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自己去沽。”
“對了,燕兒,小曼呢?小曼她來了嗎?”唐震南問道。
唐震南進門沒兩句就問起小曼,讓舒燕心裡一陣不舒服,看來她沒錯,不除了張小曼,這女人遲早會破壞她的幸福。
“小曼啊?我一直沒見到她,也許她等等會來吧。”舒燕撒謊道。
唐震南抬頭看了看天,道:“時候不早了,小曼大概快來了。”
獄中酷刑1
“我想也是,震南,我們去前廳等她。”說罷,舒燕拉起唐震南的手,往前廳走去。
這一晚,唐震南並沒有等到張小曼,而他自己不知道喝了什麼茶,竟然一覺睡到了十二月十三日,誤了凌雲宮交代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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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三日,東燕王都,某處秘密地牢。
一陣寒冰刺骨的疼痛把小曼從昏迷中喚醒,她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臉上都是水。
想伸手去擦,一動卻發現,鑽心的疼痛襲來,差點又暈了過去。
轉頭望去,自己的雙手正被鐵鏈綁在柱子上。
只要稍稍一動,那已被磨破的傷口就會再次出血。
而膝蓋下面滿是尖尖的碎石,一部分尖頭已磨破她的衣服,插入她的血肉。
周圍陰冷,密不通風,儼然是一個拷問犯人的牢房。
小曼動了動,發現渾身上下都是痛,說不出的痛。
連腹中的飢餓在疼痛面前,都化為了烏有。
這時,牢房的門,被“嘎吱——”一聲推開了。
一名身穿五品白鶴官服的文官,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來。
只見他臉色蒼白,面孔消瘦,高高的鷹鉤鼻十分扎眼。
嘴唇上留著兩撇口面,下巴上有一撮山羊鬍,大概四十來歲的光景。
小曼把目光落到其他人身上,他們均是家僕打扮,沒有一人穿著獄卒的衣服。
看來,這是燕王的秘密部隊,平時扮作家僕掩人耳目,不到必要時,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難道說,凌雲宮主人真的打算翻天了嗎?
這時,那名五品文官已經來到了小曼身旁,陰陽怪怪氣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湊近了,小曼看到一雙恐怖的手,手指如枯樹一般,指甲又長又黃。
這樣的男人,不用問,肯定是變態!
想到這兒,她別過頭去,不理他。
見小曼閉口不答,那名五品文官身邊的家僕一個箭步衝上來,給了她一個耳光,道:“死丫頭,龐大人問你話呢,你裝什麼死啊!”
獄中酷刑2
龐世勳冷笑一聲,道:“小寇子,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讓她慢慢說。有點脾氣的妞好,一下全說了,就不好玩了。”
說罷,龐世勳在眾人的簇擁下,漫步到一邊的桌案旁坐下,道:“來,把她押過來。”
話音落下,一旁的兩名家僕立即動手解開綁住小曼的鐵鏈,按著她的肩膀,把她往桌案拖去。
膝蓋和小腿不停在碎石地上摩擦,疼得小曼咬牙切齒,她想站起,無奈雙腿跪了一天一夜,早就僵硬的無法站立。
只能任由兩名家僕拖著她走,拖著她在碎石地上留下兩道鮮紅的血痕。
“啪——”的一下,她被推倒在桌案前的地上。
“抬起頭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小曼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去理會他的要求。
“可真夠擰的,來人啊,讓她抬起頭來,看著本官。”龐世勳吩咐道。
剛剛那兩名家僕不帶一絲同情的拉起小曼的胳膊,拽著她的頭髮,強迫她直視著龐世勳。
龐世勳仔細地打量了小曼一下,道:“據說你是絕代美人,我看除了那雙眼睛,別的著實不怎麼樣。”
“大人,根據資料,她是凌雲宮殺手千面,我看也許她易了容。”小寇子在一旁道。
“嗯,有可能,你下去幫我看看她是不是戴了什麼人皮面具。”
龐世勳的話音沒落,小寇子就來到小曼跟前,彎下身子,在她下巴處細細尋找,很快他就找到了人皮面具的切合處。
手一揚,小曼的人皮面具就被小寇子撕了下來。
那一刻,整個牢房的氣氛都凝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