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別過頭,帶著一絲的心虛:“什麼?我不知道王爺說什麼。”
溫以墨並沒有出聲,緊接著,便是將鋒利的劍刃架在燕玲頸脖處,道:“你是知道的,說。”
“王爺!請勿動手!”白古風一驚,究竟他們兩人有什麼仇恨?!
白羽琪掩嘴一笑,臉上浮上一抹惡毒的笑容,看來是有人替她收拾了這小丫頭了。
溫宇劍卻看不過去,掙脫開白羽琪的手,走了上前:“王兄,這事還要問清楚,她也不可能知道。”
“她是知道的。”溫以墨淡然無比,可是心裡卻是很緊張,他儘量在自己保持鎮定。
燕玲卻倔強的回過頭,冷笑了一聲:“怎麼?傷了別人又想把別人找回來?你未免太假惺惺了吧,淳親王,我不吃你這一套,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會告訴你!”
燕玲說這話說得很衝,溫以墨的臉色一變:“你!你是不想要命了?”
“那就殺了我吧,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最後一句話,燕玲卻是對著溫宇劍說的。
溫宇劍皺著眉頭,按住了溫以墨的手,道:“王兄,冷靜點兒,先把她留下來,然後再問也不遲。燕玲,要是你知道,就說出來吧,免得……”
“免得什麼?”燕玲卻打斷溫宇劍的話,毫不客氣的說道,“我早已是不怕死了,還怕你們這無情的兩兄弟幹什麼?果真啊,生在帝王家的人,就是這般無情!”
她永遠都記得,她在自己性命垂危的時候,想要見溫宇劍一面,可是溫宇劍卻是寧願和白羽琪共度良宵!只是一面而已,難道這是她的奢求嗎?
她冷笑一聲,她如今什麼都不在乎了,就當自己對不起蘇黛吧,沒能為她拿回掩月劍。
“燕玲!!!”溫宇劍一聲怒吼,眼中似乎已經燃起了苗火。
燕玲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冷冷的別過頭。
溫以墨沒有心思理會他們二人的糾纏,又問道:“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我並不知道,我要說什麼?”燕玲依舊嘴硬,今日在這裡遇上溫以墨,算她自己走了黴運了!
溫以墨盯著燕玲半響,他那眼神深沉,完全看不出他動機。
白古風已經是急得滿頭大汗,溫以墨可是他得罪不起的,但是燕玲始終都是鬼眼的人,他要如何相救?
“那好,就先將你關住吧。”溫以墨總算是把掩月劍收起,沒有多說一句。
燕玲氣不過來,難不成溫以墨還想帶著自己回京都?!但是她還未說話,倒是聽到了一把熟悉的聲音:“你要關我的徒弟?”
她登時驚喜的回頭,只看見鬼眼立在屋頂上,衣衫迎風颯颯,那冷峻的面容讓人生畏。
“師傅!”
鬼眼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連白古風都沒有覺察到,他心裡暗歎著,鬼眼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強?在這世上只恐怕難逢對手吧。
溫以墨一怔,沒想到鬼眼也出現了。
“鬼眼前輩,那你也應該知道她在哪兒。”溫以墨問道,既然從燕玲那兒得不到半點訊息,那麼就只盼著鬼眼告訴自己吧。
“這個你無須知道。”鬼眼冷冷說道,“燕玲,走吧。”
燕玲連忙點點頭,雖不知道鬼眼為什麼會出現,但是她現在真的不想留在這兒。
溫以墨皺了皺眉頭,到嘴的鴨子就要飛走了,他怎麼能夠罷手。
“要走的話就先告訴我,她在哪兒吧!”溫以墨正說著,一手已經朝著燕玲抓去!
他沒有把握打過鬼眼,但是燕玲卻是一個很好的人質,雖然他這樣做有點卑鄙,但是現在他的,別無他法!
鬼眼好像早已料到了,伸出手指一彈,一道氣便也往溫以墨身上擊去,溫以墨不動聲色,唯有躲開。
此時鬼眼已經攻了上來,沒有出劍,卻是將溫以墨逼得後退了好幾步。
他神色一動,露出嘲諷一笑:“就算你現在不練寒玉心法,但你也活不了多少年!”
一交手,鬼眼便也發現了,現在溫以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溫以墨抿緊了嘴唇,他雖是跟上鬼眼的速度,但是內力卻遠遠不如鬼眼!他當初走錯了一步,想不到什麼也什麼得到,他的身體,除了那寒玉心法,現在什麼也修煉不了了!
但是現在不能讓他們兩個人走,要不然自己還要怎麼知道蘇黛的下落?!
“燕玲,趕緊和你師傅走吧。”溫宇劍看那兩人愈打愈烈,但是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