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樣姿勢坐馬背上,孟青夏還是第一次,她雖然是側坐馬背上,但是因為抱著白起腰,她幾乎是臉頰貼著白起胸膛,耳邊能聽到白起清晰而有力心跳聲,莫名地,孟青夏再一次面紅耳赤了起來,好白起披風掩蓋住了她,並沒有人察覺到她異樣……
------題外話------
聽說某某人很懷念烏鴉萬時候啊,雖然烏鴉現出門外,有點忙,暫時沒辦法滿足大家願望,但是今天就努力一下好了,晚一點還有一,等著哈!
097 萬眾膜拜(二更)
這一路出奇順利,白起沒有選擇繞開欒崖嶺,可欒崖嶺上,什麼都沒發生,這讓原本還有些緊張孟青夏滿面地詫異,她白起懷裡,憋得差點透不過氣來了,無時無刻不警惕著或許兩峰夾道隨時會有埋伏出沒,但這一路,順利得,連塊擋路大石頭都沒有,雖然知道白起早有部署,但這一切仍是順利得出乎孟青夏意料之外,透過了欒崖嶺時候,白起下令讓大軍卸馬休息,一路上,他們便這樣不緊不慢,從容有度地回道禹康境內。
孟青夏曾面滿困惑地問白起,為什麼欒崖嶺上什麼事都沒發生,白起只是雲淡風輕地反問了一句“你希望發生些什麼?”,孟青夏被堵了個啞口無言,什麼都沒發生,確是件她所希望事,可這未免也太古怪了吧,她千里迢迢,費千辛萬苦,還差點喪命地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告訴白起欒崖嶺之上或許有埋伏等著他,結果白起根本沒給她說話機會,他將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從容有度,一點不好事都沒發生,這不是讓她白跑了一趟?
若不是如此,她或許此刻還好好地待禹康城裡曬曬太陽,沐浴著溫熱泉水,穿著乾淨衣衫,何苦來遭這份罪?況且白起還未必領情,她還因此,平白無故遭了白起一頓訓斥……
難不成是微生告訴她訊息出了什麼差錯,是微生騙了她?可為什麼呢,孟青夏想不出微生有什麼需要欺騙她理由,她不過是個小小奴隸,並不能改變大局……
但……就算欒崖嶺上真什麼事也沒有,對於他人勸告,難道白起不應該為了安全起見,直接繞開道不就好了,為什麼執意要從欒崖嶺走呢?
孟青夏眉頭皺成了一團,她不喜歡這種被白起認為什麼都沒必要告訴她感覺,誠然,她只是一介小小奴隸,白起眼裡不過是一個還沒長大孩子,他確沒有必要向她解釋這些,這是常理,但孟青夏仍是忍不住心中鬱悶。
似乎是看穿了孟青夏那點心思,白起抽空空出一隻手將她埋得幾乎要嵌進自己胸膛裡腦袋給抬了起來,讓她腦袋露了披風外頭,距離禹康城已經越來越近了,經過了漫長冬季,禹康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和他離開前沒有什麼兩樣,前面探路回來部下告訴白起,得知白起要回來了,禹康城外,擠滿了前來迎接他們子民,人們手中捧著鮮食物,擂著鼓,吹奏著凱旋音律,等待著他們回來,白起孟青夏頭頂好脾氣地笑了,像對付一個正鬧脾氣孩子一般,白起低聲附她耳邊道:“這幾日,你思慮些什麼,既然想不通事,又何苦這樣為難自己,你該看看,前面有多熱鬧。”
孩子無非就是喜歡熱鬧東西,白起認為,這樣說了,或許會轉移孟青夏注意力,她這一路上悶悶不樂,他雖不說,卻也看眼裡。
哪道孟青夏卻不領情,仍是悶悶地不吭聲,白起倒是被她氣得有些沒脾氣了,便似有若無地提點了一句:“你以為繞開道就沒事了?”
果不其然,一直精神蔫蔫孟青夏聞言,驚訝地閃了閃黑亮眸子,她抬起頭,額頭輕輕地擦過白起下巴,青灰色胡茬子讓孟青夏額頭有點癢,入眼,卻是白起性感薄唇與弧度俊美下巴線條,孟青夏一愣,眨了眨眼睛,抱著白起腰間雙手仍沒有鬆開:“那麼,姒……你父親,是真設了埋伏?”
這一回,白起便再也沒有回答她問題了,好像能與她說那麼多,已經仁至義了,這一點上,白起有些霸道得近乎蠻不講理,他從來不認為,一個女人,或者是一個孩子,尤其是孟青夏這傢伙,完全沒有必要操心這些事,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他們作為男人,該擔心事,而孟青夏,這孩子,她唯一需要操心事,就是該怎樣乖巧安分地待他身邊,老實點,不要再給他惹禍罷了。
白起雖然沒有再回答孟青夏問題,但孟青夏也不怎麼意,她垂下了眼簾,若有所思……
或許白起說得對,若是姒縱真想要白起性命,就算避開了欒崖嶺,又能避到哪去呢?欒崖嶺能有埋伏,其他地方或許也有,就像當初她和阿修阿觀不也一樣遭遇了埋伏險些喪命一樣嗎?既然繞開道沒有用,白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