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晏苦笑。第一次目睹手術,始終有些震驚,換了個方式,指指慢慢走遠的病人,問道,“我昨天還看見他在春滿樓,點了好幾個女人啊。怎麼今天就出問題了?”花柳病可是會傳染的,如果這男子有問題,那是不是春滿樓的那幾個妓女也會出事?春滿樓也算淺蘇半個招牌,要大規模爆發花柳病,那還得了?
“哦,別擔心。沒什麼的,他割包皮而已。”
“那是什麼東西?”
“呃……”淺蘇想,這個不好解釋哪,“總之,有的人割了它,有好處。”邊說,一雙眼睛就開始集中火力射向弟弟的某處,看得弟弟臉刷的紅了,背後冷風嗖嗖而過,不由出聲道:“姐——”你該不會拿自己弟弟打主意吧?
淺蘇眼睛放出精光,笑盈盈道:“我聽絕色女在抱怨,你們有時候,不是很協調呢?”
“啊,哪有?”冤枉啊冤枉。
“沒有?沒有怎麼會成親這麼久了,絕色女的肚子都還沒有訊息?”當然,淺蘇並不急。急的是絕色女。她畢竟是傳統的古代女性,希望早生貴子。雖然前些日子看淺蘇難產,心有餘悸,但擔心只是暫時的,她依舊渴望孩子。
和殷修晏成親一年多了,還沒懷孕,殷家和商家的家長們都很著急。
“弟弟啊,我在想——會不會是因為你也沒有割過包皮的緣故呢?”淺蘇作沉思狀。
殷修晏頓時陷入面癱狀態,面部肌肉連抽搐都不能了。
直到淺蘇拿著手術刀,陰笑著步步逼近,他才反應過來應該落荒而逃。
“哎,別跑啊,我說的可是實話!割了包皮,更加衛生,讓你的那個更有活力!”淺蘇窮追不捨,“而且,那個的形狀也會更漂亮,讓你做起來更快樂!”
“不!姐姐,你饒了我吧……”弟弟淚奔,“姐你怎麼不拿姐夫開刀?!”
“我早稽核過了,他不需要割!修晏哪,割包皮不痛的,你姐下刀又準又狠,包圍刀至皮除!一會兒就搞定!”
“姐,我覺得你說的不像是在割包皮,而是像在殺豬!”
……
男科診所,上演了一次追逐大戰,最終殷修晏仗著輕功了得成功逃脫。
番外一禍害沈小魚上
沈小魚雖然年僅五歲,但生得相當之可愛——粉嫩嫩的鵝蛋臉上,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忽閃忽閃。時常白白的小貝齒咬著紅紅的下唇,作思考狀。總之,任何人看見她這模樣,都會忍不住想上前捏捏她的臉蛋兒。
除了長相,小魚聲音也很甜美,小小年紀就很會說話,討喜得很。任何黑著臉進了小魚屋子的長輩,都會樂呵呵地出來,然後對小魚那張巧嘴兒誇個不停。
“你們家小魚啊,嘴真甜!”
“太可愛了,要是我女兒就好了!”
“團團,你看你,就知道吃!得跟人家小魚好生學學!”
……
一時間,江湖上提到沈小魚,就是一個好字。無數武林豪傑爭相想成為沈小魚的乾爹乾孃,或者……直接讓沈小魚訂了娃娃親成為自己媳婦兒。
只有夏淺蘇和沈煜天,深深看透了沈小魚隱藏在天使外表下的惡魔本質,併為此深感頭痛。
夫妻兩人常常對月抹淚,老天,你怎麼送了這樣一個小魔女來沈家,這不是要了我們的命嗎?!想想看,我們夫妻倆,怎麼說也是頂尖兒的聰明人兒,可偏偏拿沈小魚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比如說——
早上醒來,口渴,看見床櫃上的茶,毫不猶豫端起來咕噥咕噥喝一氣。當然,這茶不是隔夜茶,而是丫鬟專門提前泡好了的。
好好的碧螺春,等入了口才發現濃濃的酸味兒泛上來,嗆得嘴巴都僵了。酸味從喉嚨直下入胃,讓整個人都痛苦得皺眉。
“丫的,是哪個在我的茶裡面放醋了?!有種給我站出來!”本來還有些睡衣朦朧的淺蘇瞬間清醒,拍著桌子震天響。窗外早起的鳥兒被這麼一嚇,撲稜稜地飛遠了。
丫鬟聽見夫人責難,連滾帶爬地進屋來,哭天搶地的喊冤道:“夫人,不是奴婢!奴婢絕對不敢的!如果奴婢有說謊,就讓這六月的天飄飛雪!”
“你以為你是竇娥?”淺蘇平復了情緒,揮退了丫鬟。
拍拍屁股,淺蘇雄赳赳氣昂昂殺向女兒沈小魚的住處。人家的孩子,十幾歲了也和父母住在一起的都很正常,但沈小魚,才三歲的時候就嚷嚷著要獨立的院落居住了。
“沈小魚!”淺蘇咬牙切齒中,把女兒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