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若是白起願意,他根本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去獲得一個女人同意,可比起讓孟青夏成為一個統治者中原十二大氏族首領妻子,他願意,以一個名為白起尋尋常常男人身份,向一個女人表達他心意,並獲得她願意嫁給他答案。
孟青夏咬著唇,管到了現,她還是不大敢相信,白起是清醒,他都胡說些什麼啊,即便今日她因為自己心甘情願地墜入那萬丈深淵,將來即便面對再大困難,也是咎由自取,可白起難道不知道,他婚事,一向不僅僅是一件婚事那麼簡單嗎?即便他一時被衝昏了頭腦,他臣子們可不會被衝昏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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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反對大婚
白起似乎知道孟青夏心中想些什麼,誠然……他這種時候,拿這樣話來誘惑她,著實是有些卑鄙,他將大婚這種事,當作了留下她籌碼,眼下提及要娶這個由他看著長大小奴隸為妻,也未必是好時機,對於她……也不是什麼恰到好處時候,如果不出意外,或許還會因為他婚事,臣子中引發一場爭論,自古身為掌握著大部分權力和資源貴族寵愛幾個寵姬例子不少,但他們通常都是貴族之中相互通婚,像白起這樣,意欲讓一個寵姬升格為首領夫人,這並不是一件簡單事……
但比起那些困難,白起加無法忍受,這個小女人生出了一絲一毫,要他這裡全身而退心思。當他已經迷戀上她時候,怎麼能允許她丟下他……
權位追逐遊戲中,白起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寂寞,她是他人生裡突然闖進來一個意外,嘗過了有她滋味,也就開始害怕寂寞了。
孟青夏顯然仍是不願意相信,他說這番話時是清醒,白起不由得好笑,他低頭親了親孟青夏眼睛,因為他,孟青夏也不得不慌忙閉上了眼睛,白起將她圈得緊了,然後低聲笑道:“別想了,這本來就是由不得你拒絕事,也沒有任何地方值得你為之操心。青夏,你是我,從一開始,就是我……”
這帶了點邪氣和霸道口吻,聽起來似乎並不怎麼講理,是了,這反而像是白起作風,他今天,本來也就不是要來說服這個小女人,他只是要她知道他心意就好,至於別什麼,這也本來就不是她該操心事……她唯一該操心,就是如何將自己身子養好,就如她已經見識過檀舟和鳳眠大婚,到時候屬於他們大婚,只會比鳳眠他們要繁瑣和盛大,自然,她要承擔工作,也會比檀舟累一些……
孟青夏亦是閉著眼睛,沒有給白起任何反應,她已經不怎麼能分得清,白起今夜話,是認真地,還是隻是哄她,沒有任何地方值得她為之操心嗎?白起說得雲淡風輕,可說起來簡單事,事實上,哪裡是這樣簡單……
……
初夏陽光穿透了清晨陰霾,為大地帶來了無溫暖,高山上春雪融化成了涓涓細細流,為陸地蜿蜒下一條條晶瑩河流,如同閃著銀光白練。
白起這邊拔營撤回動作讓伯益那邊人慌了陣腳,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可無法摸清白起千里迢迢而來,卻又無功而返舉動。
大帳之內,管外面陽光正盛,但帳子裡卻昏暗壓抑得像是又墜入了寒冬,那坐椅子上男人陰婺著臉,他看上去鬍子拉碴,斗篷帽沿壓得低低地,遮住了陰翳眼睛,身上衣服裹得厚厚,幾乎包裹了身體每一處面板,就連那坐著姿勢,都全無往日意氣風發,萎靡頹廢得好像是一個步入年邁老者,他……不是當年敗走伯益是誰?
這帳子裡除了他以外,再無別人,這詭異氣氛也讓人不怎麼想靠近這裡,直到,那帳簾被掀開,進來一個四十來歲,方臉大高個中年男人時,原本沉默地躲陰暗角落裡伯益方才猛然抬起頭來,那帳外陽光一瞬間侵略而入,光亮從那張鬍子拉碴臉上掃過,赫然可見一道猙獰疤痕從眼角一直斜向了臉面另一側嘴角,望而可怖,見了來人,伯益立即從座位上起身,匆忙地上前,但那動作狼狽,竟然是硬生生地上拖著另外一隻已經廢了腳。
“為什麼撤軍!為什麼撤軍!”暴怒伯益一時間忘了站自己面前可是他如今唯一“靠山”,這個居於九夷東首領之位中年男人,他撐大了幾乎要裂開來充斥著血絲眼睛,拖著殘廢笨重身體,一把拽住了那九夷東首領衣襟,面目猙獰,那縱貫面部刀疤,也彷彿隨時會撐裂開來。
這也難怪伯益會突然暴怒,失去理智,他今天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誰?!當年他白起沒能要了他命,讓他活了下來,就註定了會有這一天,他會捲土重來,要他白起,落入比他還要悲慘境地!現他白起所擁有一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