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就已經夠讓鳳眠焦頭爛額了。
沒有得到白起回應,那帳外侍從又請示了一句:“霽大人也已經議事大帳等您了,白起大人,您是否立即去看一看?”
就連霽也被驚動了嗎。
因為這突如其來變故,白起動作不得不停滯了下來,但這畢竟是箭弦上,火都已經燃起來時候,何況白起還是正當壯年一個男人,看得出來,對於這樣事情,白起也並不怎麼好受,他頎長身體壓著孟青夏,頭伏孟青夏嬌小肩頭沉沉喘息著,那汗珠順著白起英俊深邃臉部線條向下滑落,滴落了孟青夏身上,又引起了身下小人兒一陣戰慄。
靜默,靜默,這一瞬靜默,好像蔓延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就連帳外人,沒有得到白起大人回應時候,都不敢再吭出第二聲了。
這也難怪白起那些部下會如此戰戰兢兢了,任誰這檔子事上,被人興頭上打攪,都會大發雷霆,就算是英明白起大人也不會例外,可……這裡畢竟是葛國人地盤,無辜鳳眠大人並不知情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他會這時候來邀請白起大人前去商議要緊事,也是無可厚非,只苦了他們這些當部下……
因為白起動作停了下來,他身下孟青夏也睜開了迷濛眼睛,那黑眸泛著茫然霧氣,氤氳著那讓人心動澄澈和羞紅,她看起來也有些迷迷糊糊了,畢竟白起逗弄下,這副青澀身子很容易擁有強烈反應,那一陣陣讓她變得不像她動作忽然停了,孟青夏腦中才隱約有了一些清醒意識。
現是大白天,白起又一向是個勤勉於政務統治者,葛國又剛剛發生了那樣大事,鳳眠這時候來找白起,肯定是因為重要事,以白起性子,他一定會以政事優先,既然如此……那麼,他應該就沒有功夫留這裡“欺負”她了吧?
孟青夏那迷濛雙眼漸漸地退散了霧氣,清醒了過來,因為想到了些什麼,眼中竟然還竊竊地閃過一些欣喜,若不是現她不敢吭聲,怕讓白起部下聽到了她聲音,她現可恨不得能夠催促著白起去處理政事呢。
但孟青夏那眼中欣喜和僥倖心理並沒有持續太久,這個小女人眼中耀動光芒並沒能逃過白起眼睛,看著她著竊笑模樣,白起忽然意味深長地眯起了眼睛,竟是笑了,俯下身來,她耳垂下落下一個吻,低喃道:“讓他們等去吧,我得,先辦‘正事’。”
那一句“正事”沙啞而曖昧,像是一道泛著藍光電流鑽進了孟青夏耳膜裡,讓她整個人再一次地忍不住戰慄了起來,白起那滿含深意話語讓孟青夏眼中才剛剛浮現欣喜當即凝固住了,她小臉一垮,復又面紅耳赤了起來,而那帳外人也好像死寂了一般,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再坑聲催促白起……
這些部下,一個一個可真不職,分明應該是以政事優先,這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孟青夏難受極了,這樣大白天,沒有得到白起命令,他那些部下又不敢擅自離去,全都跪帳門口……
好像是看透了孟青夏這氣惱心理活動,白起嘴角勾起了一個深深弧度,看著她泛著紅暈肌膚,那柔白身姿和披散墨髮,無不讓一個男人潛藏身體深處炙火蠢蠢欲動,他吻住了她,看著她迷濛又強制忍住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恥聲音模樣,白起嘴角弧度便越發深邃了。
他雖有意捉弄著她,但孟青夏因為那被撕裂疼痛襲來而身子發顫時候,他還是愛憐地哄著她,放慢了動作,緩解她緊張,然後才慢慢地,變成了一場殘酷而又溫柔折磨,這是一場,狂野而霸道掠奪,令孟青夏痛苦得狠狠地咬住了白起肩膀,才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來。
那疼痛感覺並沒有因為白起先前那足夠耐心逗弄而緩解多少,尤其是明知帳外有人情況下,這種貓兒偷食腥物刺激感讓孟青夏身體裡反應加激烈,白起,分明是故意……
……
他果真沒有饒了她,孟青夏到了後來,都沒了力氣,白起結束了這狂風暴雨般“懲罰”之後,竟虛弱無力地癱倒了他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自然,後來清理她身子事又是白起親力親為,和前一夜一樣,孟青夏總是被他折騰得一點力氣也沒有,睡得也格外地沉,管這是大白天……否則她應該也不會這麼老老實實地任由白起“侍候”她……
孟青夏醒來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了,她還是被食物香氣給誘醒,睜開眼睛時候,她看到便是已經穿戴整齊,儀表堂堂、高高上統治者白起,親自端著還熱騰騰地泛著香氣食物進來,見她醒了,白起便朝她而來,似笑非笑道:“餓了?”
孟青夏初醒來,還有些糊塗地眨了眨眼睛,賴著沒有動。
後還是白起將她給撈起來,抱到他腿上坐著,食物被白起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