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月亮挺圓的,走到樹邊,輕靠,抬頭獨自賞起了月色。也許是看的太入迷,直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才驚覺有人靠近,橫眼掃去,手中攥緊小石子,隨時待發。
黑夜中走來一個人影,白衣勝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更似仙人。手中石子掉落,驚歎他的美。
“你怎麼在這?”雖然不相信,但站在面前的明明就是。。。。。
“我不能在這嗎?”小鬼頭皺著眉頭反問。
額。。。。這傢伙脾氣還是那麼不好啊。為剛剛一副從月夜中走出的白衣美人圖大打折扣。
“沒有,只是奇怪。”這裡應該遠離了白府了,你離別之時都對我不待見,此刻怎麼會出現在這。任誰都會很好奇的。
“你以為我願意來嗎?是姐逼著我來的。說什麼要照顧你的身。。。。體!”火氣之大,嚇壞小孩子。
照顧身體就照顧身體,你咬什麼牙啊?
“白姐好意心領了,我已有醫術在身,不必勞煩你們神醫一家。”說著意味中竟帶著賭氣,連我自己都覺察到。
“你!你有醫術?那就不應該不知檢點,不珍惜自己的身子!”責罵。
“行了行了,我的身子我做主,用不著你管!”不知檢點?你再說一遍試試。
“你這女人怎麼永遠都不知道好歹?”小鬼頭生氣的將柴火扔在了我跟前。丫的差點柴火亂飛,打著我。
“把你的說辭給我收了,我們兩現在不是那關係,輪不到你對我說教。”
“誰。。。。誰要跟你那種關係,本公子不稀罕,不愛聽,我更不愛說,看到你我就煩躁。”邊說邊搗騰起面前的柴火,自個弄起了火堆。
我那個氣啊,氣的憋屈,他吃錯藥了?還是吃了炸彈了?
“看不順眼別看,要不要我給你洗洗眼睛,然後抓兩個小騷貨來面前跳舞給你看,你才高興?”諷刺,絕對的嫉妒加諷刺。
這麼一說,小鬼頭跳腳了“你別惹我!”
“就惹了,怎麼了!”只准你玩,不准我說?
“我不跟你吵,無理取鬧的醜女人。”甩著袖子,蹲下繼續搗騰柴火。
我一聽,不幹了。兩步跨上前,一把扯起那白白的傢伙道“切、就你有理了?一見我就衝我兇。誰才是無理取鬧啊?”
“誰兇你!”小鬼頭瞪眼。
“你看,這不是兇是什麼,吃錯藥了吧。”
小鬼頭氣的無話,只是對著我的臉鼻頭冒氣,就是不說話。我也看著他,雖然有點氣憤,但是心裡還是愉快的,有種回到從前的錯覺。
136黑皮誘惑,真乃將軍
“吵夠沒?!藍月欣,上車!”秋凌風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語氣中雖有怒意,但更多的是無奈。
“。。。。。”你無奈我更無奈,現在惡魔正在氣頭上,我可不敢惹,不甘的瞪了白熬一眼,轉向馬車走去。
“我發覺小公主每次遇到白熬,就特別像一種動物!”小黑仔嘟囔的聲音。
“你少說幾句吧。”默道。
“真的很像啊。”小黑仔不滿有人不贊同他。
“你說誰像動物?”拉開車簾,就聽到有人在評論我。動物?禽?獸?
“你啊,小公主。”小黑仔笑著對我再次重複。
“哪種?”笑著問。
“就像它的配偶。”反手一指,小黑仔指向了我身後。
回頭一看,臉黑了一半。
“我見過小白的配偶,好凶,每次一見到小白,就撲倒它咬。小白都怕了,所以總跟著我。”
“兄弟你好自為之。”默聽完,憋著笑,拍了拍還在說的興高采烈的小黑仔,說道。
“怎麼了?”小黑仔回頭問道。
“。。。。笨蛋。”秋凌風冷不丁說道。
“你丫的黑皮。我今天就把你抽成紅的。居然說我母老虎。”嗷——的一聲撲之,咬住脖子開始抽。
(PS:汗。。。別說,還真有點像黑皮形容的小白配偶!?某月:你也皮子緊?來讓我抽兩下!PS:啊哈,今天月亮真圓啊。)
趕馬第二天清晨。
“我們這是要去哪?”揉著手腕,挑開車窗問。
“主人,正在去紅州城的路上。”默道、
眼放花,難怪我覺得空氣越來越香了,花越來越豔了,水兒越來越清明瞭。。。。哈哈哈,美人越來越多了。
“藍月欣,你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