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酒也一杯一杯地往嘴巴里送,檀舟本就是個被寵壞了人,喝了酒之後,便變得加嬌蠻了,她好像越喝酒,越愛喝,還要孟青夏陪著她喝,昆白一旁怎麼勸也勸不住,沒多久,檀舟便紅撲撲著臉醉醺醺地一頭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孟青夏雖然早有剋制,但這副孩子身體顯然不勝酒力,檀舟一頭栽了下去,她便也覺察有些暈眩,眼皮也沉重得很,只想著伏下身子枕著自己手臂稍稍閉一會眼睛……
……
深夜城堡被一層迷離幕布所籠罩,冰冰涼涼白霧空氣中游蕩,宴席不久前已經散場,回寢殿長廊之上,侍從侍女皆紛紛退至兩側,恭敬地跪了下來,低埋著頭,只待那高大強大年輕統治者自自己面前走過,他們不敢抬頭窺視白起大人面容,只覺那白袍一角自面前拂過,帶起一陣冷冽寒風帶動面前氣流,停留面頰,揮之不去。
白起回到了寢殿裡,寢殿裡已經點了火爐子,雖然已經入春了,但那小奴隸身子卻仍是怕冷,為此白起便也沒有讓人撤下這冬天才會點上爐子,寢殿裡蠟燭也正燒得正明晃,安靜空間裡,隱隱傳來不大平穩綿長呼吸聲,白起腳下一頓,他高大修長身軀便倚靠了寢殿中一根支撐房梁白石長柱之上,雙臂漫不經心地環於胸前,藍眸微微眯起,視線落了床榻之上那隆起毛毯之下小身板上,此刻白起神態淡漠而慵懶,嘴角也似有若無地向上勾起了一道輕嘲危險弧度……
白起雖沒有說話,但床榻上那隱隱有些顫抖弧度早已說明,她知道他回來了,白起就好像看一個鬧笑話小丑一般不冷不熱地站那,那輕蔑而又嘲諷冷冽目光,卻如驟然讓四周陷入冰天雪地寒流一般,鋪天蓋地地侵襲了下來,令這空間裡,那原本就不怎麼平穩呼吸,變得加急促和緊張了起來……
“你打算就這樣裡面待著?”白起冰冷薄唇緩緩向上勾起,那溫柔聲音,悅耳得就像**,可這聲音主人,卻始終面色冰冷,那所謂溫柔笑意,根本未曾進入那雙冷冽得讓人膽戰心驚藍眸之中。
果不其然,白起話音剛落,那毛毯之下隆起就開始加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撲通一聲,從裡面滾出了個嬌小身影來,這身形和孟青夏還真有些相像,尤其是經過一個冬季長高了不少之後孟青夏,因為毛毯之下憋得太久了,這道嬌小身影頭髮也微微有些零亂,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張面容,低低喘著氣,實是容易讓人憐惜一幕,只可惜,那個孩子可不是個會動不動就被嚇得渾身顫抖人……
白起神色微冷,頭頂傳來他極具侵略性和壓迫感沉重目光,那低喘著息人兒,紅著臉抬起了頭來,面容姣好,確實孟青夏之上,少女殷紅和羞怯很是讓人心動,卻又有著大多數女子少有大膽和野心,她身上穿紅色斗篷,赫然就是孟青夏今天出現大殿之上時所穿那件,而那張小臉主人,正是今日白起曾親自開口“誇”過昆白……
100 長本事了
昆白小臉湧上了酡紅,白起冰冷嘴角向上勾起了一道令人心悸弧度,昆白眼中美麗瞳孔都跟著一縮,一向精明機智昆白白起面前,宛如石化了一般,只知道像這樣震驚又痴迷地望著白起俊美無濤面容,白起大人……笑了?這個猶如天神一般無可挑剔冷酷男人,對著她笑了?
昆白這張漲紅小臉,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了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欽慕和那貪婪**……
昆白此舉是大膽,也是破釜沉舟,她太有野心了,對成為一個不用再看人臉色人上人**也太過強烈了,所以她敢於冒險,用生命去冒險,用生命去覬覦這個可以讓所有女人都心生仰慕強大男人,不僅是因為他英俊和偉岸,這個男人,強大得連他自己父親都忌憚他!
事實上,昆白這樣青澀身子,這樣具有野心美目,這樣漲得通紅面貌,呈現一個偉大成熟男人面前,足以讓他心動,這樣別有風味小女人,比起今日殿上那些熱舞妖嬈而又火辣女奴,昆白這樣出現一個男人床榻上,就像另一道可口佳餚一般,男人一般不會拒絕送上門玩物。
“白起大人……”顫抖聲線,充滿了恐懼和抑制不住興奮,昆白年紀不大,卻深諳如何激起一個男人征服**。
白起薄唇一挑,他高大身軀向下投射出陰影頓時將昆白覆蓋住了,淡淡酒香和陌生男性氣息迎面撲來,昆白麵色越發潮紅,她呼吸一凜,驚顫地看著這個英俊而又莫測男人來到了她面前,昆白第一次離白起這樣地近,周圍空氣卻已彷彿全部為他凝滯,而她心中,彷彿開起了無數花……
可眼前男人,他高大而修挺,神情淡漠而慵懶,空氣中,是白起大人今日飲過酒後噙著淡淡酒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