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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啊……”虞枕水吃痛,卻不敢喊出來。

我陰冷冷地笑了,甩開她的手猛地一推,虞枕水不懂武功,一推之下倒在地上,頓時雙眼起霧,咬著下唇看著我。

我一掃之間看見四面陸陸續續開始有人觀望,冷笑一下,拂袖而去。

夜晚子時,我起身吹熄了蠟燭。

“我與夫人也算心有靈犀了。”身後一人笑著說道。

我嘆了口氣,轉身道:“廣爺心情不錯啊。”

廣子林笑嘻嘻地說:“夫人妙計,待我告之離紋其父離蒿死狀,那離紋果然眥目瞪眼,大罵天主教。”

我道:“這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對你可有其他表示。”

廣子林道:“共餐而已。”

我點頭道:“如此甚好,表示他願把這恩惠記在心裡,他若送你些黃白之物答謝反倒遠遠不如這一餐食彘。”

廣子林笑道:“夫人神算,僅僅數言就收攏個壇主。”

我搖頭道:“收攏遠遠談不上,也遠不需要。離紋無用,手下人馬在八壇之下不是最弱的,卻是最不得人心的,其他壇主自當鄙視之,老父一亡更是內外受氣,總司大人稍微和顏悅色他都會受寵若驚的。無勇無謀,兵權旁落,八個壇主,唯一無用的就是此人了。”

廣子林奇道:“那為何……”

我冷冷道:“與己無用,何不丟擲而做餌?”

廣子林打了個寒顫,頓了頓又道:“今日方凝有來。”

我奇道:“她尋你何事?”

“她說外界利劍壇人馬暗暗調遣,暗示說齊埔想反。”

更希奇,“她怎麼知道齊埔要反?”

廣子林不齒道:“齊埔早先酒後調戲過方凝,方凝一直引以為仇,一有機會就煽風點火,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思忖了一下道:“這倒是個機緣,說不定可以利用。”抬眼問道:“利劍壇真有調兵嗎?”

廣子林點點頭道:“好象是真的,向東北方向去了?”

我“咯噔”一下:“是天主教,還是竣鄴山莊?”

廣子林搖搖頭:“其他的,訊息不實。”

“找人盯著,務必儘早回報。”

廣子林瞟著我,道:“知道又如何?”

我心裡冷笑一下,又道:“這可不是事不關己,如遠方開戰,這裡地處雖遙,亦會被波及。”

廣子林聳聳肩,道:“沒說不去探,夫人何必咄咄逼人?”停了停,又說:“這個餌要如何拋?”

我道:“廣爺只管與其夜夜笙蕭,他人問起,冷淡待之,方凝與冷蕭定會疑心,派人窺望,廣爺你只要瞧準個時候,在與離紋把酒言歡後,假做酒後失言,稱他日門主歸來,定舉離紋為總司,共續兄弟之誼云云。幾個壇主一通訊息,定會有所動。先把水攪混,再謀其它。”

廣子林拍手道:“好法子,只是這方凝冷蕭就當真如此輕信了?”

我笑道:“這就看廣爺你的手段了。”

之後是些細枝末節的商量,一個時辰後廣子林告辭。

我合衣躺在床上,未幾,屏風外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夫人。”

可來了。

我坐了起來,道:“樸令主,請了。”

屏風後的人沒料到我會說話,頓時渾身一震,而後,樸藤戈粗獷的面容出現在我面前。

他單膝跪下,言道:“求夫人放虞美人一條生路。”的

我道:“樸令主士果然直接。”

樸藤戈道:“在下是個粗人,不懂婉轉。”

我搖了搖頭,說:“樸令主粗中有細,有膽有識,實在令人佩服。膽問令主,私會佳人,為何偏偏挑在我的房後。”

樸藤戈一怔,馬上回道:“人跡罕至,夫人乃一院女眷之首,為了避諱,夜裡尋衛迴避。”

倒也勉強說地通。我心裡暗贊,這個漢子倒真不像他外表那樣白痴。我道:“樸令主,當日我發現你的事情……而後虞美人全力為你求情,你怎可如此待她?”

樸藤戈不為所動,道:“在下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我道:“英雄愛美人,本無可厚非。令主與佳人長久沒見,因相思而鋌而走險也是可以理解。只是,”我話鋒一轉,冷冷道,“我那日出現,虞美人慌亂不已,你卻一點也不吃驚。虞美人走後,你絲毫沒有為其求情開脫,甚至沒有解釋的意思,反而一味向我索要令牌,實在不是個一網情深的男兒該表現的樣子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