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燃起了兩族更深的火焰,灼熱地燃燒。
下一刻,她已經俯身吻上了夜城歌的唇,丁香小舌生澀地描繪他的唇形,夜城歌心下一動,眸色濃濃,抱著她反客為主,與她的唇舌纏綿。
司若弦也不客氣,於她而言,反正都是吃,不如她先吃了他,她一向強勢,沒道理總任他吃,他吃她一次,她吃他一次,合情合理。
在她看來,兩人都爽了,也就不存在誰吃虧的問題。
夜城歌是作夢都沒想到司若弦會有此一舉,她的思維,奇特他自嘆不如;她的熱情,令他措手不及;她的美好,令他流連忘返。
凌亂不堪的屋子裡,氣氛曖昧得面紅耳赤,床上坦誠想見的兩人,吻得差點岔氣,正大口地喘息,被慾望染過的眸子縮緊,只容得下身上(下)的人,雙手都很不安分地在彼此身上流連。
手過一處,便是一處火苗,輕易被點燃,熊熊燃燒,彙集在小腹,脹得似要爆炸開來。
情動,他們的臉色很自然地變得潮紅,雙唇廝磨得紅腫,看上去猶如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無時不吸引人的視線。
司若弦是一傾國傾城的美女,你若真當她是嬌滴滴的女人,那就太錯了,瞧瞧她那狠勁。
“你想謀殺親夫嗎?”男人,最忌諱的就是情動時出狀況,偏偏,這個女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坐下去差點廢了他家二弟。
“你認為我捨得?”司若弦勾唇一笑,說不出的盅惑人心。
她承認她邪惡了,她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她只是羞澀得失手罷了。
“最好是捨不得。”夜城歌邪笑道“就算你把它廢了,本王一樣能睡你,你若想尋這樣的藉口讓本王放了你,放過相府,那本王勸你還是別冒險了。”
“即使你殺了本王,你也會掛著八王妃的頭銜,是皇家的媳婦,只能一個人孤獨終老,所以,本王勸你,若想生活性福美滿,就別時刻想著算計本王,那代價,不是你樂意見到的。”
“本王這個人,向來大方,什麼都樂得與人分享,若是本王不性福,那肯定會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