遙身上的衣服,便又再一次的在鄂子督的獸行下,變成了片片的碎布。
但是,莊逍遙卻是陶醉於那陣陣的美妙感覺之中,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
牆角處躲著的乞丐們,忍不住的一陣嗷嚎,紛紛用頭去撞牆。
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這樣激動人心,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讓他們怎麼可以安睡?
距離天黑,還有很遠,距離天亮,更遠。
就在鄂子督和莊逍遙兩人忙著辦正事,無暇顧及下方的情況之際,幾個乞丐便偷偷的潛了出去,遠遠的溜走了。
如果繼續留在這裡的話,他們怕是會流鼻血而亡,雖然生活不太美好,可是他們還不到想死的地步。
天色漸暗,經久不息的喘息聲,依舊是聲聲響亮的在那破廟之內響起,讓人浮想聯翩。
這夜晚,並沒有任何的月光,甚至連星光也沒有。
黑暗中,依稀可以聽到一陣陣咒罵的聲音傳來。
若是仔細聽了,你便會發現,這聲音很熟悉,甚至連說的話,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鄂子督!你個王八蛋!又撕裂了老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