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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夜城東,夜城歌還不覺得解恨,劍鋒陡轉,直逼應傑,應傑飛躍而起,躲開夜城歌一劍的同時,凌厲的掌風劈向司若弦,夜城歌心中一急,轉身飛躍而去,應傑看準時機,凝力,向夜城歌攻去,應齊眸一眯,攔下應傑的攻勢。
“若弦,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對不起。。。”夜城歌奔到司若弦身邊,想要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又怕弄疼了她。
聞聲,司若弦強撐著抬頭,只見夜城歌蒼白的臉上滿是擔憂,他眸中的疼惜與後悔毫不掩飾,甚至,凝上淚珠。
司若弦心裡一疼,輕扯唇角,微微一笑“我沒事,別擔心。”頓了頓“你不該來的。”
夜城歌能來,司若弦心裡感覺被幸福漲得滿滿的,然而,想到他未知的命運,她的心裡又是一陣難受,痛,她一個人受已經足夠,他,何必再受?
“我只恨自己來得遲了。”夜城歌心疼不已。
司若弦的臉上雖無傷,但臉色一片黑紫,那是中毒的跡象,大顆大顆的汗珠掛在臉上,她的嘴唇乾裂,唇色青紫,只一眼,便讓夜城歌覺得被人凌遲也沒那麼痛。
司若弦輕輕搖頭“我寧願你不來。”
“他不來,你認為你還能活著?”應齊走近夜城歌,無視司若弦,道“人,你已經看到了,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夜城歌看著司若弦,極力隱忍,矛盾、掙扎,他很看得清形勢,別說他們在魔界,在應齊的地盤上,就算他們不在魔界,憑著他還會痊癒的身體,以及司若弦現在的狀況,他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真的要用他,還換得她嗎?夜城歌握緊拳頭,竭力忍住想要動手的衝動。
“我的耐性很有限,想要她活著,你最好答應我的要求,如若不然。。。”應齊眸光一眯,凝力,道“我現在就可以殺了她。”
“你答應了他什麼?我寧願死,也不想你答應他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情。”司若弦知道,絕不會是什麼好事。難道,這個男人要夜城歌用他的命,來換她的命?那怎麼可以?
“沒什麼,別問。”夜城歌溫言安慰。
司若弦怎會相信?卻只能說“我不希望你拿自己來換我。”
若說夜城歌開始還在苦苦掙扎,還有些猶豫的話,現在,他沒什麼好猶豫的了,就算剩下的只有凌辱,他也要她平安。
夜城歌心裡陣陣酸澀,深深地看著司若弦,問“若弦,你愛我嗎?”心裡隱約有答案,但他執著地想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或許,此生,他只有這一次機會能聽到她的回答,他不想讓自己遺憾。
愛嗎?司若弦忍不住也問自己同樣的問題,雖說沒有以往的記憶,但想想這段日子的一切一切,想想兩日沒有見到他的煩躁,想想總能被他牽引的情緒,想想在魔界這段暗無天日的時日,她唯一的支撐便是他,她盼他來,又怕他來,這些,都是上官瑞風無法而她的感覺,她想,她是愛他的。
想通這一點,司若弦也大方承認“城歌,我愛你!”
短短五個字,對夜城歌來說,什麼都值了,他心裡又是幸福,又是酸澀,又是心疼,能夠再次得到她的愛,他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若弦,我愛你!”夜城歌突然捧起司若弦的臉,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扭頭對應齊說“治好她的傷,放她離開,我答應你的要求。”
應齊蹙眉“我答應你放她離開,可沒說要治好她的傷。”
“如果你想要一具屍體的話,可以在我眼前殺了她。”如此的話,即使同歸於盡,他也會拉著他們二人陪葬,聖尊又如何?天尊又如何?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應齊眯起眼,冷冷地看著夜城歌“你的要求過分了,你該知道,我若想強求,你無力抵抗。”
“如果你認為玄天劍是擺設,可以試試。”夜城歌毫不畏懼,如果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那他還有什麼資格愛她?
“你危脅我?”
“你不也危脅我?”
“夜城歌,你想得太天真了,你可別忘了,現在是在魔界。”應傑聽到夜城歌的要求,立刻炸毛,要他放過司若弦都不可能,更別說要給她療傷了。
司若弦再次問“城歌,你答應了他什麼?”直覺告訴她,絕不是什麼好的條件。
夜城歌對司若弦微微一笑,說“若弦,只要你平安無事,即使是要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飴。”轉眸時,看向應齊的眸光,一片凌厲和堅決“只要她安然無事地離開,我任你處置。”
“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