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鄂子督。
“白痴!”看到鄂子督那樣子,莊逍遙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笑才好了。
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肉,便朝著鄂子督的嘴裡送了過去。
鄂子督疑惑的看著莊逍遙,當肉到了嘴邊的時候,還是乖乖的張口咬掉。
嘴裡嚼了幾下以後,鄂子督便吞下了那塊肉,然後努努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菜。
莊逍遙白了鄂子督一眼,這傢伙還真的是把他當成是免費勞工了。不過看他那麼可憐,就忍了。
夾起了菜,又朝著鄂子督的嘴裡送了去。
一頓飯下來,已經是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莊逍遙才慢慢的放下了筷子,看著鄂子督。
“吃飽了?”看到鄂子督吃完還舔舔舌頭,莊逍遙就很想咬掉他的那舌頭。
滿足的點了點頭,鄂子督眼神炙熱的看著莊逍遙。
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可是,是個男人,雖然他不排斥,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
莊逍遙不知道鄂子督心裡的那些想法,所以便沒好氣的起來,打算回去繼續躺著。
走過鄂子督身邊的時候,卻是身體猛地被人用力一拉,然後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之後,便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鄂子督的大腿上。
這個該死的男人!吃飯的時候怎麼沒有力氣自己吃?現在吃飽了,欺負他了,就有氣有力了是吧?
“魂淡,快鬆開你的爪子!”恨恨的罵了一句,莊逍遙回頭,瞪了鄂子督一眼。
可是,他才剛一回頭,話音剛落,便被鄂子督狂野的吻住。
兩人的口中都還殘留著飯菜的香味,唇齒交纏間,相互的吸取著屬於對方的特別味道。
莊逍遙掙扎了一下,可是一掙扎,自己身上的傷口就疼了起來。痛得他齜牙咧嘴的,而鄂子督身上的情況,並不比他好太多。
突然的,莊逍遙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傳來了溫熱粘稠的感覺,有些詫異的抬起手一看,卻是發現自己滿手的鮮血。
看著一手的鮮血,莊逍遙猛的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鄂子督。卻是看到他虛弱的對著他笑了笑,然後身體晃了晃,就要往地上倒去。
“鄂子督!”來不及反應,鄂子督便已經倒在了地上,而莊逍遙,也是就著兩人的姿勢,壓在了他的身上。
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莊逍遙,鄂子督虛弱的笑笑。
“魂淡!”恨恨的罵了一句,莊逍遙趕緊的從鄂子督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鄂子督拖到了軟榻上。
看了一眼之前司徒錦送來的療傷藥,莊逍遙想都沒有多想的,就拿起來,坐在軟榻邊上,替鄂子督將衣服解開,然後看著他一身的傷,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了一起。
這個王八蛋,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敢逞強,真是該死!
將裝著療傷藥的瓷瓶開啟,倒出裡面的液體,輕輕的塗在鄂子督的傷口上。
可是一想到鄂子督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在那裡胡來,莊逍遙就一肚子的氣,手上的力度也是不自覺的便加大了。
“啊。痛,輕點輕點!”莊逍遙猛的一下下去,痛得鄂子督一個激靈,忍不住的嗷嗷叫了起來。
“你活該!”嘴裡還是在說著狠心的話,可是莊逍遙手中的動作,卻是很自然的就放輕了。
“還不是因為你。你以為朕願意?”有些埋怨的唸叨了一句,感受著莊逍遙那溫柔的動作,鄂子督才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鄂子督一身的傷,還有的傷口因為剛才劇烈的動作,已經撕裂了,鮮血流的他一身都是,黏糊糊的。
有些無奈的看著那一身的血跡和傷口,莊逍遙搖了搖頭。
轉身去找來了酒和紗布,將酒含在了嘴裡,然後朝著鄂子督的傷口噴了過去。
“啊”才剛剛睡著了的鄂子督,被突然的疼痛驚醒,忍不住大吼了一聲,然後扭過頭來,瞪了莊逍遙一眼。
“看什麼看?說了你是活該!好好的在皇宮裡面待著,享受著你的那些美人在懷的日子不是很好?偏要犯賤的跑來找人虐。”恨恨的罵了一句,莊逍遙又含了一口的酒,朝著鄂子督背後的傷口噴了上去。
“嘶。”鄂子督倒抽了一口涼氣,嘴裡卻是不服輸,“朕說了,天下都是朕的,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不著。”
鄂子督的話再次的惹怒了莊逍遙,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紗布,用力的擦拭著鄂子督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