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三大姑五大婆的親戚,不存在什麼婆婆要孝敬之類的問題。就連管家她也可以不用她操心,比照賀氏的例子,找人管就是了。
還有,總不能忽略了朱師傅自己的想法,安靜茹蹙著眉頭道:“朱師傅怎麼想的?”
陳氏嘆口氣道:“朱師傅畢竟不是咱們家的人,便是認了我和你爹為義父義母,我們也不好作他的主。如何好開口去問他的意思?”
畢竟容珠是嫁過人的,而且她的名聲也被甄家給弄臭了,朱師傅沒有娶過媳婦,現如今事業小成,會不會好高騖遠不知道。但要做主叫他娶容珠,想想安晉松還定了洪家的姑娘,這就真不是一片好心了,更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而安家上下,乃至韓睿華沒有一個人看不起他,甚至與大老爺說過話後,大老爺也很欣賞他。
“要不,女兒讓三爺去問問他的意思?”
陳氏想了想點點頭,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在韓睿華去問朱師傅意思的時候,陸青苑也來了一次,安靜茹只好老老實實說了太夫人的意思,陸青苑沒忍住笑道:“這才真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韓國公府的嫁妝,我那位表姑母怕是連零頭都拿不出來。”
安靜茹這才意識到,如果朱師傅真娶了容珠,外人定然會說他是奔著韓家的門楣和容珠的嫁妝去的。
“我給我婆婆說了這意思,我婆婆透露給表姑母聽,表姑母當即就發了一頓脾氣,說我們嫌棄他們一家在府裡住著,甚至鬧到了老太太跟前。這事……不作罷也只能到此結束,管她要如何,橫豎不過多幾個人吃飯,算上他們的四季衣裳也不過幾百兩銀子罷了。”說著陸青苑很是羨慕地看著安靜茹道,“還是你有福氣,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