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資格,繼續接受你們擁護。不日,我將領軍,討伐有扈,約戰於‘甘’,順我之治者,定繁榮昌盛,逆我之治者,將承天之責,付出性命代價!”
不日,我將領軍,討伐有扈,約戰於“甘”,順我之治者,定繁榮昌盛,逆我之治者,將承天之責,付出性命代價!
白起他……打算以武力鎮壓有扈氏叛亂了嗎……
那城樓之上,孟青夏始終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那個從容不變、威風凜凜,宣佈要以替天行道之名,討伐有扈英俊男人……聽著白起所說每一句話,孟青夏心底也隨之顫動,白起,此時他,嘴角噙著淡笑得性感薄唇,吐出那樣傲慢而又自負字眼,但這個年輕王者,他就像天生有那樣說服力和感染力,那通篇殺氣騰騰而又威嚴霸道誓言,讓聽人,都忍不住要沸騰全身熱血,想要隨著他,去殺敵,去建功立業……
“喂,你去哪……該死,至少等等我!”
那道嬌小聲音毫無預兆地轉身從自己身旁鑽過,像只行動靈活泥鰍一般,抓也抓不住,負責看著孟青夏湛感到了一陣陣頭疼,忙追著這個不知道搞什麼名堂小奴隸而去,眼下發生了這麼棘手事,要是這小傢伙再出什麼亂子,白起大人非饒不了他不可……
……
那日白起繼任大典並沒有完成所有儀式便走了,他淡淡挑唇,只留下了一眾因白起方才話語而震懾原地說不出話來臣子。
離開時候,白起目光似有若無地掃向了右上側,繼而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那本應該老老實實待城樓之上小女人沒了蹤影,就連原本負責看著她湛也不知去了哪,白起原本要往議事大殿去腳步也忽然一頓,轉了方向,面色未變,只是聲音,隱隱帶了些就連剛才聽到有扈氏叛亂時都不曾有不耐與危險,吩咐身後漣道:“去看看,你弟弟湛……”
“白起!”
清脆悅耳少女聲音打斷了白起未說完話,白起與白起部下們也都因為這突如其來變故而停住了腳步,只見前方忽然躥出了一道矮小身影,風掠動她髮絲,將那細嫩小臉都凍得紅通通,孟青夏身量同齡人中原本並不算矮,但因為她小小個子,披了白起厚重披風,只露出了一個因為跑得太而喘著氣紅著臉小腦袋,而顯得格外嬌小。
白起見到她時候,那隱隱已經露出了些不悅俊臉也微微有些錯愕,隨即化作了一片平靜,對身側漣和一眾侍從,已經追著孟青夏後面一臉頭疼湛吩咐道:“你們都先退下吧,將眾位大臣和將領,都傳喚到議事大殿等我。”
漣點了點頭,稱了聲“是”,便帶著人先行退下了,只留下立於傍晚太陽紅光之下偉岸身影,與那低喘著氣突然躥出來攔了他們去路小女人。
白起垂下眼簾,他高大身影太陽下向下拖出一道長長影子,籠罩孟青夏那嬌小身影之上,白起微微抬起嘴角,朝著那因為前些日子神廟之上事,與他鬧了好些天彆扭小傢伙走去,不等孟青夏開口說話,便一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孟青夏驚呼了一聲,因為怕自己掉下去,不得已立即摟住了白起脖子,這才有了些安全感。
“這裡不是禹康,也不是我們夏后氏領土之上,雖說是聯盟……但我吩咐過你,待我看得到地方。”
孟青夏因為白起突然將她抱起來,已經滿臉通紅,這會她還沒開口說話,白起便降下了一通訓斥,讓她加不安分地掙扎了起來,壓著脾氣,悶聲道:“我自己會走……”
管,那太過厚重寬大披風方才令她跑時候,踩到了腳,摔了一個跟頭,這厚厚披風也全都染了沙土,髒得不行。
白起嘴角弧度,隱隱帶了些嘲笑,孟青夏愣了愣,低頭看了眼被自己弄得全是塵土白起披風,乖乖地閉上了嘴,神色有些窘迫。
“說吧,你急匆匆地跑到我這裡來,難道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白起話適時地拯救了孟青夏窘迫,說到正事,她神情便也沉靜嚴肅了下來,她微微皺眉,遲疑了一下,問道:“檀舟她……真被有扈氏擄走了?”
是了,她質疑他話,也只有這個膽大包天小女人,敢對他話生出質疑來。
白起笑了,卻也沒有生氣:“檀舟不見了蹤影不假,說起來,這丫頭某些方面,倒是與你頗為投緣。”
比如……膽大包天。
孟青夏怔了怔,也不知道該不該因為白起揶揄諷刺而氣惱,因為談論正事,讓孟青夏一時間忘了去意白起此刻抱著她往回走動作該引起了多少侍從侍女側目,他們紛紛低下了頭,臉比孟青夏這個當事人還紅。
看白起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