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佔青陽,再奪星灼,奉城被盜,一敗蘇離。”魚音突的自語著,“如今青陽被佔了,星灼也佔了,奉城……還真是偷來的。那這蘇離,又是如何敗?是誰敗?”
“他的話又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了我們所有的動作了麼?知道這一切全都是季餘的手筆?想讓我勸季餘投降?”
魚音一時間有些混亂,她眯著眼,一點點的理著這其中的關脈,可直到東方透白,還是鬧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只是隱隱的想到,在這蘇離城裡,必將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就是一條魚(六)
就是一條魚(六)
天亮,所有人都待在院子裡,魚音給暖暖她們三人彈琴,一時間到顯得挺有意境。真就像了那遊山玩水閒適的小姐。
只是才剛過午,月兮便來跟她們說。
“蘇離城四個城門全都關了,全城的人,禁止進出。看那樣子,竟像是要打仗了一般。”
魚音先是一驚,下一刻,一直替暖暖她們趕車的人也回來。“街上開始戒嚴,有士兵在城裡走動,閒雜人等,一律不準在街上亂走動。”
暖暖看向魚音,月兮看向魚音,雨露也看向魚音,嫣然還在睡覺。
魚音聳聳肩膀,“看我幹什麼,他們打他們的仗,我們玩我們的。正好,這一段時間來來去去的奔波,趁著這段時間,我給嫣然治治。省得你們還要纏著我幾十年……”
暖暖淡淡的轉開視線,“的確,這麼年年跑來跑去,是挺累的。不過,你不是說,你治不好她?”
魚音嘿嘿一笑,“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治不好,不代表現在治不好。”以前她的實力與現在的實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最主要的是,她一直在等著的某樣東西,現在大概已經可以採集了。有了那東西,那的實力又將再升一個臺階。
“明天,我要出城。”魚音抬頭望著天,又望向院外。
而其他人,卻並不開口,並不提那城門已封鎖之事。
又是一天,魚音準備了一些下海要用的東西。才在天黑之時又出了小院。
就月兮所說,小院周圍隱了至少三十個人。是監視還是保護她並不在意。只要他們不出來攔著她就好。
一路且行且走,天上失了星光月華,陰沉沉的,似風雨欲來之勢。
再一次來到城主府的大門口。這一次,卻並沒有人再喝叱她,說她半夜出來十分可疑。
就是一條魚(七)
就是一條魚(七)
直到城主府門口,那門衛才快步的走了出來,將她攔下。“姑娘,您找誰?”
“我找太子。”
“太子殿下不在城主府裡。”
“不在城主府?”魚音眉頭一皺,心中猛的一突,隨即問道:“他在哪裡?”
“對不起姑娘,我們不知道。”那士兵一臉的坦蕩。
魚音眉頭用力的皺起,眼睛突的一閃,再一次問道:“太子在哪裡?”
那士兵臉上猛的一陣恍惚,可下一刻,便又恢復神志,“對不起,姑娘,我們不知道。”
魚音眼睛突的一眯,剛要將精神力運到極致,卻又突的放棄。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那個士兵,隨即又問道:“秦公子可在?”
“姑娘問的是幾公子?”
“三公子。”
士兵有些微的怔愣,隨即立刻變得正常了,“三公子也不在。”
魚音微微點頭,不再多問,轉身便走。
這一次,她走的極快,不一會兒便回了小院。
一到小院,立刻叫來月兮。
“送我出城。”
月兮面露為難之色,“姑娘此時要出城?”
魚音輕輕點頭,見她臉上的難色,不免輕輕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做危險的事情,只是去採一塊制琴的料子。”
“一定在晚上嗎?”
魚音輕嘆氣,“難得現在有空。”頓了一下,才又道:“蘇離城裡封城,可城裡兵力已然走空了。這些人……不是去了星灼城,便是奉城。到是我們幾人,雖然被人盯著,到是最安全的。我就算離開個十天半個月的,你們也絕對應付得過來。”
“你要離開十天半個月?”
月兮一聽魚音這話,又是一怔,隨即眉頭就是一皺,“我與你一起去。”
魚音勾了勾嘴角,“這一次,不行。”
“那你也別想出城。”
魚音輕笑,“好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