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客廳裡,兩人百無聊賴的開始四處觀望,這廳裡掛的都是七國史上堪稱經典的山水人物畫,光這屏風上的畫和題字就已價值連城,而這些寶貝就被主人這樣隨意的當作了窗紙或者屏風,雖然讓客廳很有一番風情,但估計煊澤看到了估計又該肉痛了。
終於傳來了管家的聲音,很快一個女子緩緩的走到我們眼前。忽然,驚天霹靂般,我的雙眼被女子豐滿的身體吸引,雖然沒見注意那張臉,但這赫然是昨天那名看書的女子,我有些愣住。女子從懷中拿出一方我母妃當年留下信物。“寒大哥,小茵也清楚自己斷是配不上大哥的風流倜儻,這玉佩還望大哥收回,”途穆很快把他正在把玩的那隻玉笛遞給了小茵。我伸伸手想去攔住途穆,途穆卻眼疾手快的已經和小茵互換好了。我張張嘴想說什麼,還沒等我組織好語言,小茵笑著把途穆歸還的微型玉笛摔在地上,淡淡的說“寒大哥,我們的媒妁之言就如這玉般已然不負存在,以後各自嫁娶不得干涉,小茵還有事要忙,兩位要沒事的話還容小茵先行告辭。”置地有聲的一句話,讓我不知怎樣挽回。
途穆愉快的拉著我離開了常府,路上還惋惜的說“這女子身材很好嘛,雖然有些嬰兒肥,那麼多錢,配你也不算委屈呢”,直到途穆發現我一直都一言不發,手肘推了推我,“怎麼,後悔了”,“她就是那天我送傘的女子”,“哦,一把傘而已,你別那麼小氣,你都把親退了”。當時我也在想只是小小的遺憾罷了,就繼續在聊城晃盪了幾天,領略這個多文化的城鎮獨特的風情和美食。
追逐
可一連十天過去了,每天一閒下來,眼前總是浮起那在涼亭下看書的專注身影,用途穆的話來說我是陷了進去。告別途穆,我再一次的來到常府,出乎意料的是管家很客氣的接待了我,而小茵有恰好在府中。彎彎轉轉中,我被領到一處九曲長廊處,廊中女子斜睨躺在躺椅上閒適的捧著一本書,女子聽到管家的報備,抬起眼很是不解的看著我,“怎麼,”,“我想把玉再送給你”,“我的那玉笛已經碎了,就算沒碎也不會再回頭,就算你那日沒有來還玉笛,憑著你一個不名一文的閒適王子,我常小茵還不會放在眼裡,天下第一莊的主人要嫁也只嫁君王”。那份決絕是我之前就想到的,畢竟一個被退了親的女子,男方在十日後又積極的跑來說前兩天的作廢,一切繼續,是我也會難以接受。
於是我在聊城買了一處離常府近些的院落,想著金石為開,日子久了,小茵便會明白我當日還玉完全是因為她小時候實在是讓人崩潰。而且我是認真的,絕不是像對待懸重鎮那些少女那樣。
一貫的做法,莫非不是送送禮物,佯裝偶遇,登門拜訪,相邀月下。於是我鄭重其事的挑選了一隻西域運來的花瓶,還有插在瓶裡那栩栩如生的玻璃雕花。登門送去,以為會被拒絕,結果管家果斷的收下了禮物,卻稱少主去巡查商鋪了,讓我改日再來。
一連數日,我每日都選擇不同但都具有一定意義的稀奇禮物送上,接待我的還是那溫和的管家,以及那句少主去巡查商鋪了,讓我改日再來。
終於,在一個月後,傍晚,我在常府的門口偶遇了小茵,厚著臉皮邀請她去左岸用餐。小茵彷彿對這家名貴的酒樓瞭若指掌般,噼裡啪啦點了二十幾道菜,當精緻的菜餚上來,對面坐的女子蔓藤斯文的開始一點點進餐,和小時候那個像在戰鬥的胖蘿蔔完全不同。小茵用餐的時候一言不發,且不時向窗外撇去,窗外那垂柳在飛揚,宛如她現今已經婀娜的腰身。“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還好,謝謝”,“後日,聽說聊城有一年一度的各族風情巡遊,不知你是否有時間噹噹嚮導”,“可以”。我沒有料到這麼順利的就約到佳人下一次。
第三日傍晚,我依言驅車前往,今天的小茵穿的是當地少數民族的衣服,活潑而靈動,由於衣服的上身剪裁十分的緊湊貼身,她那本來就第一時間吸引我的身材更加的活靈活現。當我們下車走在巡遊的街上時,很多男子不看巡遊的車輛和歌舞,和我一樣緊緊的盯著我身邊的女子,我有一種自己的寶貝被人窺視的不快,很想把她拉到角落裡。小茵禮貌的衝著那些向她表示好感的男子微笑,而面對我時也是一樣的禮貌微笑,沿途她命侍女像我介紹各個花車的淵源。原來這些花車大都是各國矗立在聊城的商鋪發起的,大都陳列和展示了各個商鋪的經典商品,不時還配有歌舞在花車上,沿途,凡是喜歡這些商品的可以下定金也可以當場就買下。每輛花車上的夥計都穿著自己國家的典型服裝,面帶爽朗的微笑,不時的向有興趣的買家交流和介紹產品的與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