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馨語還有什麼牽連,我想了很久也沒有答案”兜兜轉轉,三人終於來到馨語的房間。
馨語正在逗弄阿恆,小孩子咿咿呀呀的。眼睛滴溜溜的直賺,好像有那麼多新奇他可以探索一般,看到途穆帶來的臨淵,阿恆的嘴巴竟然流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美男子看,馨語一看到兒子這樣,腦袋馬上就要炸開了,天那,小傢伙什麼方面像他老爹不好,竟然好色上像,想到自己人到中年時兒子每天流連花叢,沒準兒哪天有哪個女子告訴她自己已經當奶奶了,神那,這是什麼世道。一心想要培養自己的兒子向自己父親那樣內斂而有淡泊,但不自覺的就會散發魅力的男人,這一幕,無疑讓馨語明白有其父必有其子的悲哀。
當然馨語內心十分洶湧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是真人版本的臨淵,比畫上更讓人憐惜,更加驚豔,尤其是那顆淚痣,馨語開始懷疑黑崖的審美觀,那個生成喜歡自己的霸道的男子,眼前這美男子和幽雲那尤物竟然都沒有讓他留戀,竟然是自己這個相比而言略顯普通的女子。
馨語很是鎮定的,看著途穆、臨淵以及煊澤,途穆一看見恆禹馬上跑上前抱在懷裡“天那,這就是小黑崖啊,還真的和他爹一樣好色,不過長得還真不錯呢,來叫叔叔”。煊澤看著活寶途穆把小黑崖仔細的照顧著,注意力便放在了臨淵身上,說實話,對於煊澤而言,這臨淵接觸比較少,主上和臨淵的糾葛都發生在他還在懸重樓的時候,所以當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內心也是多是震驚的,主上當時不是一劍穿胸了嗎,這樣的尤物能下得去手,主上還真的是有氣魄啊。
“臨淵拜見黑國王后,我下面要講的對於你們三個而言都是驚天之言,希望三位可以坐好了,另外請人打一盆米湯水和一瓶白酒上來”。三人就看著眼前的美男子,慢條斯文的把白酒倒在米湯中,又從懷裡拿出一包被煊澤認定為普通無害草藥的東西,粉末在酒湯中溶解,只見手伸到盆中,那白皙得有些透明的雙手馬上變成了古銅色,接著把臉伸到水中,用手拂起藥酒湯,立刻白皙得透明的面板很快也變成了古銅色,看著眼前這個古銅色面板的男子,三人覺得這男子和舟昊更加像了,途穆更加篤定,這或許就是個可憐的私生子大哥。而當男子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服下,讓大家靜靜的等待半個時辰,男子臉上的淚痣便慢慢的像雪糕遇熱般慢慢融化,由於這個殷紅的淚痣太觸目驚心,紅色流淌下來的時候有些悽美,男子用毛巾擦掉淚痣,赫然是舟昊立在大家眼前,讓三個人真的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首先是途穆一聲驚叫。
“大哥,你怎麼成了黑崖的臨淵,天那,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你不是說去拜師學藝了”,堅強而有樂觀的途穆聯想到自己的大哥在黑崖那可能遭受的□和折磨很是痛心,同時也萬分的矛盾著,自己的好友把自己的大哥當孌童一樣□,還一劍穿胸的親自殺死,無論大哥處於什麼樣的目的接近黑崖,每一次被折磨和受劍的時候,會是多麼的痛徹心扉。
“舟昊,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今天告訴我們這些,如果是為了炫耀,我認識的舟昊絕對不屑於如此。或許今天你不該來,這秘密保守下去,對你或許是最好的”“我本來也不想說,但黑崖在離開前如果知道我是你們之間的一根刺或許一直會很遺憾,其實小語,我想說,我這根刺其實一直都不存在,你聽到的那些關於黑崖對我的深情,都是假的,我只是他年少殺人膽怯的稻草罷了。我們各為其國,只是我這根稻草,想要在他死後為他做些什麼”。
舟昊慢慢的告訴馨語真相,舟昊簡略說了自己為了國家的命運曾去黑國臥底,直到被黑崖識破身份,舟昊連夜逃回國,路上重傷偶遇自稱為幽雲的女子。幽雲對舟昊有救命之恩,便將幽雲留在了王宮之中,本來舟昊是有些失憶的,不過黑崖的死訊讓什麼都變得那麼的清晰。
最近白國放出話來北堂馨語是白王恩人之女,黑國新任大王謀害了馨語,以此為藉口大舉進攻黑國,本來他和煊澤他們一樣都是瞞著馨語的,畢竟她生產前後的狀態不大好,但如今黑國的城池連連被破,那個熱愛自己祖國的黑崖如果知道自己殺人如麻要保護的國家,這麼快就被仇人的鐵蹄踏破,舟昊不敢想象自己是否敢去黃泉面對黑崖。
馨語知道後,本來想著回黑國,但現任黑王怎麼會放棄攻擊太子的機會,而這時舟昊提出兩人演一場戲,讓白國沒了藉口。舟昊表示如果戲落幕的時候,馨語發現兩個不相愛的也可以有幸福,希望可以一起忘記過去的話,他願意做恆禹的父王,養育他教導他,並把木鬱國留給他,以為舟昊以後不會再娶妻生子。馨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