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聞人暖明日去西郊小樹林見面,不過他要賞金。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那個人可信嗎?他怎麼知道我們在找當日和歐澤說話的人?”
冷非競開口說:“我曾經去事發地問過那邊的店家行人,估計是因為這樣才知道的。”
聽他的解釋倒是也合理,但是安宜就是想不通怎麼會找上聞人暖?
見安宜擔憂的樣子,聞人暖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那個人在知道非競在差這件事後,就跟蹤過他,然後知道他經常來往家,那人又是很膽小怕事的,所以大約想找我比較方便,畢竟我只是一個女人。”
冷非競介面說:“剛才和暖暖說過了,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就看你怎麼看了。”
安宜沉默了,確實有點道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她心裡就是有些不安。
“不然,還是我去吧,我是歐太太,我也是個女人。”這件事叫聞人暖去,安宜始終不放心。
“可是,你一個人……”
“我會叫陳管家他們遠遠地跟著,冷醫生就留在這裡,萬一那人又來找暖暖呢?”
聽安宜這樣說,冷非競也只能作罷了。
回去的路上,還是給賴祁俊打了個電話,他接得很快,好像手機一開始就拿在手上似的。
“怎麼樣?”
安宜便將自己明天去見那人的事說了一遍,賴祁俊沉默了片刻,才說:“不必叫陳管家跟著了,我和你去。”
“賴祁俊……”
“我說過這件事我也要管,因為和我也有關係,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害死了他想嫁禍給我!”
賴祁俊的這種心情其實安宜也理解,規勸不了,只能應下了。
第二天讓陳管家準備了三十萬的現金,安宜自己開車,賴祁俊就坐在後座上。
“一會兒我過去你就在車上等著。”
安宜說著,見他俯身過來,將一個耳機塞進了安宜的耳朵裡,又將一個微型話筒藏在安宜大衣的領子下。她有些吃驚地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半晌,才忍不住笑:“不必這樣吧,你哪弄來的這些?”她是真沒想到,不過一夜的功夫,他竟準備了那麼多。
他的話語低沉:“一會兒你會離開我的視線範圍,這件事我還是覺得詭異,不得不小心一點。歐澤的事就是有人蓄謀的,雖然我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的話,說得安宜臉色一變,她也再笑不出來了。
車子停下了,賴祁俊突然拉住她的手:“小心點。”
他的手很溫暖,叫安宜的心頭一震,她慌忙拎過箱子,低聲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