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門的聲音。
看到進來的人的時候,鄂子督還來不及換上欣喜的表情,便看著莊逍遙直直的倒了下來。暈倒了在門口。
“逍遙。”著急的叫了一聲,鄂子督從軟榻上下來,可是一個腳步不穩,便撲倒在了地上,拉扯到身上的傷口,痛得他齜牙。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莊逍遙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可是卻沒有力氣將他拖到軟榻上了。
兩人跌坐在地上,相互的靠著,鄂子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對自己的虛弱感到無奈。
看著莊逍遙被鮮血染紅了的衣服,鄂子督的眉頭不由擰起。
將衣服拉開,馬上便看到了他胸口處包紮過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鮮血將白色的紗布染的通紅。
將紗布輕輕的拆開,昏迷中的莊逍遙因為紗布拆開時的疼痛而皺起了眉頭,發出一陣的抽氣聲。
看著痛得皺起眉頭的莊逍遙,鄂子督手中的動作放輕再放輕,可是莊逍遙還是痛得不斷的皺眉。
終於是將紗布拆開,看著那再度撕裂的傷口,鄂子督的眼神一沉,尤其是在看到他胸口處出現的一大片紫黑色的淤痕的時候,他的目光更加的凌厲了起來。
眸色一點一點的變冷,鄂子督的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戾氣。
莊逍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旁晚了,夕陽的餘光撒進房間,讓整個房間看起來,好像鍍上了一層金色一般。
“嘶”身體才剛剛動了一下,便感覺到胸口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莊逍遙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側過頭去,在房間裡面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那個人影,不由有些好奇。
“鄂子督?”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房間裡面很安靜,除了那不時跳躍著的夕陽餘暉,並沒有多餘的東西。
鄂子督不在?
意識到了這一點,莊逍遙猛的坐了起來,卻是因為牽扯到身上的傷口,讓他不由的齜牙。
靠!太痛了吧!
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勉強的適應了那突然的疼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空氣中似乎還留著屬於鄂子督的氣息,提醒著他,這兩日發生過的一切並不是他的夢。
看不到鄂子督,莊逍遙的心裡有些著急,甚至是在懷疑,是不是司徒錦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將他幹掉了。
就在他剛剛準備下軟榻出去尋找鄂子督的時候,兩個爽朗的笑聲卻是突然的從門外傳了過來。
莊逍遙錯愕的看向門口,卻是看到司徒錦和鄂子督兩人好像好哥們一樣笑著並肩走來。
看到兩人居然變得那麼親密,莊逍遙覺得有些好奇。
也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兩個傢伙不是應該好像仇人見面一樣,應該分外眼紅,恨不得幹掉對方才甘心的嗎?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友好了?
“鄂子督!”看著進門以後都沒有看自己一眼,而是一直在跟司徒錦交談的鄂子督,莊逍遙不由有些不滿的叫了一聲。
聽到莊逍遙的聲音,鄂子督才一副恍然大悟般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莊逍遙。
“逍遙,你醒了啊?”看到醒過來的莊逍遙,臉色明顯是好了很多,鄂子督才終於是對著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
翻了個白眼。
“你傷好了嗎?沒事到處跑幹什麼?”說話間,還神色怪異的看了司徒錦一眼,那眼神裡,探究的味道實在是很濃。
司徒錦卻只是對著莊逍遙聳聳肩,攤攤手,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
“你們繼續,我先走。”看到莊逍遙用那種目光看著自己,好像是自己跟鄂子督有一腿一般,司徒錦終於是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拍了拍鄂子督的肩膀,便走出了房間。
莊紫喬的情緒終於是穩定了下來,才剛剛睡了,他還是回去陪著自己的寶貝好了,至於這兩個男人的那些事兒,就讓他們自己慢慢解決吧。
司徒錦走出了房間,還很客氣的幫兩人把門帶上了。
看著緊閉了的房門,莊逍遙不由翻了個白眼,然後狠狠的瞪向了鄂子督。
卻是見到鄂子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那眼神,曖昧無比。
“怎麼?逍遙,你連自己妹夫的醋都要吃嗎?”看到莊逍遙那個樣子,鄂子督實在是覺得大大的滿足了自己的那點虛榮心。
大步的走向莊逍遙,鄂子督笑著問道。
“誰要吃你才醋?你離老子遠遠的才好!”見不得鄂子督這個得意的樣子,莊逍遙不由丟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