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歌,卻被夜城歌眼疾手快地握住,看著司若弦泛紅的小臉,夜城歌突然驚覺出什麼,一笑“你看上本王了?”
司若弦“。。。。。。”
無語問蒼天,她到底說了什麼啊啊啊啊?
“害羞了?”夜城歌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司若弦,看到她越發紅的小臉,心情越來越好。
動自面前四。原來,這段感情中,不是他一個人在自作多情呀!
然,司若弦接下來的反應又令他迷惑了,難道真是隻有他一個人動情?
“害羞?王爺不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比之天上下紅雨,太陽西邊出,男人懷孕都還要小麼?”司若弦妖嬈一笑,抬手將夜城歌推開,臉上那早一刻因害羞而泛起的紅暈已被她強行疏散。
看著司若弦如秋水般的褐色雙眸,裡面沒有絲毫虛假成分,那笑,傾國傾城,卻深深刺到了夜城歌,原本的好心情,瞬間破滅。
還未及說什麼,眼前紅光一閃,金光所設屏障已破,驟然,群獸自四方襲來,個個兇猛,張著血盆大口欲吞之。
“本座倒是佩服你們,在這樣的情況下,竟還有心思調情。”無心握著長鞭冷冷盯著夜城歌與司若弦,對群獸道“撕碎他們,一塊碎片都不剩。”
好殘忍、好無情的命令,夜城歌與司若弦微微挑眉,眼前的男人似乎太小看他們了。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到無需言語,已明白彼此心思。
掃眼看去,目光所及之處,全是野獸,想來,無心是出動萬獸王國了,只是,這獸王又在哪裡呢?
本就欲將夜城歌與司若弦吞入腹中的群獸,在聽到無心之話時,更似得到特赦令,表現得更加兇猛,根本不給兩人喘息之機。
“若弦,小心。。。”肖冷很想旁觀,可是,看到一隻猛虎張著大口向司若弦撲去時,他還是動了。
音落的同時,肖冷一劍劈了那隻猛虎,本欲抱著司若弦離開群獸包圍圈,卻是來不及了。
就在他劈了猛虎的同時,一隻叫不出名的生物急速衝了過來,在其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竄。
肖冷想要滅掉那不明攻擊物,手未抬,鑽心的疼痛便已襲來,瞬間蔓延全身,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封住心脈,頭腦還是開始眩暈起來,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雙目視線便逐漸渙散。
他很想保護司若弦,可是。。。
陷入昏迷前,腦海中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她。
一切來得太快,幾乎是眨眼間的事情,看到肖冷失去意識,緩緩倒下的身體,司若弦微微挑眉,唇角勾勒出一抹淺淡的弧度,伸手接住肖冷。
爾後,身形一轉,一掌劈死朝她攻來的領頭狼,運氣,腳尖一點,抱著肖冷來到杜銘身邊,將其放下的同時,自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塞到肖冷口中,確定他嚥下之後,點了他昏睡穴,對杜銘交待一聲,便再次飛到夜城歌身邊。
“你果然會功夫。”無心看著司若弦,對於方才一幕,說震驚,也在預料中,說在預料中,也有些小小的震驚。
一掌劈死一頭領頭狼,還是有些變異的狼,這要多大的力量才能辦得到?其間寓意不言而喻。
她這是在給他提醒呢!
“本王妃何時說過不會功夫了?”司若弦調皮反問,眉眼間盡是冷冽,褐色的雙眸早已是一片冰霜。
言語間,又是輕易躲開一頭狼的攻擊,反手一拳,不偏不倚送了距她最近的一不明生物一程。
她唇畔冷笑,渾身都散發出奪命殺氣。
“無心,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食心散的解藥,本王妃饒你不死,否則。。。”話到後面,司若弦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她知道,無心已懂,若然他識趣,她可以考慮讓他生不如死,若然他不識趣,那她只能讓他滿足這些猛獸的胃了。
司小姐,你確定那是手下留情?是給人機會?而不是匡人?生不如死和死無全屍都不是什麼好選擇吧?
“你故意將那小子弄暈,到底想隱瞞什麼?”無心若有所思地看著司若弦,道“真是想不到,堂堂遠東國戰神-八王爺夜城歌的王妃,竟是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天下第一琴’。”
“據說,一劍一琴在手,天下無敵,得者,得天下。你們說,若是本座同時得了這兩件寶貝,會怎樣呢?”
“你認為自己有那個機會?”夜城歌玄天劍一掃,強大的氣流直接穿透逼近的幾頭獵豹身體,瞬間,炸得血肉模糊,四散飛濺。
“夜城歌,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