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蘇黛想了想,便也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
中午時分,燕玲就也離開了山谷,往京都趕去。
蘇黛躺在床上,看著北雪老頭拿過一把小刀,那模樣甚為認真。
“這過程你要忍著痛。”北雪老頭只說了這一句話,便開始這換皮之術。
蘇黛閉上了眼睛,經過這一次切膚之痛,她還會繼續沉淪嗎?
就算再見到溫以墨,自己還會像從前那樣嗎?
這些她都不願去想,溫以墨所做的這些,已經讓她的心……全都碎開了。
過了幾日,燕玲終於是趕到了京都。
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只是換了一個皇帝,這一切似乎沒有牽起多大的風浪。
她正想著要怎麼去找溫以墨,但是前頭卻有一輛華麗的四輪馬車往自己這邊走來,那像是達官貴人的馬車,那簾布都是纏著金絲的,看起來尊貴無比。
隨行有好幾個丫鬟家丁,氣勢逼人。
燕玲不願生事,便也退到了一邊。
“這馬車裡的人是誰呢,居然這麼大排場。”
“你不知道?那可是前皇后,就是那個盛菲菲!”
“哎呀,她即是前皇后,不是被囚禁著,怎麼還會這樣大的排場。”
“她可是盛相的女兒,聽說啊,這一次新帝能夠順利登基,這前皇后出了不少的力,現在還被封為郡主!”
“郡主?!不是吧!”
燕玲皺眉,聽著周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她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敢情這盛菲菲是早就看出了蘇家的不濟,或者又是因為溫俊馳不寵愛她,所以才為自己另謀出路,現在可好了,不做皇后了,也能做一個郡主,倒真是本朝第一人有這待遇的。
正想著,那四輪馬車已經走遠,燕玲看了那馬車一眼,也不敢耽誤,現在能夠帶她進宮的,也唯有一人了。
殿中,燃著檀香。
香霧從枝葉纏枝的燻爐裡冉冉升起,慢慢的聚集,再慢慢的消散了。這樣週而復始,似乎永不休止。
“皇上,這些全是蘇家餘黨的名單。”盛博毅將一本奏摺遞上,宦官連忙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交到溫以墨的手裡。
溫以墨開啟那本奏摺,棕色的眼眸在奏摺上緩緩掃過,也只是一眼,便也說道:“全部流放了吧。”
“可是……流放之罪,未免是太輕了。”盛博毅以為是溫以墨會全都將他們斬首,建立威信。
溫以墨神色始終是淡淡的,似乎什麼事情也抬不起神來。
他的手指正戴著玉扳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說道:“不必再說了,退下吧。”
盛博毅神色頓時有些難看,他強忍著,抿了抿嘴唇。
“怎麼?莫非丞相覺得朕這決定不好?”溫以墨輕聲問道,卻在無形形成了一股壓力,讓盛博毅冷汗都冒出來了。
“皇上現在貴為天子了,自然也不會聽從微臣的意見了,這樣也是正常的。”盛博毅語氣裡帶著一絲的嘲諷。
“丞相的意思是……”溫以墨頓了頓,抿嘴一笑,“這也是,恐怕丞相認為,朕這天下,是丞相為朕拼來的。”
盛博毅神色一怔,抬起頭來盯著溫以墨,冷聲說道:“難道皇上想要否認微臣所做的一切嗎?”
“丞相做什麼了?”
溫以墨作思考狀,盛博毅臉色越來越難看,正想著說話,溫以墨已經搶先一步說道:“丞相只不過是做一些皮毛的事情,在朝廷上與蘇城爭執兩句?還是給朕籠絡人心?但是丞相可記得,是誰殺入了這皇城?”
盛博毅多麼想要開口說話,但是說道這一事,他卻無言以對。
“也只是一個月前的事情,是朕先部署好,在朝中哪裡沒有朕的人?這禁衛軍的統領,都是效忠朕的,那丞相可否知道?還有,蘇城想要調動兵馬直逼京都,那丞相知道是為何蘇城的兵馬沒有到嗎?”溫以墨問道。
“那是……那是因為是……”盛博毅吞吞吐吐,始終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那是因為朕的兵馬早已將他們攔在路上!蘇城的兵馬根本就不能踏進京都一步!”溫以墨乾脆就替盛博毅回答了。
☆、202、無人左右
盛博毅低下頭,不敢再看溫以墨的眼眸。
溫以墨說的是實話,而盛博毅手中並沒有兵權,也想不到溫以墨居然擁有兵馬,而且阻礙蘇城的兵馬來京,也有大批的江湖人士幫忙,這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