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終於完成了白起大人吩咐命令,湛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心中卻忍不住嘀咕,看來應該早些讓漣來對付她才好。
這個小奴隸,向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一切都處理妥但了,漣才不苟言笑地掃了湛一眼,走了出去,雖然因為孟青夏緣故,湛他這兄長這丟了不小面子,可湛卻仍是好脾氣地晃了晃手中空碗,哄小孩般誇讚道:“真是好孩子,你早該這樣,只有聽話孩子,傷才能好得一些。下次可別再做逃跑事了,這次只是小懲大戒,若是真惹惱了白起大人,你恐怕就要隨著死亡之神去遙遠地獄了。”
“那地圖……”孟青夏強忍著胃裡噁心,皺著眉,動了動小嘴,似乎還是多多少少對自己連累了白起事有些自責。
“既然當時姒縱大人沒有立即追究白起大人地圖事,你也就不需要擔心太多了,何況,有白起大人,沒有什麼事是能難倒白起大人。”湛笑了笑,只給了孟青夏一個不軟不硬釘子,畢竟就算白起大人待她再優待,她也只是個奴隸,這些事,總不好一個奴隸面前談論。
對於湛等人來說,白起他們心中,確是彷彿無所不能神,可他到底不是神,那件事,姒縱大人雖沒有立即將它搬上了檯面,那隻不過是顧及夏后氏部族臉面罷了,此事多多少少會讓姒縱大人對白起大人存了疑心,以姒縱大人脾氣,只怕要有所動作了……
近白起大人只怕即將要忙得不可開交,如今平靜,不過是風雨欲來前兆罷了。
“那昆白……”孟青夏擔憂事太多了,就連她自己也不曾發覺,她孑然一身地來到這個鬼地方,何時竟需要牽掛這樣多事和人了。
湛不由得苦笑連連,看來這小奴隸是看準了他好脾氣了,若是漣面前,她恐怕未必有那膽子問東問西呢,這一回湛也只用了敷衍話回了她,便匆匆離去了,倒有些像落荒而逃,他可真怕她還要追著他問個不停。
……
事實證明,白起給孟青夏用,確都是好東西,沒幾天,她身上傷便已好了個七八,就連那險些要廢了腿,也能勉強下來走動了。
孟青夏一能下床,就被那叫做阿修和阿觀兩兄弟盯上了,這兩個少年年紀不大,但卻是分有耐力,職責地完成自己工作,這兩個叫阿修和阿觀兄弟,孟青夏也隱約有些印象,他們正是當日為了白起和別孩子們吵得不可開交白起崇拜者,聽說那日獵場上時候,阿修和阿觀表現都很好,得到了白起讚賞,同時也得到了能夠留白起身邊侍奉效力機會。
這對於阿修和阿湛兩個如此崇拜白起少年來說,無疑是一件遂了他們心願好事,可當他們躑躅滿志地想要白起大人部下幹一些驚天動地大事時候,卻不想竟然是要來看著這個什麼也不會,只會給白起大人惹麻煩奴隸,雖不情願,但阿修和阿觀還是寸步不離地盯著孟青夏,只是很明顯,他們對於孟青夏可從來沒給過什麼好臉色了。
孟青夏總不至於和這些年紀不大少年們計較,但這幾日她可不怎麼好過,自從她能下床之後,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白起了,每天一睜開眼,見到便是阿修阿觀這倆兄弟,天才矇矇亮,她就必須醒來,就著那噁心藥汁進了幾口食物,阿修阿觀便命令她將那堆疊如山乾草搬到牛棚裡去,說起來那牛棚……和孟青夏還真是頗有緣份……
雖是初秋,可清早天還是冷得很,孟青夏腿傷還未大好,那每日一碗噁心藥汁總是讓她感到一陣虛弱,她一個八歲小身板每日都要將那些堆疊如山乾草一點一點搬到牛棚裡,實有些吃力,每每她試圖歇上一歇,阿修和阿湛便總是皺著眉毛指責她:“你做什麼,這可是白起大人命令,你必須得將這些乾草全部搬到牛棚裡去才行!你再不去,那些牛都要餓死了!”
餓死了……
孟青夏臉色一黑,這話從阿修阿觀嘴裡說出來,一點也不像開玩笑,他們說得那樣義憤填膺,就連她都隱隱有些為自己遲緩動作感到愧疚了……
雖然這都是些輕得不能再輕活,可孟青夏到底是大傷初愈,不禁也是喘得不行,說來阿修和阿觀也奇怪,按照孟青夏那遲緩動作,走得比他人爬還慢,既然怕那些牛要餓死了,怎不讓別人將這些乾草搬運過去呢?何況,這些乾草每日堆疊這裡,定是有人特意運來,怎不直接運到牛棚去呢……
孟青夏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問,不想阿修和阿觀聽罷,竟臉色一漲,一時間氣惱得說不出話來,後還是阿修惱怒地漲紅了臉,提高了音量,好似這樣就可以威嚇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還不到人家肩膀高孩子一般,脫口而出:“你怎麼這麼多話,讓你做