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逼著學習各種的兵法,騎射禮樂,琴棋書畫,幾乎是所有的東西都要他去學。
他甚至沒有一個玩伴。連跟他同胞的鄂子騰,都是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別處養著。
一個從小就與兵書春秋論語等枯燥的書作伴的孩子,能夠長成這樣,真的是很奇蹟了。
當然,莊逍遙是不可能知道鄂子督的童年都是怎麼過的。對於他來說,一個帝王,就應該是永遠冷冰冰的,永遠都一副嚴肅的,小老頭一般的樣子。可是,鄂子督在他的面前,明顯就只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屬於帝王該有的一切,他似乎都沒有。
莊逍遙都甚至要懷疑,他到底是怎麼當上這個帝王的,而且居然從政十年來,無塵一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敵國也不來犯。這些都說明了鄂子督的領導能力不是騙人的,只是,這個只會對著他耍無賴的男人,真的可能是那個決策果斷,領導有方的無塵之主嗎?
該不會這個是假的吧?
想著,莊逍遙居然很白目的伸手,在鄂子督的臉上狠狠的摸了幾把,還用力的掐了掐他的臉蛋。
許是今日太過“忙碌”,鄂子督明顯的消瘦了一些,臉上的肉都沒幾兩了,不過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有些愛不釋手的捏著鄂子督臉上不多的肉肉,莊逍遙突然輕笑了起來。
看著莊逍遙的舉動,鄂子督的眸色突然加深了許多,眼底盈著滿滿的情慾的味道。
莊逍遙還在那裡傻傻的笑著,絲毫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哐當。”筷子掉落,鄂子督抱著莊逍遙,旋轉了個身,讓莊逍遙斜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然後便低頭,狠狠的吻住了那一張一合分外誘人的小嘴。
莊逍遙只覺得天旋地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鄂子督吻住了。
“不要……在這裡……”
推拒著鄂子督的撫摸,莊逍遙艱難的開口。
可是,明明是在拒絕,身體卻是很不聽話的配合著。
“我已經忍不住了,逍遙。”低低的嘆息了一聲,鄂子督大手猛的一用力,嘶啦一聲,莊逍遙身上的衣服,便被撕破,變成了幾片碎布。
莊逍遙一額的冷汗。
這個男人,為什麼每次都喜歡把他的衣服弄爛?
而且,那都是什麼衣服?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撕裂?
莊逍遙自然是不會知道,鄂子督早就吩咐了工匠,為了方便他脫掉莊逍遙的衣服,所以每件衣服的線都用少了,只要輕輕一拉,衣服就會被撕碎。
不過這個,鄂子督是不會告訴莊逍遙的。
“不要……”莊逍遙才剛剛想要制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身上一涼,感受著鄂子督那炙熱的大掌在自己身體的每一處流連著,莊逍遙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
將莊逍遙輕輕的放在了軟榻之上,鄂子督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每一寸肌膚,看著因為自己的碰觸,而身體泛著潮紅的莊逍遙,他滿意的笑了笑。
“逍遙,你明明就已經很想要了,還不肯承認。什麼時候你才會主動的想要我呢?”鄂子督的聲音輕輕的,好像是在埋怨,又似乎是在嘆息著。
莊逍遙眼神迷離,敏感的身體在鄂子督的碰觸下一陣陣的顫慄著。
“鄂子督!不要在這裡!”魂淡啊!這裡是御書房!是辦公的地方,如果一會兒有人突然闖進來了,看到了怎麼辦?
這個傢伙一定要將整個皇宮的每一個地方都做一遍才肯甘心嗎?
魂淡!
“沒事。”對於莊逍遙的反對,鄂子督只是報以淡淡一笑,然後便欺身上前,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莊逍遙的所有反抗,都化作一聲嚶嚀,最後消失無蹤。
御書房內,一聲聲的喘息聲透過門縫溢位,讓門口那一干的侍衛都紛紛紅了臉,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那緊閉的房門,心裡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著,咬著一般的難忍。
御書房內,一地的碎片,一地的狼藉。
軟榻之上,兩個赤裸的身影抵死的纏綿著,誘人的喘息聲不斷的傳出,引人遐想。
“砰。”突然的,一個很破壞氣氛的聲音響了起來,門被人粗魯的撞開。
“王爺,王爺,你不能進去。”門口,是侍衛著急的呼喊聲。
“皇兄,我來幫你處理政務來了。”缺根筋的鄂子騰,大大咧咧的直接闖入了御書房之中,完全無視了侍衛們的勸阻,大聲的嚷嚷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