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別過了頭,不想再解釋。
溫以墨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摸清了她是這樣的倔脾氣,他靠近她的臉頰,在她的耳邊緩緩說道:“最好是沒有,不然你比死更難受。”
蘇黛心裡已經不平靜了,這樣的事情始料不及,魏唐澤是否要針對自己?不然怎會在壽宴上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蘇黛認為清者自清,更何況她也無須與溫以墨解釋太多,她退後了一步,沒有說話,只是心已經愈發冰涼了。
溫以墨看了她一眼,放開了她的手,他強忍著怒氣,說道:“魏唐澤此次是代表琅邪國出使,會在青霄國留一段時間,你最好不要跟他有任何的來往。”
“與我無關。”蘇黛的手腕還疼痛著,手腕都留下了溫以墨的指印,可想而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度。
“最好是這樣。”溫以墨留下這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溫以墨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聽說魏唐澤為人極為風流,非常多姬妾,這次在壽宴這樣說,只可能是一時的興起,但是無論怎麼說,魏唐澤是注意上蘇黛了。
果然,第二天淳親王府就有人來拜訪了,來人正是琅邪國的大殿下魏唐澤。
溫以墨今日亦是一身白衣,臉容有點憔悴,看上去更加青白。
丫鬟上了茶之後,溫以墨你便挑明瞭說:“不知道大殿下今日駕臨淳親王府是為了何事?”
魏唐澤勾嘴一笑,異常妖豔,說道:“我特意來向王爺道歉的,那日在邀月樓,竟然與王爺動了手。”
溫以墨難得一笑,但卻也是非常僵硬,他估計魏唐澤的目的並沒有那麼簡單,他搖了搖頭:“大殿下這是什麼話,那日我也傷了大殿下,說起來還是我的不是,不過我們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當做以武會友吧。”
魏唐澤點了點頭,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才讓自己的隨從將一個木盒子拿了出來,他將木盒子放在桌上,說道:“今日我來,其實就是為了還一樣物件。”
溫以墨微微皺眉,魏唐澤何時欠著他東西了?
魏唐澤顯然是看出他的心思了,便將木盒子開啟,裡面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條水藍色的絲帕,魏唐澤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絲帕上:“這是阿卿那晚留下的絲帕,我特意來歸還,不如王爺叫她出來一聚吧。”
昨晚雖然在壽宴上見到了她,可是終究是有點距離的,一夜的時間,只增添了他的思念之情!
可是溫以墨看見這條絲帕,目光驟冷,拳頭慢慢握緊,面色更加難看了:“阿卿?她是我的側妃,名叫蘇黛,不叫阿卿。”
魏唐澤臉色不改,依然是笑著:“這我也知道,阿卿可能是她的乳名,這個名字也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這只是蘇黛隨口一說的,為的就是不讓魏唐澤找到自己,誰知道魏唐澤竟把她這名字想成是她的乳名了。
這一句話分明是惹惱了溫以墨,他從來都不知道蘇黛還有乳名這一事!
“這絲帕……”溫以墨可是記得,這是那晚蘇黛蒙面的那一條絲帕,怎麼就到了魏唐澤的手裡,“這種絲帕王府裡多得是,大殿下還是自己留著吧,得不到人,有一樣物件留念著,這也是好事。”
“王爺怎麼就認定了我得不到?”魏唐澤說道,“這仍未到最後,誰能保證?”
“我能保證。”溫以墨已經是一臉深沉,“她是我的側妃。”
兩個男人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說下去,恐怕只會動武了。魏唐澤笑了笑,看了溫以墨一眼,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聽說王爺近日在朝廷上動作挺大的,看來是打算大展拳腳了,不知道我能幫上什麼忙?”
溫以墨眯了眯眼睛,輕笑了一聲:“看來大殿下是真的想從我這裡取到一樣東西了。”
終於說到這個點上了,魏唐澤神色亦是凝重了起來,他向來是把話給說開了,昨晚在壽宴上公開一說,雖然皇帝是說了給他蒐羅美女,但是在私底下卻對他說,要是溫以墨肯鬆手,那一切都好辦。
其實想想也是,他身為琅邪國的大殿下,是琅邪國未來的國君,青霄國與琅邪國一直交好,現在也不能為了一個女子而壞了兩國的和氣。
“那是當然的,那件東西我可是歡喜的很。”魏唐澤一直難以忘記蘇黛,還一直記得她身體上的芬芳,如果這個女子真的是歸他所有了,他也就無憾了。
可是溫以墨卻嘲諷一笑,說道:“可是那件東西我可是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