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薄薄躺子給一起捲到了自己面前,攬著她腰,見到她,白起唇角便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微微笑道:“讓侍女進來侍奉你穿衣,一到夏天,你就長高了不少,衣總該試一試合不合身。”
靠得近了,孟青夏便聞到了白起身上清爽浴鹽味道,他早上應該去過浴殿了,此刻王袍加身,顯得俊挺而威嚴,哪裡還有半分昨夜和她**時那樣狡猾又帶了幾分痞氣模樣。畢竟,現外頭都中午了,白起一會總不能帶著婚夜親密過精神狀態去見他那些大臣們。
一聽到白起要讓侍女進來侍奉話,孟青夏忙慌了,漲紅了臉急忙阻止了白起:“別,別……我,我自己來就好。別讓別人進來……”
孟青夏可不想讓自己現這個不著寸縷,頭髮凌亂,臉泛紅暈,白皙肌膚處還有一點一點吻痕模樣讓人看見。
而且……這一切,還不是因為白起弄?他倒好,自己都已經穿戴整齊,神清氣爽了,讓她這個模樣被人瞧見了,往後她可不好再見這裡人了。
白起自然也知道她此刻臉紅是為了什麼,他眉梢漂亮地向上一揚,深邃藍眸裡也染上了笑意:“那就先用早膳吧,等一下還是得讓侍女們侍奉你沐浴衣,打扮得莊重一些。”
莊重一些?
白起可很少這麼要求過她……除了,大婚時候,她們用一堆沉甸甸飾物將她折騰得都要累垮了。
孟青夏眉頭一皺,然後又歪了歪腦袋,神情迷茫。
“是不是那些大臣們又不願意你娶了我了?”孟青夏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否則白起為什麼要特意囑咐讓她打扮得莊重一些?難道是他和微生那騙人把戲被人看穿了嗎?
“你腦袋裡都想些什麼。”白起被孟青夏說得一愣,當即哭笑不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我們應該先用早膳……或許我該改稱它們為午膳了。”
她現被白起整個人圈懷裡,白起站床榻前,她則裹著薄毯子,光著腳丫踩床榻上,被白起摟著腰,整個人重量都靠了白起身上,孟青夏漸漸地也習慣了和白起這樣親密舉動……只要,不是有別什麼人場情況下。
她很自然地靠白起身上,披散長髮也是亂糟糟地垂肩上,太陽光從寢殿上方鏤空處傾灑下來,她白皙清澈得就像剛剛融化春雪一般,孟青夏很乖順地順著白起話說下去:“先用膳嗎?”
可是,她總該先換上衣衫才行,誠然……白起要她打扮得莊重一些,光靠她一個人是無能為力,光是那髮髻就能難倒她,但……這樣要她怎麼用膳?
不等孟青夏琢磨明白,白起就已經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來到已經擺好食物桌案前,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看這樣子,是要打算親自“侍候”她用膳?
孟青夏愣了愣,然後臉色又一次漲得通紅,又好氣又好笑地白起有力臂彎下掙扎了幾下,不滿道:“我自己可以,我又不是沒有手……”
待孟青夏還沒說完,她就已經默默地垂下腦袋去了,裹著身子薄毯之下,她不著寸縷,就連帶著兩隻手都是一同被裹住了,確是……不怎麼行動自由……
事實上,就算是孟青夏,也很少有機會能和白起一同用膳,以前他政務繁忙時候,幾乎一整天都不東殿裡,況且今日還是白起大婚後第二天,按道理,應該還有不少前來賀禮大臣和使者要召見才對,孟青夏一面被白起用食物塞滿了嘴,一面只能支支吾吾地用模糊不清聲音吐著字:“白起,你不需要……去忙嗎?怎麼……唔……”
她真是很不習慣,連吃飯都要人喂,而白起也很顯然,並不能很好地完成這種侍候人工作,總是將她嘴巴塞滿了東西,她都還來不及嚥下……孟青夏看來,這可真是提前讓她多了一個警示,至少,往後他們若是有了孩子,絕對不能讓白起侍弄……
看得出來,白起畢竟是出身貴族,又是諾大一箇中原至高無上君主,侍奉人方面,他也未必事事精通。
“我還不至於忙到連和你用個膳時間都沒有。”白起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將孟青夏抱懷裡,她瘦小得自己就像個孩子,就這樣身子骨,以後可要怎麼做一個合格母親,他自然是……恨不得能將所有食物都塞進她胃裡。
終於得到喘息空檔孟青夏忙阻止了白起要繼續給她餵食意圖,苦著臉,抱怨道:“我都該把肚子給吃炸了。”
白起顯然沒有理會她抱怨,反而真深思熟慮了起來,微微抬唇笑道:“看來往後,我得親自督促你用食物才可以。”
“以前你可不這樣……照這樣下去,我該變得比白起你驕火還要強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