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白眼。
“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莊逍遙抓過一旁的衣服,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咬著,才勉強的將那想要大吼出來的衝動壓制住。
“一會兒你來幫我。”鄂子督聞言,卻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的身上不會比莊逍遙好太多,一身的黏糊糊的,也是難受得緊。
聽著鄂子督的話,莊逍遙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個傢伙對自己那麼好,果然是有企圖的。
也懶得開口了,莊逍遙死死的咬著嘴裡的衣服,忍著那傷口處傳來的劇痛。
前面的傷口都處理好了,鄂子督拿起了旁邊司徒錦今天剛剛送過來的新的療傷藥,開始輕輕的為莊逍遙上藥。
這也不知道是什麼療傷藥,塗在傷口上面涼涼的,可是卻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著傷口處一樣難受的感覺。
觸感冰涼,可是卻又帶著火辣辣的疼,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巨大差別,讓莊逍遙的冷汗不由流了出來。
上好了藥以後,鄂子督又小心的為莊逍遙包紮好了傷口。
背後也是這般如法炮製。
到終於為莊逍遙將身上的傷口都清理完了,鄂子督也是累趴了。
換了三盆的水,而這最後的一盆水,也是鮮血一樣的紅。
累極的一屁股坐在軟榻上,鄂子督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呼吸也是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莊逍遙鬆開了嘴裡的衣服,側過臉去看向鄂子督,看到他一臉的疲憊,心裡有些心疼。
身上的傷口處理過以後,已經沒有先前那麼痛了。
看到鄂子督的裡衣裡面滲出的血跡,莊逍遙便知道剛才在幫自己處理的時候,鄂子督的傷口也是裂開了。
嘆了一口氣,莊逍遙才慢慢的爬了起來。
欠了人家的,總是要還的。看來,現在是輪到莊逍遙來伺候這位皇帝老子了。
讓司徒錦幫忙去打了一大桶的熱水過來,莊逍遙小心的為鄂子督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傷口裂開的情況倒不是十分的嚴重,剛才衣服上面的那些血跡,估計是之前就留下的。
看到這樣,莊逍遙才終於是放下了一顆心來。
“啊,逍遙,輕點。”雖然不是很痛,可是鄂子督卻是有些惡趣味的捉弄著莊逍遙。
聽著從鄂子督嘴裡發出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言語,莊逍遙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惡劣的男人。
“鄂子督!你能不能不要亂叫?”靠!明明是那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