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正常。沈氏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歐陽倩已經迎了出去。等甄夫人進來的時候,連沈氏也恢復了正常,大夥起身見禮。甄夫人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到來有些唐突,談笑間總有些不自然,而話裡話外多有賠罪的意思在裡面。
太夫人何其明白,自然知道甄家這是又改變的態度,到了傍晚送走客人們。沈氏便將甄夫人的意思說給太夫人聽,太夫人知道沈氏很滿意這門親事,再說容珠的事兒鬧出來,要在京城還真找不到這麼好的親事。
沈氏小心翼翼又滿含希夷的目光,讓太夫人什麼話也不想說了,只是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過了初十,年味兒便逐漸淡下來,甄夫人又單獨拜訪了一次沈氏。
這個年就這樣過去,過了初十韓睿華便按照正常官吏一般去督察府供職,五天一日沐休,劉氏正式開始準備容蕙的嫁妝,沈懷筠離開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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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疼犯了,腦袋有些迷糊,今天只有這麼多了,家裡來了客人,小果要幫著做飯啊什麼的。最後,祝親親們玩的開心。
☆、092:夫妻不和
今年過了元宵便是立春,立春就意味著春天到了。只是,天兒還冷,積雪厚的地方才開始慢慢融化,一旦太陽出來,就很想去曬曬。
從過了年,太夫人的身子又出了問題,太醫院的太醫天天兒往府裡跑,大夥請安也不似以前那般在太夫人屋裡說笑。唯一算的上的喜事,便是容蕙和容珠兩姊妹的婚事了。
容蕙這邊過了年兩家就迫不及待地交換庚帖,問名、納吉,婚事定在容蕙及笄的一個月後,也就是今年的九月。
容珠的婚事太夫人再沒有過問,因著容珠比容蕙大了幾個月,兩家將吉期定在了五月中旬,過年之後,也就是甄家下聘這一日熱鬧了一番。
安靜茹等人也都去看熱鬧,甄家雖操辦的急,禮數卻也相當周全。而韓家,去年娶媳婦辦了兩次喜事,今年嫁女兒又是兩次。
只是,看起來總是有些急的意思,下面的人閒來無事,少不得議論一番,更有人說,興許是甄家的哥兒有什麼問題。
而安靜茹也遇到一件頭疼的事兒,紫蘇配人。紫蘇是姜氏屋裡出來的,安靜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該給姜氏說一聲。
趁著請安的時候,安靜茹便提出來。姜氏垂著眼簾,半晌沒說話,安靜茹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或者因為這個又聯想起什麼來。
可話已出口,又收不回來。
“華哥屋裡的事兒你做主就是,紫蘇跟了我幾年,若是看準了,領進來我瞧瞧。”
安靜茹鬆了口氣,自然而然就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兒媳陪房張家的長子,倒是個老實忠厚的,早年跟著弟弟上過一年學,略認得幾個字,前兒在鋪子裡做過記賬的活兒,今年二十有三。後來跟了兒媳,便也去莊子上幫襯了。”
姜氏抬起頭倒有幾分驚訝,沒想到還能認字。這些僕從,便是跟著爺們讀書的書童也不見得有認認真真去讀書認字的。但作為奴才,能讀書認字自然是好。不求考功名,若是有上進心,倒是能做到賬房管事。
紫蘇雖然是大丫頭,到底也不過是丫頭,且賣了死契,終究是要主子做主配人,安靜茹這樣安排,可見是抬舉她了。
姜氏點點頭,“選個日子帶來我瞧瞧,其他的你安排吧。”
安靜茹點頭,姜氏說起今年春播的事兒來,永業田她管著,太夫人的莊子安靜茹管著,種子都是頭一年冬藏好了的。春播要到穀雨之後,眼下就等解了凍在春播農忙之前把糧倉的事兒解決了。
這些事兒,過年管事們來就已經商議妥當,反正眼下安靜茹手頭上的事兒不多。
這兩日太夫人的身子彷彿又厲害了一些,半個月來,時好時壞總沒個定準,今兒去請安,連太夫人的面兒都沒瞧見。
春香拉著如意問,如意低聲嘆道:“太醫說要靜養調理……早上吃了小半碗清粥就吃不下了。”
一旁的劉氏聽到,也是憂心忡忡的,目光落到兒媳盧氏身上,想著盧氏提前過門便是因為孃家母親身子不好,唯恐耽擱了。若是太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兒子輩的守孝三年,孫子輩的守孝一年,可同樣會因此耽擱容蕙。
越想越覺得不妥,中午三老爺回來,她便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沒想到三老爺一瞪眼道:“這樣的話休再說了,叫旁人聽見,成何體統?”
劉氏到不至於糊塗至此,只是道:“我不過擔心罷了,太夫人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