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小白臉沒有好心眼,美女難道你不好奇為什麼我說插在馬糞上而不是牛糞上麼?”孫飛英還在說透著一股酸味的山西話,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女孩身上,就像是一個從小在和尚廟裡長大從來沒有見過女人一樣。
“你,你閉嘴!”女孩的一張笑臉氣得煞白,她是個典型的“白富美”,從小到大接觸的男人莫不是溫文爾雅,守禮守節的君子,幾時見過孫飛英這樣臭不要臉的狗屎來?
對,就是狗屎,想到這兒,女孩握緊了雙拳輕輕跺了跺腳,孫飛英說蘇墨是馬糞,那麼他就是狗屎。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你想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呀,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很想知道呢?”孫飛英說繞口令一般說道:“其實我剛才說謊了,因為我知道就算你不說你也是很想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是憐香惜玉了,從來都不會拒絕美女的請求,所以我還是告訴你吧,可能你們大城市的人沒有見過牛馬豬羊,但是我見過啊!見過牛糞也見過馬糞,牛糞是土黃色的,這和這位‘白臉兄’的特徵明顯是不相吻合的。所以我認為,還是馬糞更加適合他,當然,是拉稀的馬糞!”
“王——八——蛋!”一忍再忍,可是這個混蛋卻已經騎在他脖子上拉屎了,蘇墨終於無法再忍了。這裡是南京,這裡是他蘇墨的地盤,被一個外地佬如此欺辱,而且是在女朋友面前欺辱,蘇墨總算是脾氣再好也出離的憤怒了。
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蘇墨掄起了自己的拳頭,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孫飛英的鼻子,他的拳頭狠狠地鎖定了孫飛英的嘴巴,他要用自己的拳頭告訴他,嘴巴最好還是用來吃飯比較好。
一拳揮出,夾雜著烈烈風聲,蘇墨的臥推力量達到了驚人的90公斤,這一拳所攜帶的力量就可想而知了。可就是這樣驚天動地的一拳,卻被一個人輕描淡寫地擋了下來,不是躍躍欲試摩拳擦掌準備一戰的孫飛英,而是站在兩個人中間一直默不作聲,人畜無害一般的燕凌風。
燕凌風輕描淡寫一般地抓住了蘇墨的手腕,然後呵呵笑道:“大家都是朋友,我這個兄弟說話的確有一點過分了,我替他向你們道歉,還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蘇墨掙扎了一下,可是燕凌風一直左手卻像虎鉗一般堅固,任憑蘇墨怎麼用力都無法脫離他的束縛,最終只能放棄一般地嘆了一口氣,“你鬆開吧,今天這事兒我認栽了。”
燕凌風默默地鬆開了手,站到了一邊,沒有得了便宜賣乖的藉機諷刺蘇墨兩句,就像是一個看熱鬧的局外人一般。
“但是,這筆帳我記下來了,早晚有一天,包括你在內,都要連本帶息地給我還回來!”蘇墨惡狠狠地丟下這句話,然後扭頭就走,根本就不記得打招呼這件事。
燕凌風靜靜地凝視著蘇墨的背影,嘆口氣低聲道:“有這個必要麼?”
“有。”孫飛英這會兒早已不復之前的那副登徒子的模樣,表情沉著地回答道:“一個人在憤怒時的表現是最真實的,蘇墨和南京九中遲早會成為我們的大敵。”
孫飛英自然不是真的被那個婉約的江南女子迷住了魂魄,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嘗試激怒蘇墨顯然也是有所圖謀的,這也是為什麼燕凌風一直到最後一刻才出手阻止的原因。他心裡面雖然不贊同,但也是預設了孫飛英的做法,自然也就不會讓自己的兄弟吃虧了。強龍不壓地頭蛇,蘇墨在自己的地盤上顯然更有底氣,而他們,還遠遠算不上是過江猛龍。
又在街面上隨意晃盪了兩圈,燕凌風生恐蘇墨不甘心嚥下這口惡氣,所以早早的就拉著孫飛英回到了賓館。
下午兩點,徐建業帶領著所有的隊員走進了南京奧體中心籃球館,在這裡即將上演一場龍爭虎鬥,CHBA江蘇省決賽馬上就要打響了。
對陣的雙方,南京九中和揚州蔣王中學隊員們已經在場地內熱身了。南京九中自然不用贅言,那是放到全國大賽上都有希望逐鹿桂冠的球隊,揚州蔣王中學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和南京九中一樣,蔣王中學一路走來也是順風順水,包括半決賽擊敗徐州三中也是大比分獲勝,所以這場比賽也是一場當之無愧的“雙雄會”。
江蘇省的全民健身普及還是非常出色的,尤其是籃球更是很多南京市民茶餘飯後經常談論的話題,再加上這場比賽又是在位於市中心的奧體中心開打,所以到場的觀眾人數非常多,不說座無虛席,偌大的觀眾席至少也有八九成的上座率。
不得不說,錢能通神,手裡票子很充裕,徐建業也搞到了十四張前排座位。在這裡,他們可以在近距離觀察他們潛在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