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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瞟眼看到了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一片殷紅,龍必勝自以為知道寧夕是在想什麼,於是用很富有感情的聲音說:“寧夕,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要不冬歇期的時候我們回國就結婚?”
兩個人捱得很近。龍必勝地聲音一向又比較大。雖然用了最溫柔地聲音。可是還是一下子就把寧夕給驚醒了。聽到龍必勝地話。寧夕就下意識地回答說:“我還怕你不負責啊!”
完這句話。寧夕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龍必勝地臂彎裡。臉上又是一紅。揚起手來敲了敲龍必勝地頭:“你今天膽子怎麼這麼大了。居然這樣對待老孃。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龍必勝就呵呵地笑了一聲。然後回答說:“早知道這麼舒服。我說不定早就做了。”
一聽到這話。寧夕就開始死命地掐龍必勝身上地肉。可是隻掐了幾下她就覺得下身一痛。於是就住了手。再狠狠地瞪了龍必勝一眼。說:“就怪你!”
“別怪我了好不好啊。咱們冬歇期就結婚。回國結婚。不知道今年春節是不是會早一些啊。如果春節在冬歇期內地話就春節結婚。不是地話就元旦結婚。”龍必勝神往地說:“你說是在新疆擺酒席地好還是在北京擺酒席地好?咱們兩家人隔得太遠了。或者乾脆在霍芬海姆請客。我們出錢讓親戚朋友全部到德國來。還要請戴光明他們。沒想到我是50寢室裡最早結婚地一個啊。我本來還以為第一個結婚地是戴光明呢。聽說他已經到書店小美女家裡去見過丈母孃了啊。”
聽著龍必勝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段。寧夕也不由得被他地話所吸引。一直到龍必勝推了推她。問她希望什麼時候結婚地時候寧夕才回過神來。有點慌亂地搖了搖頭:“阿龍。我們不要這麼早結婚好嗎?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啊?”龍必勝有些傻眼了,他覺得這種情況發生後,生怕對方不負責的不應該是女方嗎?尤其還是第一次——可是寧夕卻說不想這麼早結婚,難道寧夕不喜歡自己?
“為什麼啊?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龍必勝可憐巴巴的問,寧夕慌忙搖了搖頭:“我不嫁給你嫁給誰啊,我們都這樣了……可是我不想這麼早就結婚啊,答應我好不好?”
“那好吧。”龍必勝有些鬱悶的說,和寧夕都已經這個那個了,可是寧夕卻說不想這麼早結婚讓他覺得有些憋氣,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反正兩個人住在一起,和結婚了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一張紙而已,可是如果兩個人不能繼續下去的話,有沒有那一張紙,又有什麼用呢?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啊。
想到這裡龍必勝就釋然了,然後很關心的問寧夕要不要換個床單,還主動提出來要幫寧夕洗床單,結果被紅著臉的寧夕死命的推出了房門,站在寧夕的門口傻笑了半天,龍必勝才回到自己的
,很快就睡熟了。
他不知道的是,當寧夕關上門之後,眼神突然變得很複雜,充滿了愧疚、喜悅和不安。
“嗨~~李捷早上好啊。”
第二天早上,當龍必勝出門看到李捷的時候,就開始興奮的和對方打招呼。
聽到龍必勝這樣和自己打招呼,李捷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看著龍必勝和平時不一樣帶著興奮的臉,李捷忍不住問:“阿龍你怎麼了?昨天看你都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這麼興奮了?”
“我昨天還是處男,今天不是了,當然會興奮了。”龍必勝在心裡得意的想著,不過他還沒有傻到說出來的地步,寧夕今天早上一起來就威脅他,如果把昨天的事透露出去就會把他的小**切了數年輪:“沒什麼,昨天睡得好,今天心情就好啊。”
“我***每天睡得都好,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心情啊。”李捷在心裡想著。
李捷覺得龍必勝肯定有點什麼問題,不過既然他不肯說,李捷也懶得問,坐上了開往辛斯海姆的公共汽車後,李捷問龍必勝:“過兩天就是主場打柏林赫塔的比賽了,最近你訓練得很努力啊,不知道主教練會不會派你打主力啊。”
“一轉眼都第十五輪了啊。”龍必勝有些感嘆的說:“能不能打主力還不得看主教練讓不讓我上場啊,不過最近咱們隊成績不錯,主教練也不會隨便更換主力陣容吧。”
“那可不一定,蘭尼克教練最近很關心你呢,在訓練的時候他看得最多的就是你。”李捷笑著說:“而且這兩場奧巴西的表現也不是太好,我估計光是為了刺激那傢伙一下,教練都會讓你打主力呢。
”
“你怎麼象個神棍似的。”龍必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