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珍可還想著能夠撫養皇甫寶呢!因此便不想太過得罪皇甫玉。
皇甫玉也並沒有跑的太遠,他跑過了教武場,便藏在了皇家武場的一角,遠遠的望著這邊,看公主如何教訓孫宗河和空善等人,只不過皇甫玉在陰暗角落藏著的時候,卻聽到了皇家武場中這些新軍的怨氣,他們自然是怨恨昭烈帝不給兵器了。
開始的時候皇甫玉還是很得意的,他得意鳳翎的兵沒有兵器,因此而幸災樂禍,但是漸漸的,他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因為他從這些新軍的口中聽出了他們對鳳翎的推崇!
一支軍隊不尊君王,而推崇自己的主帥,這說明了什麼!?皇甫玉心思清明,頓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到自己應該去告訴公主,但是想起剛才公主兇戾的摸樣還有教武場中打鬥的壯烈,他便有些發憷,於是便窩在角落裡籌謀起來。
“都被我住手!”當燕凌縱馬衝到教武場門前的時候,巨大的門口已經被這些亂兵堵住了,僧兵和騎兵戰成一團,打的難分難解,這些兵好在沒有下殺手、用兵器,只不過刀背和槍柄相博也打的十分激烈,不少僧兵和騎士的鎧甲都被撕扯掉了,甚至不少人光著膀子開始大戰。
教武場中心,孫宗河跟空善更是打的酣暢淋漓、
只不過這些人打的再興奮也沒用,當公主縱馬衝到門前,一聲大喝響起的時候,兩撥兵瞬間就分開了,甚至還在一瞬間的功夫完成了結陣。
空善穿著破了幾個洞的僧衣扛著斬馬刀站在僧兵最前。所有僧兵都收起了大刀,挺直了脊背,高傲的像是等待檢閱的精銳王牌軍隊。
孫宗河掉了牛角面盔,滿臉狼狽的提著一雙戟刀返回了戰馬上,跟騎兵隊伍保持陣型。數千鐵騎雖然沉默,卻也是殺氣騰騰、
“強敵環伺、北疆南唐滅我之心不死,你們竟然有閒心逞兇鬥狠!全都給我扒光了,在教武場曬上一天!”
燕凌本打算來慰勞一下左武衛孫宗河部的,卻不想這些人真是讓她失望,她怒吼一聲之後調轉馬頭便走,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眼看著公主盛怒離去,教武場中的一萬多人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空善首先反應過來,立刻便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鐵甲僧衣,脫的只剩下一條裘褲,光著膀子曬太陽,他手下的僧兵見此,也都不耽誤的開始脫衣服。
這些和尚倒是真的不要臉,脫衣服竟然絲毫不覺得羞愧,相當的利索。
孫宗河也無奈了,只能苦逼的感嘆一番,然後跟著脫衣服,只不過他心裡卻是在大罵:該死的皇甫玉!把他們害成這個樣子,自己竟然先溜走了,忒壞了點!以後皇甫玉再叫他打架,他再也不上了。
“讓皇甫玉來見我!一刻鐘不出現,本宮立刻撤掉他的軍職!”離開了教武場,燕凌並沒有走太遠,而是在段飛的陪同下在旁邊的樹林中散心。
“末將這就去!”段飛聞言頓時喜出望外,他左右看看,就自己一個人跟著公主,這個命令便只能讓他來傳遞,那麼這便好說了,他完全可以假裝大找一番卻尋不到皇甫玉,然後等著一刻鐘過後,皇甫玉這貨就被解除軍職了。
想到這裡的段飛心情極度亢奮,調轉馬頭便打算朝更遠的地方狂奔,然而,當他心情亢奮到極點的時候卻忽然看著樹林外一個身穿鱗甲的人影正朝這邊奔來。
這人的動作相當笨拙,可能是因為身上鱗甲的關係,他跑起來的姿勢也其醜無比,不過段飛仍是一眼就認出了這貨,這貨就是皇甫玉!
真是天不亡他啊!他竟然自己找來了。
段飛滿臉黑線,苦逼的回到燕凌身邊,小聲道:
“公主,皇甫玉自己找來了!”
“哼!”燕凌重重的冷哼一聲,回身看向皇甫玉,等著這貨自己上前來找死。
皇甫玉一路狂奔,等衝到公主面前之後陡然看見公主的眼神有些毒辣,他有些發憷了,不敢靠的太近,便站在距離燕凌五步遠的地方,高聲道:
“小王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說!”燕凌看著這貨浪蕩的摸樣心裡的怒氣已經消失了一半,只不過仍是冷著臉道。
“請公主分給鳳翎的新軍兵器!”皇甫玉直接道。
“為何?”燕凌皺眉,自己難道傻了不成?製造出來的兵器自己的私軍還要用呢,為什麼分給那些新軍,再說了新軍的裝備不是昭烈帝的責任嘛!
“新軍乃是難民組成,如今遲遲得不到兵器他們已經有了怨言,而鳳翎正是抓住了難民不尊王法的這個特點,正在新軍中拉攏人心,若是再過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