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主上估計是要溺死在太子妃身上了”。 黑崖嗤之以鼻,當晚就召了父王送來的美女,卻在無數次的撫摸下,毫無□。
在馨語以為今天晚上自己終於可以好好睡覺了的臆想時,門忽然嘭的一聲被踹開,一看就是剛沐浴過的黑崖,頭髮還在滴水,水滴流過緊緻古銅色胸膛,在夜光下有些撩人。黑崖心裡很是鬱悶,就算自己再怎樣,都會記得自己女人十分討厭陌生人的味 道,每次即使在藥物控制下,誇張的潔癖精神,也一定要讓黑崖先保證是乾淨的。“那個,洗澡不擦乾容易風寒,你還是先回去處理一下你的頭髮哈”。
馨語說著就拿起床邊的長巾想轉移黑崖的注意力,黑崖什麼都沒說,直接從馨語的身後抱住她,把她反身壓在床邊,一甩手浴袍離身而去,便不著寸縷的欺身壓在馨語的身上,一把撕碎了馨語的束縛,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灼熱的**就從身後衝了進來,這是兩人新婚之夜後,第一次黑崖這麼急切,不斷的在馨語的體內**,每一次似乎都想把她穿透。
“那個,小黑魔,你,你中□了啊,慢,慢一點,疼,嗯……”;黑崖的回答便是用炙熱的吻讓身下的女人沒有說話的機會,但,還是稍微緩和了節奏,並且用撫摸和親吻讓身下的女人逐漸適應自己。這晚,是兩人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因藥物而快樂,黑崖用溫熱的舌和因練武而粗糙的手掌,很快讓馨語適應了自己,每一次的深入,馨語都不由自主的躬身迎合,太子府裡的下人很快就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又和好了。
之前,黑崖粗糙的手掌還被馨語在清醒的時候鄙夷過,一看就是打打殺殺握劍的手,不像凡哥哥右手光滑,只有握筆留下的痕跡。
第 二天早上還躺在床上,讓馨語很快就認識到大事不妙了,自己生理上的敏感已經被小黑魔全數掌握,以往用藥的夜晚自己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說是不能自已,昨夜清醒的自己明白了,昨晚的瘋狂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馨語害怕自己久而久之也會像無數個可悲的女人一樣,慢慢的接受和喜歡上人生第一個男人,那樣只有等著某一天被黑崖拋棄,被自己唾棄。自己的人生是要陪伴那個溫暖笑容的凡哥哥,而不是粗暴、霸氣和任性的小黑魔。
馨語想掙開黑崖的懷抱,還沒付諸行動就聽門外煊澤的聲音響起,“主上,王上的聖旨來了”。於是兩人火速穿戴整齊,帶著靡靡之氣去接旨,還真是大不敬啊,馨語的心裡嘀咕。
憶往昔…王后
……》
…………
馨語感覺自己還沒有怎麼閉眼,濃烈的陽光就照了進來。“懶蟲,起來了,今天你要乖乖的”,“我好累啊,你忙你的吧”,無奈,馨語閉著眼睛任由黑崖折騰自己,穿戴整齊後又被黑崖擁在鏡前任由侍女梳妝,“懶蟲,好了,馨馨,吃完早飯我們要出發了,來,睜開眼睛了,”。
馨語睜開眼鏡子裡宮裝女子的高貴出乎意料,這個好像是自己穿著王后的衣服呢,“馨馨,你想得對,你就是我的王后”,“不是,黑崖,我昨天不是說過……”,“白星凡今天也來,你如果想讓他活著回去,就當昨天什麼都沒說過,乖乖的”。
在禮官一句,“王上,王后到”的呼喚中,馨語被黑崖擁著進入大殿,馨語一眼就看見角落裡白王身邊一如既往的擁有溫暖微笑的星凡,沒有一絲的不滿的眼神,讓馨語沒有理由的開始失落,原來自己臉上因為黑崖的威脅而偽裝上的微笑,一下子凍結。耳邊癢癢的呼吸傳來黑崖霸道的聲音“女人,你的情哥哥好像不在乎你哦”,一句話讓馨語的心情更像是被判刑般的寒冷。
“記得我早上說的話,天下的王都在,作為黑後,別一副不甘的模樣,讓人知道你紅杏出牆,晚上你和白星凡可都難以安寢”,馨語聽著半是威脅半是暖昧的話在耳邊拂過,被黑崖緊緊擁著的她,重新將笑容掛在臉上,收起眼底的悲傷。
整個大殿,被黑金色渲染,無數宮女侍衛在外圍,在王座上的兩人俯瞰那些匍匐一地的朝臣,聽著宣旨官高亢的聲音劃破空曠大殿的寧靜,"本王長子黑崖,才學卓絕,睿智豁達,堅韌勤勉,兄躬弟親,禮賢下士,在本王六子中,出類拔萃,深得本王厚愛,且對弟兄姐妹誠懇以待,特此傳位於長子,本王相信黑國在其兢業治理下將更加富強。",黑崖屈膝接過旨意,叩謝。黑國臣工高呼效忠黑王。
接著宣旨官昭告天下"本王髮妻北堂馨語,與本王自幼結識於懸重樓,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伉儷情深,與我相知相愛。吾妻,聰慧賢德,樂觀豁達,善良溫婉,學識出眾,實則為天下女子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