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這小女人生了病模樣,反倒臉色發紅,嬌嬌小小地坐他懷裡,她發燙肌膚光滑細嫩,若不是看她帶了傷身,身子又不怎麼舒服……白起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了,執了她手,放入他掌心中,她手指上落下了一個吻:“你應該聽我勸,這些事情,就交由男人來煩惱。如今你既然來了……就留這裡,我會留下得力部下護你周全。”
白起似乎並不打算與孟青夏這個話題上繼續談下去,孟青夏還欲張口再說些什麼時候,白起便已經低下頭堵住了她嘴,這讓孟青夏不禁又羞要惱,她被白起吻得七葷八素,本來就身體虛弱,這下是說不出話來,腦袋裡一片混亂,無法冷靜理智地思考問題,簡直是一片空白……而白起此刻,也不像是有那心情談情說愛,他這麼做……分明像是故意……
孟青夏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白起本意確是不大希望孟青夏繼續這個話題上問下去,可直到後來,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入了神,著了魔,忘了正事,那吻落到了她肩膀上時,他才想起了她今天可是個傷員,停止了這**一般捉弄,白起自己亦是低喘著氣,聲音沙啞,那雙獨一無二深邃藍眸,足以勾人魂魄,他像是喝醉了酒人一般,一碰到這個小女人,就會差點讓他走火,變成昏君……
“白起大人,您客人到了。”就此時,帳外傳來了漣冷靜而一絲不苟聲音,而那一聲“客人”,似乎還帶些不尋常味道。
果然,聽到漣那一聲“客人到了”時候,白起神色都微微地變了變,隨即他斂了那深邃莫測藍眸眸,然後看著身下那神情有些迷離糊塗小女人,他低喘著息,聽到漣稟報之後,那雙原本溫柔迷醉雙眸,似乎頃刻間閃過了一道深邃莫測寒光來,但那寒光只是一閃而逝,白起淡薄唇輕輕向上彎起,起身理了理自己已經有些亂了衣襟,囑咐孟青夏道:“我還有些要事要辦,很就會回來。你受了傷,又剛吃了藥,想必需要休息。”
直到白起起了身,孟青夏才也有些清醒了,她忙用毯子裹住了自己,咬著唇,也不知道想些什麼:“這個時候……天還沒亮,是很重要‘客人’?”
這話里語調,也不知是否帶了些不情願和猜疑味道?管他似乎已經多多少少安撫了些這小女人心中不,但孟青夏現這模樣,顯然是還沒真消氣,只是她總歸是要比以往要懂得體諒他一些了,看得出來,她來到這裡,心裡應該是帶了不少委屈,若不是顧念大局,恐怕早該與他鬧脾氣了……
孟青夏偶爾那些小脾氣,也是白起自己慣出來,聽了她這話裡意味深長味道,白起不禁又好氣又好笑:“自然是能談論政事客人,不是什麼可以尋歡作樂人。”
孟青夏一頓……他,想到哪裡去了……
白起笑了,放緩了聲音又重複了一遍:“聽話,就這裡等我,哪也不許去。”
白起那話雖然溫柔,卻微微帶了點不容置疑味道,比之平常任何時候都帶了些威嚴。
孟青夏點了點頭,白起這才放心離去,而那帳外,顯然多了多守衛,除卻白起她面前,尚且表現雲淡風輕、氣定神閒模樣,但她分明感覺得到,這一回,就連包括漣內,白起身邊部下們,一個個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凝重和謹慎一些。
孟青夏雖然沒有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白起也並未多說關於九夷人事,但白起……真有把握能夠化解九夷人之危呢?還是……其實連他自己,都尚且沒有十全把握?否則這裡氣氛,為什麼會這樣緊張凝重得,像是一根繃緊了弦……
白起,並不願意對她多說……
白起客人嗎……這種時候,甚至天都還沒亮,白起,邀請了誰……而且看白起崇匆匆離去模樣,和那明顯十分重視那位客人到來神情,孟青夏凝了神,黑眸中有什麼東西忽閃忽閃著,白起那位客人,與白起解決目前情形有著至關重要作用?眼前形勢,似乎真比想象中要嚴峻一些……
002 白起之計
深藍色天空降下了茫茫霧氣,籠罩了整片沙漠,沙丘順著風方向刮出了一片片月牙,日出微光還遙遠地方,穿透這霧氣濛濛,勾勒出一片有序而緩慢前行隊伍,叮鈴叮鈴脆響聲從駱駝脖子處發出,那駱駝一頭跟著一頭,周遭有西域商人模樣打扮侍從沉默而又有序地隨行左右。
呼呼風讓這大漠之上細沙捲起,伴隨著這濃烈霧氣,這支龐大前行隊伍,就好像從神秘地方憑空出現一般,隨行侍從都是男人,每匹駱駝都有人前方牽著,坐正中間那匹高大且身披了彩色緞帶作裝飾駱駝之上,是一道全身籠罩一層布料之中高挑身影,那身形雖被一層布料掩蓋了,卻隱約仍風沙肆虐下,呈現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