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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假笑道。

“他的確有很多銀子。”靳長楓淡然道。

衛子桐則是神情古怪地看著我。

之後是怎麼回的府,他們又說了些什麼,我全然不知道,腦中只有一個名字,徐展揚。

如果真是我夢中的那個徐展揚,那麼楊旭呢?

***

徐展揚的名字像是一塊石頭扔進了平靜的湖中般,讓我從聽到這三個字開始就一直沒有淡定過。

早早地把小傢伙哄睡下,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頭直髮愣。

緯真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不知道;

她什麼時候站在我身旁的,我也不知道;

她出聲叫我的之前可說過其他什麼,我也不知道。

“若夕,你這是怎麼了?”緯真一手探上我的額頭,面帶擔憂。

不消說,看我這副痴呆樣,她肯定以為我又發起燒了啥也不記得了。

我衝她勉強地一笑,把下午偷回來的糕點從身上掏出來遞給她。

“這是……”緯真揭外面包著的薄紙,看到裡面的東西,驚奇地問道。

“聽雨樓的東西,我嘗著味道不錯,就給你偷回來了,反正付了錢了,你可別說出去。”我低聲囑咐道,隔牆有耳。

“聽雨樓?若夕你出府了?你怎麼敢出府,天啊,有沒有人看見?”

緯真一聽說是聽雨的東西就舉一反三的推算是我不僅偷了吃的回來,而且還是偷著溜出府去的。

我頭疼:“我跟著王爺出去的。”

“你怎麼……”

“緯真啦,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你就不要問了,先要去洗澡了。”

我受不了緯真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樣子,好像跟著王爺出府是一件可以驚動到皇宮去的大事般。

唉,這該死的奴性,我都幾乎被同化了,因為在看到緯真那副誇張的樣子後,我竟有幾分得意。

來者何人?

唉,這該死的奴性,我都幾乎被同化了,因為在看到緯真那副誇張的樣子後,我竟有幾分得意。

有時不得不承認,靳長楓的確在很多時候在我在他人面前長了臉,其實他不拿話噎我的時候,基本上也算得上是個纖纖君子,所以緯真會喜歡他。

不過,我倒是很想問問,她可有被他噎過?

想到這裡,不禁低笑出聲來,邁著歡快的步伐,向沖涼房走去。

徐展揚是不是我夢中的那個人,現在糾結也沒有用,見過人才知道。

靳長楓不是說過在等他來嗎?

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尋思,而是等。

*********

洗了澡出來,再加上放下了心中的事,頓時覺得今天的月亮可真圓啊,星星也一閃一閃的,連身後的黑影也越來越逼近了。

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流下,不要告訴我,這麼大一團黑影是老鼠,我肯定會瘋的。

我不敢回頭看,也不敢出聲,只有硬著頭皮加快腳步。

我快它也快,終於在我想開跑的時候,有人攔腰抱住了我。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本來不想出聲的。

我張大了嘴巴,準備使出我的佛山獅子吼。

嘴也被捂住了。

我淚眼汪汪地看著天上,含恨,其實今晚的月亮一點也不圓!

“若夕,不要怕,是我。”來人說話了,是男聲,聲音很輕很輕,聽起來應該是熟人,至少是苗若夕的熟人。

我點點頭,唔了一聲,證明我一點都沒有怕。

“若夕,我好想你。”來人把頭低在我的肩膀上,細聲呢喃。

我哭,有你這樣想的麼?黑燈瞎火的鑽出來玩脅持,嚇唬人。

“唔唔唔。”我小幅度的掙扎著,以示我要說話。

“若夕,你不喊人,我就把手放開。”

我點點頭。跟著捂住在我嘴上的手也鬆開了。

“你是何人?”我鎮定下來,小聲地問。

我能活到明天麼

“你是何人?”我鎮定下來,小聲地問。

“若夕,你不認得我了?”來人幾分哀怨,幾分震驚道。

“你都不讓我看正面的,我哪認得出你,我後腦勺又沒長眼睛。”我翻一翻白眼,雖然他看不見。

“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

我憑啥就應該聽出你的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