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結果還沒叫出口,就被捂住了。隨即一條紅緞帶蒙上我的眼睛,手腳也被捆緊。完,我在心裡哀哀慘叫,碰上土匪了!天吶!他們到底是想綁架還是想打劫?我有些驚疑不定,不論哪個,都得破費好多錢吶!(死要錢說的就是某些人)
“打劫!——劫財,還要劫色!”陰陽怪氣的聲音說著,還不忘在我的小臉上摸來摸去,不是捏上一把。
“劫劫劫,劫財沒有,色有很多!”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這麼句。話一出口,我真tm想拍死我自己啊。嗚……老公們啊,你們不是不喜歡俺招蜂引蝶麼,俺現在招了,小慕老公你快來砍死他啊啊啊啊啊——
臉上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是有些顫有些抽的聲音:“好,很好。”呃,怎麼變成小慕老公的聲音了?不會是——
“美人醒了?美人醒了?美人——”得,我被騙了!是慕離魅和尚弦月!
鬆了綁,我拍拍衣服,忿忿地瞪著他們。最後尚弦月在我的“媚眼”下有些酥了,老實招了:“美人我,我也不想的——但為了找到你麼——”
“啥?”我一愣,看看尚弦月這表情,再看看慕離魅左顧右盼的樣子,我立刻有了數,他們又做什麼壞事了!哼,我說小小流氓怎麼一做壞事就這德行呢,先是左顧右盼死不承認,待到最後證據確鑿就會惴惴不安、縮頭縮腳,敢情,全是跟他們學的!
“是慕離魅,他說你好新鮮,出來就一定會先來若水城玩兒……放倒整個若水城,不怕捉不著你……”尚弦月的聲音越來越小。
“所以你們就在茶水裡下了迷藥?”我咬牙切齒。我說這客棧怎麼安靜,一個客人都沒呢,起初還以為是全被禍水給趕跑了,原來是給他們迷倒的!
“沒。”慕離魅坐到我身邊,把頭擱在我肩膀上,“是整個城的水源。”
我一呆。隨後跳起來抖著手指著他們,卻說不出話兒來。也忒——強悍了吧。就為了捉俺一個人,將整個若水城的所有水源全給撒了迷藥?難怪城裡的人這麼少呢,敢情全都在睡覺啊!
紅影閃了閃,慕離魅將我扣在剛才的床鋪上:“我要劫色。”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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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吧,醫生嘛,居家旅行、殺人放火之必備良器!況且咱還是不要錢的,不帶白不帶,哦?”尚弦月又開始了他長篇大論的演說。
“去死——嘔——”我趴在安心身上,嘔吐不已。最初以為是暈馬車,結果被某醫生一瞧:喲,咱的解藥有效了嘛!於是才有了他剛才的這一番得色之詞。
“我現在很好奇,這個孩子是誰的。”禍水笑得明豔。畢竟,現在人人機會均等,大家都有七分之一的可能。
“我的。”苡純冒了句,讓眾人同時一怔。他是先知,他說是他的,那就——又沒希望了,眾人一陣失落。卻聽得他下一句:“我早在幻府就跟落兒小妞生米煮成熟飯了,所以這次我最先,寶寶自然是我的。”
眾人哐啷啷,栽了一地。還帶這樣算的!
“好了,等寶寶出來再看吧。況且,不論是誰的,還不都一樣喜歡?”安心拍拍我的肩,笑得從容淡定。如果他沒算錯,一個半月前,就數自己跟老婆接觸得最多,嘿嘿。
“也是。”安心都發火了,眾老公還能說啥,況且他說的又沒錯,於是紛紛點頭。
“好啦,等到時候算好受孕日子,給你們一人生一個。”我就是見不得他們有點失落卻又偏要故作大方的樣子,一時豪氣,就給許下承諾。結果可把自己給坑慘了,不得不生了一大群小蘿蔔頭給他們玩兒。當然,這是很後很後的話了。
通州客棧。
“咦,我明明叫的是銀耳蓮子湯,怎麼變鯽魚湯了呢?難道小兒搞錯了?”我鬱悶不已,連續幾天都喝鯽魚湯,喝得我都膩死了。這些店小二,怎麼都會搞錯呢——呃,都?不是吧?仔細一想想,話說,從俺們出了若水城開始,貌似不論到哪,最後上來的湯都一定是鯽魚湯哦?難道——
“好像我們最近的待遇都比較特別。”安心抿抿唇,皺起眉。
苡純偏著頭想了想:“所有人都對我們很好呢。”頓了頓,又冒了句,“他來了。”
“誰?”慕離魅和尚弦月對視一眼。
“這還用說?連昨天那種鄉村小店都會有鮑魚、燕窩,除了他還能有誰?嘖,腦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