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汲取那甜美的味道,不悔被他吻得氣息不穩,感覺快要窒息他才放過她。
司重斐將頭埋在她頸間呼吸,嘴唇有意無意擦著她的耳垂,不悔不舒服地推了推他,哪知他卻一口咬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不悔頓時臉色爆紅,又羞又惱地一掌拍開他,“滾!”
司重斐卻心情極好,低低笑出來。
“笑什麼笑,早知道撞死你算了!”不悔瞪他一眼。
司重斐耍賴般纏住她,“晚了,你現在是我的了。”
“呸!”不悔臉又紅起來,“誰是你的,少不要臉了!”
“嗯,對你不需要臉,”說著飛快在她唇上吻了下,“用嘴就行。”
“你……”
“顧青!”司重斐在不悔正要爆發時喊了聲,顧青立時應聲進來,及時打斷了不悔的暴走,司重斐站起身,又拉起不悔,才對顧青道,“你去書房候著。”
“是。”顧青哀嘆,就說不能放王妃進來的,又得受罰了。
不過以現在王爺的神情看來,他似乎放對了,這罰,他也甘願領了。
不悔忿忿不平的回到自己屋裡,才推門一聲女高音忽然咋響,差點把屋頂掀了。
“鬼啊——”
不悔嚇得捂住耳朵,好半天才淡定的說,“採文,是我。”
“小姐?!”採文受驚過度,瞠目結舌地上下打量她,“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子?”
“唉!”說來話長,長話短說,算了還是不說了,揮手道,“給我打水來,我要沐浴。”
採文去打水,不悔狐疑地走到鏡子前,她的化妝技術真這麼出神入化麼,逼真到人人見了都叫鬼?
她不看還好,看了一眼差點自戳雙目,那樣子……還真的挺慎人。
塗了厚重的麵粉本就慘白慘白的,再加上與司重斐掙扎中蹭了不少血,模模糊糊的糊了一臉,乍一看真的很像鬼。
她此刻真的好佩服司重斐,對這她這張臉還能面不改色的吻她,換作她,早一巴掌拍飛了!
由此,不悔總結出一點,司重斐的心理承受力已經達到登峰造極不,應該是變態的程度了。
夜裡,不悔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憶起被綁那日偷聽到唐呈與男子的對話,他們預計二十三日針對司重斐下手,而現在離那天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司重斐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顯然是自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不得已做了改變,但不悔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會因此而放過司重斐。
司重斐如今四面楚歌,想要他命的人並不會因為他的隱忍示弱而放過他,相反,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攻勢,防不勝防。
☆、233 你想當皇帝嗎?
他的力量已經收到極大的創傷,好在沒有人知曉他身患毒症,不然真的很難預料他哪一天就突然死掉了。
不,有她在,她絕對不會讓這一天發生!
要想不再被動,默默承受打壓欺負,除了增強勢力變得更加強大以外,唯有主動出擊,讓別人不再小看他,不敢再隨便惹他。
顯然,司重斐也是如此想的,並開始暗地裡對安王伏擊。
他也不想繼續隱忍下去,尤其是經歷過唐敏一事,更是讓他覺得,再不還以顏色,以後身此類事件還會發生,而他,已經經不起這麼多輾轉起伏了。
於是乎,關於安王府的事件相繼被爆出。
首先是安王世子唐呈與某商賈公子大街上鬥毆,打著安王府的旗號,將人家打成殘廢。
然後是唐敏大鬧紅雲樓,一把火燒了人家半座樓,並將一五品小官的千金毀容。
再者,唐呈與四王爺為爭搶一良家少女,用大把的銀票想盡各種辦法打動美人心,其奢侈浪費程度令人髮指。
一時間,安王府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為非作歹、目中無人、人面獸心、貪贓枉法的各種罵名傳遍大街小巷,安王府的名聲瞬間一落千丈,在百姓興中印象極差。
甚至傳言安王狼子野心,企圖謀朝篡位,登上九五至尊的寶座。
皇帝聽聞大怒,剝去安王手中權利,勒令其在家修養,無事不用上朝。
一直與其交好的四王爺和六王爺也是極力撇清關係,唯恐惹禍上身。
什麼叫輿論壓死人,這就是了。
“這招借刀殺人,用得高!”書房裡,不悔得知來龍去脈後,對司重斐豎起大拇指。
司重斐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