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笑道。
“他的確有很多銀子。”靳長楓淡然道。
衛子桐則是神情古怪地看著我。
之後是怎麼回的府,他們又說了些什麼,我全然不知道,腦中只有一個名字,徐展揚。
如果真是我夢中的那個徐展揚,那麼楊旭呢?
***
徐展揚的名字像是一塊石頭扔進了平靜的湖中般,讓我從聽到這三個字開始就一直沒有淡定過。
早早地把小傢伙哄睡下,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頭直髮愣。
緯真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不知道;
她什麼時候站在我身旁的,我也不知道;
她出聲叫我的之前可說過其他什麼,我也不知道。
“若夕,你這是怎麼了?”緯真一手探上我的額頭,面帶擔憂。
不消說,看我這副痴呆樣,她肯定以為我又發起燒了啥也不記得了。
我衝她勉強地一笑,把下午偷回來的糕點從身上掏出來遞給她。
“這是……”緯真揭外面包著的薄紙,看到裡面的東西,驚奇地問道。
“聽雨樓的東西,我嘗著味道不錯,就給你偷回來了,反正付了錢了,你可別說出去。”我低聲囑咐道,隔牆有耳。
“聽雨樓?若夕你出府了?你怎麼敢出府,天啊,有沒有人看見?”
緯真一聽說是聽雨的東西就舉一反三的推算是我不僅偷了吃的回來,而且還是偷著溜出府去的。
我頭疼:“我跟著王爺出去的。”
“你怎麼……”
“緯真啦,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你就不要問了,先要去洗澡了。”
我受不了緯真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樣子,好像跟著王爺出府是一件可以驚動到皇宮去的大事般。
唉,這該死的奴性,我都幾乎被同化了,因為在看到緯真那副誇張的樣子後,我竟有幾分得意。
來者何人?
唉,這該死的奴性,我都幾乎被同化了,因為在看到緯真那副誇張的樣子後,我竟有幾分得意。
有時不得不承認,靳長楓的確在很多時候在我在他人面前長了臉,其實他不拿話噎我的時候,基本上也算得上是個纖纖君子,所以緯真會喜歡他。
不過,我倒是很想問問,她可有被他噎過?
想到這裡,不禁低笑出聲來,邁著歡快的步伐,向沖涼房走去。
徐展揚是不是我夢中的那個人,現在糾結也沒有用,見過人才知道。
靳長楓不是說過在等他來嗎?
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尋思,而是等。
*********
洗了澡出來,再加上放下了心中的事,頓時覺得今天的月亮可真圓啊,星星也一閃一閃的,連身後的黑影也越來越逼近了。
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流下,不要告訴我,這麼大一團黑影是老鼠,我肯定會瘋的。
我不敢回頭看,也不敢出聲,只有硬著頭皮加快腳步。
我快它也快,終於在我想開跑的時候,有人攔腰抱住了我。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本來不想出聲的。
我張大了嘴巴,準備使出我的佛山獅子吼。
嘴也被捂住了。
我淚眼汪汪地看著天上,含恨,其實今晚的月亮一點也不圓!
“若夕,不要怕,是我。”來人說話了,是男聲,聲音很輕很輕,聽起來應該是熟人,至少是苗若夕的熟人。
我點點頭,唔了一聲,證明我一點都沒有怕。
“若夕,我好想你。”來人把頭低在我的肩膀上,細聲呢喃。
我哭,有你這樣想的麼?黑燈瞎火的鑽出來玩脅持,嚇唬人。
“唔唔唔。”我小幅度的掙扎著,以示我要說話。
“若夕,你不喊人,我就把手放開。”
我點點頭。跟著捂住在我嘴上的手也鬆開了。
“你是何人?”我鎮定下來,小聲地問。
我能活到明天麼
“你是何人?”我鎮定下來,小聲地問。
“若夕,你不認得我了?”來人幾分哀怨,幾分震驚道。
“你都不讓我看正面的,我哪認得出你,我後腦勺又沒長眼睛。”我翻一翻白眼,雖然他看不見。
“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
我憑啥就應該聽出你的聲音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